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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那代人的青春期來的比較晚,很多是在十四五歲,我記憶中應該是在初二的下半學期,半夜裏做了不可描述的夢,所有情景就像真的一樣,醒來的時候下麵是厚厚的一灘,嚇得不知所措,又不敢跟人說,早讀課上拿出生理衛生課本,翻到最後才知道是怎麽回事,而那部分卻正好是老師不講的內容。
往後這種事情就很有規律了。男人和女人的周期應該是相同的,那個年代還是屬於傳統道德社會,性這種東西不可公開討論,甚至個人私下裏想想也有羞恥感,再加上饑餓年代的營養不良,我們都是在睡夢中自然流出來的。
那種奇妙的感覺讓我們開始觀察異性,直勾勾的看是不可能的,很多時候是偷偷的瞄,萬一四目相碰,兩個人都好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臉色瞬間紅潤起來。
柳下惠經不住考驗,那不是個人定力,而是社會封閉的原因。天天吃肉的人麵對大魚大肉是沒有欲望的,那些頓頓吃野菜的人在肥肉麵前才沒有抵抗力,在我十八歲成年後,對麵即使走過來一頭母豬,不由得豐富聯想起來,身體部位不受控製的膨脹。
那年我習慣了雙手插兜,隔著褲子緊緊的按住,身體挺直前傾,屁股稍微後翹,從女人身邊匆匆而過,不至於暴露羞恥的難堪。
這是一個時代的標誌性行為動作。村裏的路上走過來幾個小夥子,同樣也是習慣雙手插兜的,蹲在牆根曬太陽的老頭就開始議論,這幫家夥都是甩子。
時代在發展變化,青春再沒有壓抑感,少年再沒有羞恥感,它們想硬也硬不起來了,雙手插兜裝逼還是挺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