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吧,看把你累的。”她說。
“不累,一袋麵算啥,我得走了。”他說。
“走啥走,快把這杯水喝了,坐下歇會兒。”
他坐在沙發上,兩手握著水杯,覺得沒什麽話說。
“聽說你還在考大學,去學校複讀去了。”她說。
“是的。”他說。
“上學是夠累的,你今年20了吧。”
“嗯。”
“在農村像你這樣的年齡,早結婚了。”
“也許吧,”他想起了和他同歲的表弟的孩子都一歲了,“沒什麽事我要回家了。”他說。
“再坐會兒吧,我這平常沒什麽人來,陪我多聊會兒。”
“我什麽也不懂,能聊些什麽?”
“看你說的,你不是又去複讀等著考學嘛,哎呀,這天真熱!”她邊說邊把外衣脫了,上身僅著一件緊身背心,胸部飽滿而挺拔。
“不考學,又有什麽出路呢?”他低著頭說。
“我給你看看手相吧,”她坐到了他身邊,很突然。
“我不信這個,”他還是伸出了左手,水杯放到茶幾上。
“你的升學線挺長,看來上大學沒問題!”她滑膩的手撫摸著他的手掌。
“我聽說過事業線,升學線倒是第一回聽說,”他說,他感覺心裏麻滋滋的,並且看到了她的乳溝。
“其實某些東西都是命裏注定的,”她捏著他的手,挺起胸部望著他。
“好多人都信命,你也信吧?”他抽回了他的手,看著天花板的吊扇,她的皮膚挺好看的,他想,並且腦門上出了很多汗。
“熱吧,我給你開開電扇,”她說。
“別開了,我得走了,”他望著她,看到了她的腋毛。
“涼快涼快再走吧,看,剛開開電扇,”她又坐到了他身旁。
“我得走了……”他心裏說,看著自己的兩隻腳,雙腿並得很緊。
“平常沒事來這坐坐,太熱了,我去裏屋換上裙子,”她說著就要往裏屋走。
“我得走了,我還有事,”他站起身就往外走。
“別走,別走,我還有話給你說呢......”
他是跑著出去的,出了她家門,他身後便什麽聲音也沒有了,外麵好大的太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