正文

文獻基礎:筆墨紙印,卷冊考據…

(2023-08-28 16:57:41) 下一個

譬如所謂與中國“先秦”同期的幾百萬字的《亞裏士多德全集》之類,卷、冊、章、節如何編訂?

 

我們聽說過中國古人有“韋編三絕”,那麽西方是片裝、簡裝,折疊裝,還是線裝書?

 

我們經常看到的是1357號、2468號羊皮卷、莎草紙等等,如何保持其“書寫材料”的前後“物理關係”以達到“邏輯嚴密”和“科學精確”?

 

還有曆史流傳如何“有序”和“可持續”,譬如斷句,譬如羅馬數字的千、萬級數如何編書頁號(999:CMXCVIII)?我們知道中國古代的之、乎、者、也,卷、冊、章、節,箱、櫥、櫃、庫是“物理關係”的曆史流傳…

 

拚音字母與“語義流轉”的穩定性問題,正如從未統一的歐洲“地方口音”?我們知道除了漢字本身的形、音、義分合外,還有支持大學的“小學”:《爾雅》、《說文解字》、《字典》,校、釋、譯、注,訓詁學、考據學、版本學…

 

蘇格拉底的“希臘口音”,拉丁文的“羅馬口音”,英語的“愛爾蘭口音”、“非洲口音”、“印度口音”,不會影響拚音文字“轉譯”之間的“邏輯嚴密”嗎?

 

有沒有類似於“錯簡”之類的“錯皮”、“錯草”問題影響“科學精確”呢?

 

1、卷冊

 

泥塊(版)不易保存(土坯房、土城牆),我們用龜甲、骨頭(皮毛也被淘汰),所以發明了陶器、瓷器,然後有了銅器、鐵器,然後又有木頭、竹片、石刻,又有了絲帛、紙張……

 

轉:中國先民把字寫在身邊的各種器物上,寫在懸崖上,寫在石頭上,為了記錄文字幾乎用遍了身邊所有的材料(神奇的是,恰恰沒有羊皮)。動物骨頭 甲骨文 牛骨 鹿頭骨 龜甲,銅器,金器,銀器,竹子,木頭,石頭,玉器,泥巴,陶器,絲織物上,恰好就沒有寫在羊皮上的(或者曾經也是有的,但是沒能流傳下來)。

 

(當年反擊“古史辨”的,“古希臘”也要拿出“足夠體量”的寶來證明自己)

 

王國維:“今之殷虛甲骨文字,敦 煌塞上及西域各處之漢晉木簡,敦煌千佛洞之六朝及唐人寫本書卷,內閣大庫之元明以來書籍檔冊”,並認為“此四者之一已足當孔壁、汲塚所出,而各地零星發現 之金石書籍,於學術之大有關係者,尚不予焉。”

2、筆墨

 

鄒建論道:

 

通過鞣酸溶液與硫酸亞鐵(銅)混合製成的墨水,腐蝕性極強。所以你以為西方人19世紀之前用鵝毛筆是因為漂亮嗎?用金屬筆頭幾天就被腐蝕壞了。看看用這種墨水的19世紀文獻,不僅一般的紙張被腐蝕透了,連羊皮紙都受不了。

 

直到20世紀,美國才發明了用石油製碳做成碳素墨水。

 

而我們中國早在2000多年前就學會了用鬆煙製墨。

 

幾千年了,用我們的墨水照樣清晰亮麗如新。

 

所以你們想想看,所謂保存了五六千年的莎草紙文獻,那不是扯淡嗎?西方連沒有腐蝕性的墨水都不會製造,他那個墨水是怎麽來的?很顯然就是19世紀末20世紀用了碳素墨水以後才搞出來的。

 

所以,超過200年的西方文獻,如果沒有被腐蝕,那就是現代偽造的。

 

3、紙印

 

陳平:

 

何新講《希臘偽史考》,有一個理由是有道理的。別的考古細節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做科學的非常重視書寫的材料。咱們都知道文言文非常簡練,對不對?為什麽文言文非常簡練?因為古代文字寫在竹簡或者絲帛上。竹簡很重,絲帛非常貴,所以惜字如金。等到紙可以大量生產的時候,宋元小說才得以把文學細節描寫出來。何新說,當年古希臘的文獻是寫在羊皮紙或者埃及紙草上。我去埃及,看到紙草是一種植物,壓出來的,不是像中國的紙是各種各樣便宜材料合成的。紙草非常少,今天的紙草畫也比紙貴的多。柏拉圖、亞裏斯多德不可能在希臘時代寫出上百萬字的著作,那得用多少紙草或羊皮?哪裏能保存?隻可能是文藝複興時期的意大利銀行家雇人編造的。

4、考據

韓少功:現代漢語再認識

 

學英語的同學可能知道,英語的詞匯量相當大,把全世界各種英語的單詞加起來,大約五十萬。剛才徐葆耕老師說我英語好,隻能使我大大的慚愧。五十萬單詞!誰還敢吹牛皮說自己的英語好?你們考TOEFL,考GRE,也就是兩三萬單詞吧?《紐約時報》統計,最近每年都有一到兩萬英語新單詞出現,每年都可以編出一本新增詞典。你學得過來嗎?記得過來嗎?相比之下,漢語的用字非常儉省。聯合國用五種文字印製文件,中文本一定是其中最薄的。中國掃盲標準是認一千五百個字。一個中學生掌握兩千多字,讀四大古典文學名著不成問題。像我這樣的作家寫了十幾本書,也就是掌握三千多字。但一個人若是不記住三萬英語單詞,《時代》周刊就讀不順,更不要說去讀文學作品了。漢語的長處是可以以字組詞,創造一個新概念,一般不用創造新字。

 

1552年1月,返回印度的沙勿略告訴羅耀拉:

 

“值得注意的是,中國人與日本人的口頭語言有很大不同,所以說話不能相通。認識中國文字的日本人可以理解中國人的書麵文字,但不能說……中國文字有許多種,每個字意為一個事物。所以日本人學習漢字時,在寫完後,要添補這個詞語的意思。幾個漢字組成詞語時,也是通過這一方法用日語讀。雖然是同一個文字,日本人讀此字時用日本語,中國人就用中國語。因此,雖然說話時不能互通,但書寫時僅憑文字就能互相理解。他們的口頭語言不同,但文字意義相同,雙方都能理解。”

 

多明我會士克魯士在1556年由澳門前往廣東,克魯士《中國誌》:

 

“他們(交趾支那)的文字跟中國一樣,語言各異,他們互通文字,但彼此不懂對方的話。不要認為我在騙人,中國因語言有多種,以致很多人彼此不懂對方的話,但的確認得對方的文字,日本島的居民也一樣,他們認識中國文字,語言則不同。”

 

在陸若漢作於1620年前後的《日本教會史》中:

 

還發明了另一種組合方法,它是以這些單純的文字為基礎,在拚合成字。對於金屬、木、草、魚、獸、石等事物材料的不同種類,他們也使用相同方法,先挑選表示某一種類的文組,再在這字的旁邊加上其他文字,用兩個文字創造出來表示該種類屬性的一個字。不同文字組合可以表明這些文字的意義,蘊含其中的特性及其強調、巧妙而科學的詞源說明。因為它不僅能夠凸現包含在文字中的事物意義,還使它的詞源一目了然。

 

在中國,學習文字的同時還可以學到包含在文字中的其他眾多特性,例如自然知識、道德學問和修辭技巧。正因為如此,雖然沒有與世界上其他所有賢者進行過交往,也沒有保存他們的教誨,但在另一個世界的盡頭,使用這種文字的各個民族才能還是充滿活力。總之,中國人、日本人以及朝鮮人的那種敏銳才能,不得不歸功於這種文字的使用。此外,由於這種文字是用近乎自然的方法表示事物的記號,所以它能喚起了有關該事物部分特性的深刻記憶。即使忘掉了,隻要一看到文字,就可以通過某一字形與其他字形的組合結構,記憶起它的意義。

 

 

 

 諸史:

 

按照文字演化規律,楔形文字在成熟前,必然有著漫長的演化期才對,猶如中國文字一般。然而詭異的是,無數頂尖專家掘地三尺,探索了數百年之久,至今卻沒能找到楔形文字的起源蹤跡。

 

對於西亞地區的陶器符號,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西亞係教授、《西亞考古史》作者、亞述學家拱玉書指出:“陶器符號在西亞沒有影響楔形文字的起源,就目前所知,楔形文字的起源和陶器符號沒有關係。”

易曉輝:“莎草紙”為什麽不是紙

 

“莎草紙”不是紙的三個原因

第一,不符合紙的定義。

 

“莎草紙”是不是紙,要看紙的定義怎麽講。我們平常對紙的理解,主要有兩個視角:

從使用功能的角度,凡是能書寫的薄片材料,人們常習慣以“紙”相稱。除了現代所用的紙,還有莎草紙、羊皮紙、樹皮紙、貝葉,甚至縑帛、簡牘也被認為是紙的原型……因此從功能上來看,紙的概念似乎沒有邊際,太寬泛了。簡單理解沒啥問題,但學術討論則需要有明確的邊界,能寫字的東西多了去了,不能什麽都是紙。要將紙和其他書寫材料相區分,就涉及紙的材料和工藝概念。

從材料和工藝角度,紙的概念就比較具體。這部分內容其實前人早就研究過,我們直接拿來即可。

1963年版《美國百科全書》:

從水的懸浮液中撈在簾上形成由植物纖維交結成氈的薄片。

美國紙史專家亨特(Dard Hunter)的定義:

在平的多孔模具上由成漿的植物纖維形成的黏結起來的薄片狀物質。

“亨老爺子”怕自己沒講清楚,又解釋說:

作為真正的紙,此薄片必須由打成漿的植物纖維製成,使每個細絲成為單獨的纖維個體,再將纖維與水混合,利用篩狀的簾將纖維從水中提起,形成薄層,水從簾的小孔流出,在簾的表麵留 著交織成片的纖維。此相互交織的纖維的薄層就是紙。

還有我國著名紙史專家潘吉星先生的定義:

傳統上所謂的紙,指植物纖維原料經機械、化學作用製成純度較大的分散纖維,與水配成漿液,使漿液流經多孔模具簾濾去水,纖維在簾的表麵形成濕的薄層,幹燥後形成具有一定強度的由纖維素靠氫鍵締合而交結成的片狀物,用作書寫、印刷和包裝等用途的材料。

前人對紙定義的描述,基本說清了紙的準確概念。當然這些定義有些長,我們不妨稍微劃下重點:

重點一是植物纖維。麻皮竹草這些植物原料沒問題,但羊皮、蠶絲等動物原料就不能算,從化學成分上看,植物纖維的主體是纖維素,有豐富的羥基,能形成氫鍵,這是造紙的化學基礎。羥基和氫鍵可以簡單理解為植物纖維自帶粘鉤,不用膠就能粘在一起。其他纖維不具備這一特性,無法成為典型的紙。

重點二是把纖維完全打散。通過物理、化學或者生物的方法去除原料中的雜質,將纖維提取出來,成為分散的單根纖維。這一步非常關鍵,莎草紙、樹皮紙雖然是植物纖維,但沒有將纖維完全打散,因此也不能稱為紙。

重點三是纖維重新聚合。借助水的作用讓纖維分散均勻,然後再將水濾去,使纖維交結形成薄片,幹燥後纖維間依靠“粘鉤”粘在一起,形成氫鍵結合,具備一定強度。這跟重點一相互呼應。所以有些無紡布之類,依靠膠把纖維粘在一起,不是自粘,就不能算紙。

重點四是滿足書寫印刷等使用要求。從這四個重點來看,成為一張紙,並不是簡單的事情。先得把植物纖維完全分散開,然後再讓它們重新聚成薄片,彼此間還必須依靠自帶的粘鉤連在一起。缺少任何一個要素,便不是真正的紙。

這是從概念層麵解釋“莎草紙”為什麽不是紙。僅僅把莎草莖稈剖成薄片,橫豎擺在一起,拿石頭砸成一張薄片,沒有把纖維完全打散後再重新聚合,纖維之間的粘連主要依靠莖稈中的澱粉及膠質物,工藝層麵上與紙張的基本要素都不符合。

所以,未經千錘百煉、水深火熱、粉身碎骨後再濾水重生,是無法成為一張紙的。

第二,與紙無淵源。

“莎草紙”不是紙,還在於二者沒有任何淵源,不存在傳承關係。

雖然在工藝和概念上不能算紙,但也有一些學者將“莎草紙”看作紙的“前身”“原型”,給人的感覺好像紙是由“莎草紙”“樹皮紙”這些比較原始的“紙”演化而來。

這類觀點大多是從功能角度出發,並沒有嚴格考證紙的工藝概念,“莎草紙”跟中國紙原本就是毫不相幹的兩種東西,相隔十萬八千裏,八竿子打不著,沒有任何關聯。

雖然習慣上叫它“莎草紙”,雖然英文中paper由papyrus而來,但名稱上的相互借用隻不過是人們認知過程中的概念投射,改變不了二者在淵源上毫不相幹的事實。一個由古埃及人發明,一個是由漢代中國人發明,井水無關河水,不應混為一談。

既然不符合紙的定義,跟紙也無淵源,為什麽還叫“莎草紙”呢?其實“莎草紙”隻是人們的習慣性叫法,有前輩專家認為應該叫“莎草片”,個人覺得是比較貼切的。

第三,被紙徹底取代。

兩種原本毫不相幹的書寫材料,隨著商品的流通和技術的傳播,最終在阿拉伯世界相遇。當造紙術在8世紀經由波斯傳至巴格達,阿拔斯王朝迅速拋棄 了昂貴的莎草片,將紙張指定為書寫公文的材料。

公元900年前後造紙術傳至埃及,開羅建立了非洲第一家造紙廠。很快莎草片就被紙張替代,然後迅速消亡。這 種替代是如此徹底,以至於出土的兩封9世紀末的阿拉伯文書信中,竟不約而同附有這樣一句話:“此信用莎草片書寫,請原諒。”因為沒能用紙張書寫而表示歉意,可見書寫載體正常已由紙張代替。

10世紀以後,莎草片的製作技術徹底失傳,古人如何製作莎草片,從此成為一個謎。今天埃及製作莎草片的方法,是由一位埃及工程師在1962 年複原。至於這方法與古人是否一致,似乎難以考證了,成品看上去相差不大,權當它們是差不多的吧。

莎草片的劣勢

 

 

 

盡管從外觀上看,莎草片與紙張有一些相似,都是以植物原料製成的薄片狀書寫材料。但由於製作工藝不同,二者的特性有很大差別。跟紙張“攬之則舒,舍之則卷,可屈可伸”相比,莎草片的劣勢非常明顯。

脆硬。由於製造過程未去除植物組織中的果膠、澱粉、木質素這些帶有粘結性的雜質,莎草片質感非常脆硬,沒辦法像紙一樣自由折疊,隻能卷起來存放,並不十分方便。而且大量的果膠質、木質素還會加速莎草片老化,尤其在潮濕環境中保存,老化脆化速度非常快,老化的莎草紙很容易被壓碎或抻碎。那些存世的古代莎草片,一般保存環境都非常幹燥,才得以留存。

內卷。莎草片的另一個毛病是內卷,它的內卷是自然內卷,卷起來就攤不直 的那種。這種特性與莎草片的結構有關。製作莎草片時,先把莎草莖稈剖成長條 狀的薄片,將薄片在板上橫著鋪一層,再在上麵豎著鋪一層,然後用木槌慢慢 砸,把兩層薄片砸到一起,一張莎草片就做成了。連經緯編織的過程都沒有,感覺比編草席還簡單。植物纖維原料有個特性,在幹濕變化時,縱向尺寸一般較穩定,橫向伸縮相對明顯。因此莎草紙在幹燥之後,與薄片平行的方向上會產生收縮應力,形成頑固性的內卷趨勢。這跟成年人的身材非常相似,豎向尺寸基本不會變,變化的隻是橫向規格。一旦卷起來,就很難再恢複平整,甚至越卷越緊。用莎草片書寫的長卷,閱讀時常要用兩手一直抻著,一旦鬆手,就迅速卷起,老化後的莎草片還要當心展開時被掰碎,非常不方便。

昂貴。莎草片製作過程比較簡單,按理說應該很便宜。然而實際情況並非如此,由於莎草產地單一,隻生長於尼羅河三角洲。其他地方如阿拉伯、希臘等地想買,山高路遠獨一份,肯定便宜不了。莎草片貿易為埃及換回大量黃金,托勒密五世還曾斷供帕加馬莎草片,以施製裁。斷供的結果是促使帕加馬的羊皮紙興起,後來羊皮紙還傳至埃及,搶占莎草片的市場……對於書寫材料而言, 昂貴是非常致命的,大家都用不起,自然會被更經濟的材料取代,莎草片、羊皮卷,莫不如此。

篡改。莎草片中植物膠質含量很高,寫上去的墨跡無法向內部滲透,隻能浮聚於表麵。所以寫錯的字可以輕易用海綿擦掉,或用舌頭舔掉。據說羅馬帝國曾盛行吟詩比賽,參賽者將詩句抄寫在莎草片上,互相PK,失敗的詩人要把自己的詩句用舌頭舔幹淨,稱之為“舔詩”,是一種巨大的恥辱。莎草片的這一特性導致書寫其上的文字很容易被擦掉或偽造,阿拉伯著名曆史哲學家伊本·赫勒敦(Ibn Chaldun)認為這也是莎草片被紙張迅速取代的重要原因。紙張的吸收性更好,寫上的墨跡不易篡改,天然更適合於書寫行政和法律文書,以及各類商貿往來的票據。

中國的“莎草紙”

 

 

 

盡管莎草片被紙張替代,但其在此之前的曆史卻也足夠輝煌。它比中國的造紙術早了差不多有3000 年,在如此遠古的時代就發明了這麽輕便的書寫材料,也是相當厲害的。在幾千年時間裏,莎草紙有沒有可能傳到中國呢?從現有資料來看,似乎並沒有這方麵的證據。的確,從埃及到中國的距離,實在是太難為古人了。不過有意思的是,中國曆史上倒是有與莎草片類似的書寫材料——蒲草片。

1991年考古工作者在陝西涇陽高家堡一處距今3100年前的商周戈國墓葬 中,發現一疊青銅器的襯墊物,經分析為縱橫交錯排列的蒲草片,與莎草片的結構非常相似。

唐代徐堅的《初學記》中還曾記載過這個蒲草片:

古者以縑帛依書長短,隨事裁之,名曰幡紙,故其字從係,貧者無之,或用蒲寫者,則路溫舒截蒲是也。

提到西漢的路溫舒沒錢,用蒲草寫字,在《漢書·路溫舒傳》中也提過這件事兒:

溫舒取澤中蒲,裁以為牒,編用寫書。

看來漢代除了用簡牘縑帛,蒲草片也是一種經濟的選擇。結合戈國墓的考古年代,這種蒲草片的曆史甚至能上溯到商周時期,盡管隻是作為青銅器的襯墊物,未發現有書寫文字,但還是讓人對這種材料的曆史產生遐想。埃及人用莎草製作莎草片,中國也有蒲草製作的蒲草片,大家英雄所“造”略同?

遺憾的是,戈國墓出土的蒲草片似乎並未引起多大關注,也未見有後續的深入研究,甚至連資料都非常少。

臨海波

隻有古代中國用鬆煙墨,西域有流傳

現代中國的墨也基本不用鬆煙墨了的

因為產量的問題所以 “劣幣驅逐良幣”

以後恐怕會趨同,都無法長久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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