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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究竟會幾門外語?

(2022-12-07 15:56:41) 下一個

原國家主席江澤民究竟掌握了幾門外語?“江選研討會”有一篇文章考證曆史,得出了竟有八門之多的結論。作者稱,這是考據工作量最大的一次,形成初稿後請一些學外語的朋友幫忙糾正了內容特別是一些小語種表述上的錯誤,得到了大家熱心的幫助,在此表示感謝。

每當背單詞看到naive時,我總會會心一笑,這是我們的暗號。如果不是長者,我們怎能輕鬆掌握這個詞匯。那一段短短幾分鍾的即興講話裏融合了普通話、粵語和英語,充分展現了長者的語言才能。今天我們就來梳理下長者究竟掌握了幾門語言。

 

江澤民到底能講幾門外語呢?說法不一。比較一致的是,江澤民精通英語和俄語,有人說他能夠用流利、嫻熟的英語與外賓直接對話,能夠用英語和俄語寫作。他在外事、對外經濟管理部門和國外工作過,他粗通羅馬尼亞文、法文和日文,能看懂這三種語言的書籍;有的報刊說他會的是英、俄、法、羅馬尼亞語。總之,江澤民是一位精通外語,開放型、世界型的領導人。

 

江澤民的書確實不少。古今中外,經史文哲,少說也有二三千冊吧。工作人員為他做了好幾個書櫥,原以為足夠他放的了,結果還是堆砌的滿滿的。在上海工作時,市委大院裏,藏書最多者,首推嗜書若渴的汪道涵,其次,便是江澤民了。

  

那麽多書,絕非隻是擺設,從早到晚,公務之餘,隻要有一點時間,除了聽聽音樂,逗逗孫子,他大多用來看書。遇上出差,他也總往隨身帶的包裏裝上幾本,一上火車便一書在手,分秒必爭。他的知識麵很廣,外語也有相當的水平,在“文革”中學《毛澤東選集》他讀的就是英文版。有一次他與上海的大學生對話,有學生大談美國的《獨立宣言》如何如何,江澤民說:“你仔細讀懂了《獨立宣言》沒有?我倒是可以用英語把《獨立宣言》都背出來。”工作人員為他訂了《華盛頓郵報》等幾份英文報紙。他提出還想看一份俄文報紙,於是工作人員又補訂了《真理報》。

 

我們不妨把標準定得嚴一點。隻會幾句寒暄不算,隻有能順利表達自己,與人交流,乃至通過語言對其文化產生共鳴才能算掌握。按此標準篩選,長者精通的是英語和俄語,羅馬尼亞語次之。通曉西班牙語、日語,法語和德語一般交流沒的說,此外還掌握了冷門的烏爾都語。

 

八門語言

 

>>英語

 

這無疑是長者掌握最好的一門的語言,堪稱精通。從9歲學習英語,到90多歲依舊沉溺其中。江真正將書本上的英語紮紮實實落根的是在國立交通大學的兩年,其時江就讀於工學院電機係,列舉下他幾位老師,朱物華教授,麻省理工碩士哈佛博士;張種俊院士,麻省理工博士後;知名學者顧毓琇麻省理工博士,「教學全用英語」江繼續說道:“教科書、實驗報告、講課、考試——這一切極大地提高了我們的語言技能。”

 

良好的英語功底加之好萊塢電影在當時上海灘的風靡,使得年輕的江能輕而易舉地啃生肉,當時影院放映時的字幕,是刻好字用藥水腐蝕出來的,放出來的效果是反光的,一閃一閃,看不清楚。他擠時間看了美國電影《亂世佳人》和《魂斷藍橋》。

 

江喜歡用英語演講,2000年在美中關係全國委員會等組織聯合舉行的午餐會上,他用英語發表演說,而更早的97年,江在哈佛大學英語演講,而江也成為中國領導人“英語演講第一人”。不僅在哈佛,他還在兒子的母校德雷克塞爾大學用英文講話。

 

江展現英語的高光時刻是在2001年在上海,他用英語主持了APEC第9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對話會,並用英語宣讀了《2001年APEC領導人宣言》,會上他與布什講英語,與普京講俄語,與小泉講日語,遊刃有餘。

 

同時他的英文書法也寫的不錯,字體應該是chancery ltalic。

 

 

 

英文閱讀方麵,江訂閱了幾份英文報紙,其中之一是《華盛頓郵報》。文革初他為了姿勢正確地學習英語,特意買了英文版的毛澤東選集看。江也重視聽力訓練,“每次出差途中,總看到他捧著一台在國外參加會議時買的半導體收音機,收聽中央台的對外外語廣播”,他在熱工所的老同事丁瑞芝回憶道。

 

其他如86年在交大背誦林肯葛斯底堡演講、00年與華萊士曆時四小時88回合的英語訪談這樣的經典橋段就不再贅言了,畢竟長者的英語堪比母語,秀得太多太多,這裏提一下逼格高一點的,李嵐清曾在書中回憶長者恢複失傳的托塞利小夜曲英文歌詞的經過。

 

>>俄語

 

長者的俄語水平次之,俄語的學習是解放後,有據考察是51年江在英商肥皂廠,跟一位白俄秘書茜茜金娜學習俄語。兩年後江調任一機部二分局,當時蘇聯援助不斷湧進,為了看懂技術資料,江倡導成立了俄語學習班,開始了係統的學習。

 

55年,江被派往莫斯科,“在那裏,江隻要一有機會就練習俄語——在正式會議上,在與陌生人的邂逅中——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麽不自在,他還鼓勵那些沉默寡言的同事以他為榜樣。”文革初,他為熱工所技術人員組織講座和課程,其中就有用俄語授課。95年訪俄,江在專場音樂會上用俄語深情朗誦起西蒙諾夫的詩《等著吧,我會回來》。

 

98年,江造訪俄羅斯科學院西伯利亞分院,為了節省時間,他決定不用翻譯直接用俄語演說,值得一提的是這是演講內容皆為科技題材,包括了“脫氧核糖核酸雙螺旋結構”這種中文都很難講順的詞。01年訪俄,在莫斯科大學,江用俄語作了40分鍾的演講,暢談了“中俄關係的美好未來”。上一位在莫斯科大學做演講的是毛,“八九點鍾的太陽”即出於此。02年江在聖彼得堡參觀,用俄語吟誦了普希金著名詩篇《致凱恩》中的詩句。

 

多掌握一門語言還有助於撩菜,02年賴斯陪同布什訪華時,江與她跳了一曲,“江似乎與賴斯女士配合得特別出色,因為她也會講俄語。他們用俄語交談,江告訴賴斯,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年輕了”。

 

文革前夜,江還曾經將他在蘇聯的實習老師特萊霍夫的著作《機械製造廠電能的合理使用》翻譯成中文,該書於89年出版。

 

>>羅馬尼亞語

 

羅語屬於拉丁語係,語法有時態、人稱等規律,而長者此前精通的英語和俄語,分屬於日耳曼和斯拉夫兩個語係,差別甚大,長者當時靠著俄語學習羅語的教材,一步步攻克了這門語言。

 

學習一門語言就像打開一扇新世界大門一樣,江開始對羅馬尼亞文學產生興趣,包括一些詩集,他最為推崇羅馬尼亞的著名詩人埃米內斯庫,如《你為什麽還不來?》《望星》等詩都能背誦。後來訪問羅時,江即興背誦了《你為什麽還不來?》,並即興用鋼琴彈起羅馬尼亞古曲《媽媽昨夜把家還》。

 

精通多種語言的人起初可能仰仗天賦,但他們並非天才。隻不過常人將語言學習視作一件苦差事,而他們卻樂在其中。擔任最高領導人後,江還經常與一些羅語翻譯座談,經常喜歡用羅語與他們對話,他說“我希望多接觸羅語,不至於把羅語忘記,這也是一種休息方式”。值得一提的是江作序的《領導幹部外事用語叢書》收錄了9種語言,其中包括羅語,另外8種都是國際主流語種,經過江的努力才收入羅語。

 

學習羅語三十年後,江出席摩爾多瓦總統沃羅寧舉行的晚宴,用羅語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很多羅馬尼亞朋友回顧這段曆史時,自豪地說,世界上有三位國家元首會講羅語,一位是羅馬尼亞總統,一位是摩爾多瓦總統,一位是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

 

>>日語

 

這門語言於長者有點敏感。39年底,日據時的揚州部分學校開始複課,日語成為學校的必修課。後來江自己回憶起來當時盡管每天都上日語課,但卻總是勉強及格,“卻從不後悔當時的倔強”,江說,“要不是那時我是被迫學習日語的,今天我的日語就會講得好一些”。

 

江沒說謊,後來五十年代在上海工作時,單位成立了日語學習班,江也報名參加了。剛在日語班時,一同事跟他開玩笑說江的名字日語發音應該叫Kezagumin(譯音),江說不對吧,應該念Koutakumin(譯音),後來這位同事去查,果然江是對的。

 

 

成為總書記後,一次江參觀中央台對外日語演播室,對工作人員說了句日語,意為“我也多少知道點日語的”,訪日時江也多次用日語進行日常交流。

 

>>法語、德語

 

法語是唯一沒找到江係統學習證據的,隻在一篇老同事回憶裏提到70年代初去北京出差去拜見長者,發現他“半夜裏還在走廊自學法語”,當時江任一機部外事局局長,負責對外援建的事宜,起早貪黑學習法語所言非虛。

 

後來,作為國家主席的江訪法時在愛麗舍宮歡迎宴會上用法語致祝酒詞;與西哈努克當麵討論“太皇”一詞的法語翻譯如何更為準確;參觀摩洛哥膠合板廠法語向工人們問好,可見江的法語一般交流毫無問題。

 

06年,交大成立110周年,江來母校看望師生,當聽到管理學院學生朱莉麗02~04年參加上海交大與法國中央理工大學的國際交流活動,大齡學長用法語問“你會法語嗎?”,隨後便與她寒暄起來。

 

和日語學習類似,由於當時德國電器頂尖,不少情報雜誌都是德文,研究所成立了德語學習小組,江作為唯一一名領導加入了德語學習小組,後來江的老師回憶道,“他很懂學外語的門道,緊抓發音不放,而且敢於開口”。

 

四十年後在柏林出席德國經濟亞太委員會舉行的宴會,江以德語發表重要講話。他還曾脫離講稿,即席朗誦了歌德的詩歌《中德四季晨昏雜詠》中的一段“暮色徐徐下沉,景物俱已遠遁。長庚最早升起,光輝柔美晶瑩!......此時在那東方,該有朗朗月光”。

 

>>西班牙語

 

江在訪問智利期間做了長達四十分鍾的演講,除去激動人心的內容外,江這次演講吸引人的地方還在於他自始自終用西班牙語進行演講。

 

和其他所有掌握的語言不同,西語是他為了訪問拉美國家臨時學會的,當時他已經75歲,連續用七八個周末向外交部一位年輕譯員學西班牙語。據那位後來成為大使的翻譯同誌講,江學得特別認真,有時為了一個詞的發音會練上十來遍。

 

造訪古巴時,江步下舷梯,與卡斯特羅深情擁抱後,便用西語問候道“Gracias.Cómoestás,miviejoamigo(謝謝。你好嗎?老朋友)”,更讓卡斯特羅驚喜的是,隨後的會談中,江又用西班牙語做了五分鍾的開場白。在歡迎宴會上,江還用西語演唱了《鴿子》,向卡斯特羅贈送七絕詩朗誦時用也是西語。

 

>>烏爾都語

 

1976年4月,江率領專家組到巴基斯坦檢查援助項目,在這裏工作了六周。巴方給他排了個司機,但司機隻會講烏爾都語,因為要指揮司機怎麽走,江短短時間內掌握了這門冷僻的語言。時隔20年,江與巴國領導人會晤時講了幾句烏爾都語,讓巴基斯坦報紙分外激動。訪巴期間江還跟當年老同事回憶起說,至今還記得“一直走”叫“Seethaa”。

 

當然,像江訪問蒙古時用蒙古語向儀仗隊說道“賽百諾!(你好)”,用意大利語唱《我的太陽》,這樣的小花絮都沒算長者真掌握了,畢竟嚴肅文學,有著嚴格的標準。

 

長者為什麽能掌握那麽多語言?

 

>>家庭環境

 

江祖父是揚州文化名人,“詩畫醫音融一爐”,著有《夢筆生花館詩集》,六叔江上青被譽為“生花妙筆的江淹”,長兄江澤君是新中國江蘇戲劇事業奠基人,七叔江樹峰精通英俄法多國文字,老丈人曾留美,說一口流利的英語。這樣的家教和環境對長者學習語言有極大的幫助。

 

>>speak more

 

農大校長在一篇文章中曾回憶道,江會見了出席國際農業科技大會的部分外國專家時,英語俄語法語無障礙切換,其中有位專家說了句“江主席您會那麽多國外語呀!”聽了這句話後,江笑著說道:“學外語就要speakmore,我這個人就敢說!”天賦、享受學習的樂趣、以及必要的刻苦訓練打通了一種良性循環,驅策著江成就了他人認為遙不可及的業績。

 

你們一定要學好英語

 

《他改變了中國》一書裏曾記載到,當與外賓正式會議結束時,尤其是如果要舉行午宴或者晚宴,江就會轉而說英語,享受這種自然的交流。如果某些政府成員或者工作人員跟不上的話,他就會利用善意的公共壓力來刺激他們學習。“所有在這裏的人當中”,江會微笑著說,“隻有X先生和Z先生聽不懂我們說的話(英語)”。

 

“江主席的外語能力是有名的”,前國務院新聞辦主任趙啟正說,他喜歡學習不同語言的新詞匯,並和以外語為母語的人討論詞義的微妙差別。“一次,我們正在討論哪種核反應堆最安全,我把‘pressure’這個詞中的‘r’發音發錯了,發成了一個喉音。江糾正了我的發音並問我為什麽會犯這個錯誤。我說因為我的第一外語是德語。”

 

如果江的同僚們了解江司機的處境時,也不會覺得自己受到怎樣的苛求。“我必須重新開始學習英語”,他的司機說,“不然在我為主席開車的時候就會感到窘迫。”

 

江甚至將對語言的苛求要求在其家人身上上,99年12月,江組織了一個家族聚會,歡度千禧年。庫恩在江的傳記裏如實記載了這個場景:聚會開始之前,他回顧了20世紀的中國曆史,也講了江氏家族裏一些人的往事。說完後,他把年輕的一代叫到身邊,包括他的孫兒們,讓他們把剛才他所說的翻譯成英語。

 

江用英語和漢語向他們提問。如果他的問題用漢語提出,他們要先把問題翻譯成英語,然後再用英語回答。如果他的問題用英語提出,那麽他們直接用英語回答。他對小字輩能夠流利使用英語感到欣慰,對自己差不多能跟上他們的水平也樣感到高興。就在晚餐開始前,江提了個令人吃驚的要求:所有人,不論長幼都必須說英語。

 

知乎上曾有人問掌握多種語言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我最喜歡的一個回答是“一種謙遜、平和心態。你的思維方式會更加多元化,你看一個問題的視角會變得更加寬闊,你會從原來的世界看到一個更大的世界,你也可以從一個新的世界裏看到自己原來的世界。”

 

所以江曾在《領導幹部一定要努力學習外語》一文中說:“我們應該尊重世界多樣性,了解和借鑒各國人民創造的文明成果,促進和加強同各國人民的交流交往。要做到這一點,需要努力學習外語。”語言就是世界觀,江任期內難能可貴地不斷向主流文明靠攏,反之則是固步自封、自命不凡的思維,所以一種人會勸讀弟子規,一種人說還要讀莎士比亞。

 

來源:江選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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