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明律師在北京按:似乎一切的道理,一切的譴責,一切的批判,我都無法發出,這幾天我的心是如此傷痛,以至於不自覺間采取了這種詩體語言。
我的本意並非想創作詩歌,我隻是想為她寫點什麽。但是,我也找不到鑰匙。直到我寫著寫著,突然想到“北風啊,吹起。南風啊,吹來。”我的心一下子就得了鑰匙,我一邊流淚,一邊寫後邊的文字。我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懂得我所說的風是什麽意思,不知道有多少人能讀懂我寫的這文字裏邊有什麽樣的期盼。若是你懂了,就和我一起跪下祈禱吧,無論你在何處。
被狗鏈拴著的女人,
在我的祖國,江蘇,徐州,豐縣。
被狗鏈拴著的女人,
生了八個孩子以後,
依舊被狗鏈拴著。
她說:這個世界不要俺了。
她不會哭泣,她也不會叫,
她被一條狗鏈拴著。
這個世界不知道她的名字。
哦,她是被一條狗鏈拴著的人。
一條狗鏈,一把大鎖,
鑰匙找不見了。
狗鏈沉默著,大鎖沉默著。
女人沉默著,祖國沉默著。
沉默啊,沉默。
鑰匙找不到了。
被狗鏈拴著的女人,
在豐縣,徐州,江蘇,我的祖國。
那裏有很多的狗鏈,很多的大鎖。
還有很多被狗鏈拴著的女人,
可是鑰匙找不見了。
被狗鏈拴著的人們,
生活在我的祖國。
被狗鏈拴著的人們,
隻能沉默。
沉默啊,沉默。
像狗一樣活下去吧?
不需要被救贖?
不需要鑰匙?
不需要天國?
被狗鏈拴著的女人,
就是我的祖國,母親,姐妹,妻子,女兒。
就是我的女兒,妻子,姐妹,母親,祖國。
被狗鏈拴著的女人,
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她不是妓女,
她不是生育機器。
北風啊,吹起。
南風啊,吹來。
讓風吹到江蘇,
讓風吹到徐州,
讓風吹到豐縣。
讓風吹開那把鎖,
讓風吹斷那條狗鏈。
讓風吹散她的頭發,
讓風吹出她的笑顏。
讓她再一次被擁抱,
讓她再一次被親吻,
讓她再一次哭泣,
如同當初在她父親的懷裏。
北風啊,興起。
南風啊,吹來。
讓風吹走狗鏈,讓風吹走大鎖。
讓風帶下鑰匙,讓風賜下火舌。
讓她開口說話,
讓她咒詛,讓她控告,
讓她站在法庭上,
讓她大聲呐喊,
讓她不再沉默。
北風啊,吹起。
南風啊,吹來。
讓受盡委屈的她大聲哭泣,
讓她回到阿爸父的懷裏。
故鄉內蒙古的草原,多希望她可以享受草原上的天風、野花、藍天、靜謐和自由
微信網友評: 這個事件不隻是徐州,山東臨清市也是這樣。我的一個親戚就在2021年花了15萬買了一個媳婦,待了3個月還是跑托了。15萬對一個農村單親媽媽來說也是幾十年的積蓄,她就願意花錢去做這樣不道德的事,她自己就是87年被人賣去的,現在卻隨地方的做法那樣去做。我也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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