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還是博士留學生。出去開會每個學生有1800刀的經費。我和一個韓國來的同學去開同一個會,share 同一個賓館房間。
我:
從家到機場往返,我坐的shuttle, 費用低。我忘了有沒有付小費。即使付了也不是很高。
從機場到賓館往返,我坐的大bus。 費用非常低。小費可以不付。如果付也就是1刀。
韓國同學:
所有的地麵旅行都是taxi。 費用高,小費高。
最後好像她錢全花完了。我還剩下不少,可以存起來。
韓國同學長得像美麗嫻靜的百合花。我是野蠻生長的野草。
最後畢業時競爭同一個工作。居然我拿到工作了。她回韓國了。
她可能心裏不服氣。因為她覺得她比我強。就當時的狀況她確實比我強。因為我來美國時身體就不好。因為沒有退路勉強支撐下來的。但是如果我身體健康沒病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比她強。即使在非常艱難的時候,我也知道我自己是誰。
後來我經濟狀況變好,接近財務自由了,心情放鬆,不再焦慮,身體狀況也比以前好了。工作能力也變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