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室這輩子都沒想過能這麽丟人吧...
被半驅逐出王室的哈裏王子寫了本自傳《備胎》,書裏瘋狂輸出堪稱史詩級黑料的自爆。
什麽上學期間吸食X品、在某戰場殺25名武X人員,以及和哥哥威廉王子大打出手、頭破血流...
![]()
英女王辛苦維持將近百年的體麵,短短幾個月已經被輪番擊碎。
沃爾特.白芝浩曾經說過:“英國君主製建立在民眾的崇拜和神秘感上,我們絕不能讓這種魔法暴露在陽光之下”。
現在可好,哈裏王子讓整個英王室最不堪的一麵裸露於全世界,也難怪民眾大罵其是——“Big Dumb Ginger”(紅發薑汁頭大蠢蛋)。
罵人就罵人,怎麽還發色攻擊呢?是不是有點子不講武德?
其實發色攻擊在歐美國家很普遍,他們有一整條完整且極具曆史淵源的發色鄙視鏈:黑色或者深棕色→金色→亞麻色→紅色。
![]()
古早歐美影視劇很愛根據發色來完成人物性格設定
黑色最為尊貴,視為權利和地位的象征;金色、亞麻色次之,通常有無腦、愚笨的隱喻。
最慘的還要數紅發,野蠻、妖異、入侵者...統統都是它被貼的標簽,紅發甚至一度成為女巫的代名詞。
比如奧爾森為了更貼合漫威裏緋紅女巫的角色設定,就把金發染成了紅棕發。
而且對於紅發的鄙視,現在依然持續著,哈裏王子讀書期間就曾因為發色遭遇過不少嘲笑、擠兌。
德國的Tristan為了反擊這種刻板印象,還專門搞了一本雜誌《MC1R》,記錄紅發者的魅力。
![]()
歐美各國的這套發色鄙視鏈究竟從何而來?金發又是如何“洗白”,一躍從奴隸發色成為了流行趨勢?
羊今天就帶姐妹們獵獵奇,看看表麵和氣的歐美國家,背地裏都在互相給對方穿什麽小鞋!
![]()
歐美發色鄙視鏈
是羅馬的勝利,還是德國的陰謀?
歐美人什麽時候開始用發色,大行三六九等之事呢?
最早其實可以追溯到古羅馬時期,那時候羅馬人四處攻城略地,以勝利者和統治者的身份橫貫歐亞大陸。
![]()
正值鼎盛的羅馬人,為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特征感到驕傲,並以此和其他種族劃清界限,其中就包括黑發。
勝者為王,敗者被迫為奴。
黑發很快就在歐亞大陸成了權利和地位的尊貴象征。
而被羅馬人定義成“三大蠻族”的日耳曼人,斯拉夫人,凱爾特人,他們的淺金發色和紅棕發色就被視為低等。
![]()
這種以戰爭文化大行發色歧視的事,其實在幾大文明古國裏也是司空見慣的。
比如咱們大中華地區,就有“黃頭鮮卑”、“黃頭女真”的記載。
和羅馬同屬東歐的古希臘,也會把山提亞斯這樣極具奴隸象征的詞匯用於形容黃發,代指“北歐蠻族”。
![]()
古羅馬壁畫,鬥獸場裏互相廝殺的淺發奴隸
加之四大古文明,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古中國,也多是黑發種族。
所以古早時期,黑發的尊貴地位是世界性的。
更別提凱撒聯手埃及豔後以後,對於黑發的神性崇拜席卷整個古歐洲(那時候還沒美國啥事呢)。

這種深發色崇拜,逐步演變成一種標準,用於衡量一個人的品格和能力。
比如那一時期很多男性統治者就必須以深發色示人,像拿破侖、屋大維、亞曆山大...
畢竟淺金發色男性,會被迫扣上脆弱低能的帽子,難以委之重任。
![]()
年輕時的拿破侖畫像
時至今日,雖然不再主張發色鄙視,但黑發和深發色依然在好萊塢有一些“角色尊貴濾鏡潛規則”。
比如導演會安排深發偏黑的女星,出演經典公主或初戀情人等具有美好象征意義的角色。
像奧黛麗赫本、安妮海瑟薇、詹妮弗康奈利、莉莉柯林斯、艾瑪沃特森...在鏡頭裏多是很經典的公主符號。
很多史詩相關的大製作,也會選擇黑發或者深發色的男性來擔任主角。
甚至歐美很多影迷調侃“黑發男出場,就會疊加永生不死的buff”。
《權力的遊戲》裏雪諾大人就是黑發,連哈利波特也是深發色哦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在當下歐美的主流語境裏,黑發依然力壓金發。
相反,論起認可度和權威感,金發早已翻身農奴把歌唱,在鄙視鏈上遊來回試探。
而且金發的“起死回生”,並不是最近興起,粗略算起來大概也有數百年更迭了。
金發如何“洗白”?又是如何步步為營的上位?咱就得來看幕後人的“手段”了。

其實黑發在歐洲大陸的話語權喪失,從羅馬帝國分崩離析之時就初見端倪。
古羅馬分裂,歐洲各個國家完成獨立,也發展出自己的文化意識形態。
他們開始欣賞金發之美,為金發賦予神性的光輝,甚至和《聖經》聯動,賦予金發神聖、純潔的“法力”。
![]()
加上日耳曼民族的逐步強大,金發更是成了大勢所趨的主流審美發色。
文藝複興時期,藝術家們極力謳歌金發之美,《歐裏庇德斯悲劇》中寫道:
“親愛的女神阿爾忒彌斯啊,請從我虔誠的手裏接受這個花冠,裝飾你黃金的頭發”。
![]()
文藝複興時期,佛倫倫薩畫派筆下的
月亮與狩獵女神——阿爾忒尼斯
但真正讓金發擁有血統級別優勢的,還要從一個烏龍事件說起。
戰鬥狂人希XX,大搞種族論,把歐洲人分為6個人種,其中高貴的被稱之為雅利安血統。
雅利安血統裏最高級的是以德意誌人為代表的北歐人,至此金發碧眼開始成了血統壓製的外貌優勢。
![]()
好笑的是科學家後期證實,整個北歐人的雅利安基因僅占7%—19%,甚至都不如咱們維吾爾族的21%高。
發了大半天瘋,看來是給其他民族弘揚血統了。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一時期金發,開始名正言順成了歐美發色鄙視鏈裏最為頂端的存在。
加上後續以瑞典為代表的日耳曼人在歐美整個經濟文化形態裏不停擴張。
老美的崛起,也總愛發瘋搞自己的美學時尚傳播(老美有6000多W人口是德裔,約占總人口20%,也很愛搞金發白人理論)。
金發的審美邏輯底盤在近現代的文化傳媒圈,就很紮實了。
![]()
即使部分守舊派(猶太人多是深發色派)依然看不慣淺金發,認為黑發、深發色尊貴地位依然。
甚至用Dumb Blonde(金發傻妞)來諷刺金發女性(真的很惡劣,怎麽幹啥都先先汙名化女性)。
![]()
瑪麗蓮夢露就是“金發傻妞”這個詞的著名受害者
她不僅不傻,還很博學,家中藏有莎士比亞、契科夫、海明威等大家名作430多本,日常也是書本不離手
但大局已定,到現在歐美暗戳戳的發色鄙視鏈裏:淺金色和黑發互相用新資本抗衡,紅發卻依舊在歧視中掙紮。
甚至可以這麽說,紅發貌似沒怎麽有效平反過(要說暗戳戳搞歧視,還得你老歐美子)。
紅發的“屈辱史”,現在來看,更像是多數歐美人“無知”的體現。
![]()
紅發的鄙視鏈
一場不被了解的汙名之戰
歐美人對於紅發的猜忌,有點根深蒂固的意思。
正如開頭所說,當下歐美影視裏很多的山精野怪、女巫反派都會標配一頭猩紅色的頭發。

在《西西裏的美麗傳說》裏,瑪蓮娜被逼墮入深淵的時候。
很重要的一個外在改變,就是把黑發剪短、染成紅色,貌似在潛意識裏紅發總是在和不好的隱喻“相勾結”。
歐美人自己也深知他們對紅發的歧視氛圍,很多書籍甚至還會如實記載。
比如加拿大女作家露西.莫得在《綠山牆的安妮》裏,就寫了安妮因為天生紅發在校園裏時常被排擠,嘲弄。
那時候小安妮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和好姐妹戴安娜一樣,擁有一頭長長的黑發。
![]()
現實生活裏,紅發的歐美人生下來就會被賦予“Ginger head”(生薑頭)的外號。
這種根深蒂固的歧視,並不是因為紅發人犯過什麽彌天大錯,究其深層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不了解。
純血統的紅發,多集中在北愛爾蘭地區,他們祖先多源於早期的凱爾特人,也有少部分的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
![]()
因為地處偏遠,緯度高、常年冰天雪地,所以很少能有軍隊攻打進來。
古早羅馬不行,後期的斯拉夫人也沒搞定,直到1541年才被英國吞並。
而在這漫長的融和期裏,不被了解的愛爾蘭就成了諸多大國口中的“蠻夷之地”。
![]()
愛爾蘭人紅發、雀斑的身體特征,也成了攻擊對象。
甚至很多教派會主動把紅發歸結成與魔鬼做交易的人,加上吉普賽人也有紅發基因。
至此地域歧視疊加文化歧視,愛爾蘭人被汙名化為女巫、海妖、吸血鬼...
尤利西斯和海妖塞壬
即使後期英國統一了愛爾蘭,這種歧視局麵也沒有好轉,甚至英國人暗中稱愛爾蘭人為“隻會種土豆的鄉巴佬”,禁止兩地通婚。
兩次工業革命後世界大融合,愛爾蘭人依然沒有翻身。
他們被賣去美國做奴隸,老美嘲諷其是“紅發雀斑,口音怪異”的逃荒者,甚至會拒絕愛爾蘭人走進商店。
![]()
紅發徹底成為了一種歧視符號,源於別人的不了解、源於地域被看不起。
連肯尼迪都會因為愛爾蘭血統,在競選的時候被單拎出來大肆嘲諷。
![]()
咱善意提醒老美一句:現今你們的族群構成,愛爾蘭裔可是占了12%,是你們的第二大族群。
到底有什麽好驕傲的,去用紅發歧視自己的“老祖宗”。
![]()
好在審美多元的今天,更多人已經不在意發色鄙視鏈這回事,甚至對於發色歧視會做出強有力的回擊。
發色本來就是毛囊內優黑色素、紅黑色素和嗜黑色素,三種色素受不同環境影響,演變出的天然色彩。

各種發色更值得用美學的視角去欣賞,黑發的古典,金發的風情,紅發的魅惑...
而不應該作為一種歧視符號,強製填進不同地域的外貌特征裏。
說白了,這種發色鄙視鏈其實是部分歐美人慕強心理在作祟。
從古至今發色地位的演變,羈絆著一個又一個強權的興起和沒落,他們不是在崇拜發色,而是在慕化、美化強大。
![]()
慕強稱不上可恥,可恥的是用歧視踐踏的陰謀,來成全自己虛妄的強大,或完成個人奴化的過程。
大搞歧視文化的人,也許可以認真聽伊索一句勸告“陰謀陷害別人的人,自己會首先遭到不幸”。
最近有傳聞說,烏克蘭內部鬧掰了,總統澤連斯基欲清算烏軍總司令紮盧日內中將,或是怕其功高蓋主 。
起因是,在斯拉夫民族過東正教聖誕節期間(1月7號),普京曾提出持續36小時的“聖誕停戰”的要求。
聖誕節休戰是西方戰爭的傳統橋段,並不少見。一戰期間,英德軍隊就在各自駐紮的西線,在1914年聖誕節到1915年初發生過休戰行為。
可演員總統對此的回應是:不用管,接著打。
這也許是策應烏克蘭前段時間的官方說法,說烏克蘭過的是基督教12月25日的聖誕節,而不是東正教聖誕節,表達的是進一步西化、徹底跟俄國脫鉤的決心吧。
結果,烏克蘭內部出矛盾了。
烏軍總司令紮盧日內覺得俄軍的“36小時聖誕停戰”要?求合理,多次請求澤連斯基下令,趁俄軍停火時從索列達爾撤軍。
結果澤連斯基一意孤行,要烏軍必須堅持戰鬥。
就這樣,烏克蘭精銳部隊116旅公開嘩變,表示拒絕執行澤連斯基的命令前往巴赫穆特送死。
一個旅竟敢公開與總統對抗,不能不讓人懷疑他們的背後有更大的軍方領導在撐腰。
結果,俄軍成功控製了巴赫穆特重鎮索列達爾,導致烏軍白白折損了兩萬餘人;而失去索列達爾,也意味著烏軍在當地的補給線中斷了。
正是這場落敗,讓人感到,演員總統和總司令小紮中將的矛盾已經激化?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了。
其實,原本兩人的配合是相當默契的,各自發揮各自的特長——演員總統的特長是演講,拉氣氛,而對打仗一竅不通,於是就到處演講賣慘拉讚助,而打仗方麵的事情則全權托付給出身於部隊大院的小紮中將。
這位身材魁梧、胖墩墩?,長著一張大圓臉的總司令?其實是個70後。
1973年7月,紮盧日內出生在烏克蘭西部的沃倫。
這個地方曾產生過一位前蘇聯人盡皆知的作家?——《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作者奧斯特洛夫斯基。
紮盧日內是個名副其實?的軍三代,爺爺和爸爸都當過兵,是前蘇聯的軍官。
小劄從呱呱墜地到成年後,始終生活在部隊大院,名副其實的一名軍娃。
跟中國一樣,從小在部隊大院裏長大的孩子,不管何軍兵種,也不管是東西南北中,都操有以莫斯科話為基調的“普通話”,絕不摻雜地方方言。
因此,小劄說著一口流利的俄語,而烏克蘭語則是他參軍後才開始逐漸掌握的。
而小劄跟其他部隊大院子弟不同,他並不想像父輩那樣,當兵入伍在軍隊發展,而是從小?就?懷揣一個演員夢。
小紮性格幽默,反應快,課堂上也屬於沈騰的類型,愛接老師的話茬?,經常逗得同學們哈哈大笑,讓他更加堅信自己日後要加?入娛樂圈,走喜劇演員的道路。
然而,小紮的未來職業規劃卻得到了父母的堅決反對。在他們眼裏,演藝圈實在太不靠譜了,不是養家糊口的正經營生。
隻有進入體製內,端上鐵飯碗,才能保證工作穩定,收入無憂。
於是,小紮不得不放棄藝考,轉而開始刷題準備報考軍校。
而不巧的是,那時候正趕上蘇聯裁軍,很多軍校被合並,高校招生規模被裁減,軍校變得異常難考。
就這樣,小劄落榜。
他的父母又?想了個曲線救國的方法,讓他先考入一所機械製造技術學校,再伺機轉入軍校。
現在?看來?,高考失利其實也不算是一件壞事,有時反而更能激發孩子的鬥誌。
就這樣,小劄在學校發奮苦讀,兩年後以優異成績畢業。
畢業後,他又在軍工行業工作了兩年,1993年,他考入了敖德薩軍事學院軍事係。
在學校裏,小劄似乎比其他同學更加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不僅刻苦學習理論知識,在軍事訓練上也從不懈怠,就這樣,1997年,他以優異成績畢業,之後被分配到了頓巴斯地區。
他從排長做起,之後又當上了訓練排長、戰鬥排長、訓練連長,學員連長,直到營長。
他一步一個腳印,一路穩步升遷,幾乎每過兩年就晉升一次,提拔速度明顯快於同期畢業戰友。
2005年,他被組織選中進入烏克蘭最高軍事學府——烏克蘭國家國防學院。
這幾乎是社會主義國家的老傳統——在晉升到中高級職位之前,都要先去高級軍事院校鍍鍍金。
然而,在鍍金的日子裏,小紮並沒有像很多人那樣走走形式,布局一下關係網,他是真的如饑似渴地專研西方軍事思想和戰術指揮理論。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在著手研究北約的軍事結構,渴望擺脫前蘇聯的軍事教條,試圖找到烏軍的改革之路。
就這樣,兩年後,他以榮譽生身份?畢業,並被任命為利沃夫州雅沃裏夫第24機械化旅參謀長兼第一副旅長。
這個第24機械化旅可不是一般的機械化旅,曾經戰功顯赫,最早可追溯到1918年組建的辛比爾斯克混成步兵第1師,屬於前蘇聯軍隊的“王牌部隊”,兩任前蘇國防部部長都是從這個英雄旅走出來的。
能到這裏擔任指揮官的,必定是被組織重點提拔的種子選手。
兩年半後,小劄又被烏軍總參謀長任命為第51機械化旅旅長,軍銜為大校。
這個第51機械化旅的名氣比第24機械化旅還要大,是一隻擁有光榮戰史和軍事榮耀的部隊。
該部隊前身是蘇聯近衛第51機械化步兵師,在蘇芬戰爭和衛國戰爭中表現極為英勇和忠誠,因此才享有“近衛”這一王牌稱號。
烏克蘭獨立後,近衛第51機械化步兵師改為機械化旅並成為烏克蘭武裝力量一部分。
小劄當了5年旅長後,又進入烏克蘭伊萬·切爾尼亞霍夫斯基國防大學回爐,為他晉升將軍、走入烏軍高級將領行列做準備。
2014年,41歲的小劄以作戰指揮和戰略訓練的最佳學員?畢業。
然而,就在小劄畢業這年,正好趕上了克裏米亞危機,緊接著又爆發了頓巴斯戰爭,頓涅茨克和盧甘茨克兩地宣布獨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劄曾服役過的第51機械化旅,這隻支?在蘇聯紅軍時代曾把德國人打得抱頭鼠竄的王牌部隊,卻被烏東民兵打得潰不成軍,旅長皮沃瓦連科上校被民兵打死,包括時任炮兵營營長的代理旅長弗拉耶夫上校在內的60人被俘,40人陣亡。
據說,這個烏克蘭方麵的數據大大縮水,陣亡和被俘的人數?遠遠超過這個數字。
危急時刻,2014年9月,烏克蘭總統波羅申科宣布解散第51機械化旅,並將該旅剩餘的150名合同士兵,500多名應征士兵和軍官一起,編入新組建的第14機械化旅。
紮盧日內被委以重任,帶著新組建的第14機械化旅趕赴頓巴斯戰場參與戰鬥。
最終,到了2015年初,烏軍好歹挽回了一些敗局。
於是,在德法等西方國家的翰璿下,烏克蘭政府和烏東民兵武裝達成了《明斯克協議》,在烏東地區實現軍事停火、恢複社會經濟聯係,頓涅茨克和盧甘茨克也形成了事實上的獨立。
不過,也正是在烏東戰爭中,波羅申科發現烏軍老一代指揮官根本不頂用,於是,果斷提拔了一大批少壯派軍官。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2017年,46歲的紮盧日內被任命為參謀長 、西部作戰司令部第一副指揮官。
接下來,他的官運更加享通,幾乎每年都得到提升——
2018年,他又升任烏克蘭武裝部隊聯合作戰參謀長——聯合部隊第一副司令。
2019年12月,他被任命為北方作戰司令部司令。
也許是預見到?未來?烏克蘭?局勢將?以?世界?政治?關係?的?波詭雲譎?為?大背景?,為了補充一下國際關係知識領域的欠缺,2020年,他還抽空來到國立大學奧斯特羅學院,學習了一下國際關係,並獲得國際關係碩士學位。
2021年,演員總統任命紮盧日尼為烏克蘭武裝部隊總司令,這一年,小劄48歲。
可以說,從士兵到烏軍頭號人物,小紮隻用了24年!
而烏克蘭武裝部隊總司令是國家最高軍事頭銜,僅次於總統本人。
作為新一代烏軍高級幹部,紮盧日內徹底背離了前蘇聯時代既定的軍事實踐。
他走馬上任燒的第一把火就是允許前線軍隊可以自行決定向敵人開火,而無須向?上級領導請示?匯報?,並摒棄了那些以往必須填寫的文件流程。
其實,早在波羅申科時代,紮盧日內就已經開始為烏軍的軍改出謀劃策。他效仿北約,摒棄了蘇聯紅軍的大兵團模式,將權力充分?下放,再依靠信息化作戰指揮?係統?,將?數據從?基層?整合到高層指揮中心。
如今,作為總司令,他更是認為,“根據北約的原則和標準改革烏克蘭武裝部隊的總體進程,仍然是不可逆轉的。”
他還教育烏軍軍官?愛國、愛民、愛下屬,“改變必須主要發生在世界觀和對人的態度上。我希望你把臉轉向人民,轉向你的下屬。在我的整個軍旅生涯中,我對人的態度從沒有改變過。”
如今成了總司令的紮盧日內,還是沒改少年時風趣幽默、愛接話茬的搞笑本性。
2021年7月,當他第一次從澤連斯基的助手那裏聽說,他將被任命為烏克蘭武裝部隊總司令時,他立馬“震驚”,問道:“你是什麽意思?”
反倒給那個助手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