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寫那篇文章的主要目的是想說,不要光盯著名校,也有一些不知名的好大學。在美國尤其如此。比如,Rohde Island School of Design, Alfred University, 在綜合排名榜上都沒有上榜,但在其相關的行業卻都是名列前茅。比如在中國,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南京藥學院,也不是985,但在其行業那是響當當的,現在改名中國藥科大學。
其實,我出國後就沒有與母校有多少聯係。
一方麵是避免分心,專心發明。
另一方麵是不要給國內的人添麻煩,反而害了人家。見了同學,我不能不說話吧,一說就會妄議中央。雖然這些都是對中國有益的事情,甚至是大大有益的事情,多大呢?每年約10萬億美元,也就是說中國現在本來可以達到GDP約25萬億美元水平,人均GDP接近2萬美元水平,而不是現在的一萬多美元水平。我在通訊、交通、城市規劃、憲法方麵有一係列的重大創新。所謂重大,就是萬億美元級別的影響,疊加起來就是十萬億美元級別。
比如,我寫了一個美國憲法草案,這在美國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我寫一個中國憲法草案,那麽就是劉曉波,劉曉波被投入監獄。現在我是美國人,那就是餘茂春,漢奸餘茂春。我沒有研究過劉曉波和餘茂春,對他們的觀點無可置評,就算他們是錯誤的,也不過是不同觀點而已。我不想成為劉曉波或者餘茂春。我一個發明家,為什麽要去趟這種渾水?
在言論比較寬鬆的時候,大約是2003年,我曾經回國介紹過我的兩項重大技術創新,一項是通訊,Uphone或者說手機平台,另一項是交通,自動道路。最高見到過政治局委員,會見過一些省市的領導和一些企業的領導,這些太超出他們的想象,坐下來談兩個月不知道行不行?我後來說服過中國一家著名計算機公司的CEO,結果CEO被解雇了,這不是害了人家嗎?今天看,手機平台對中國經濟的貢獻就在萬億美元級別,沒有手機平台,微信抖音等都不會有。
自動道路的影響更大。什麽交通擁堵,什麽空氣汙染,什麽能源危機,什麽交通事故,什麽氣候變化,什麽就業困難,自動道路全解決。自動道路很難,比手機平台要難多了。但一旦搞出來,就是萬億美元數量級的企業,萬億美元級的產業。上遊下遊一放大,更是不可估量。
一談到中國經濟,一般人就是三駕馬車:出口、投資、消費,三駕馬車全熄火,年輕人找不到工作。孫立平說,和平、改革和人口,層次又高了一些。層次再高一點就是創新,這就是我的特長,發明家幹的事情。
還有一回事兒是,中國的禁忌就多了很多,覆蓋麵就廣了很多。
所謂的“量變產生質變”,大家夥兒自個兒判斷這算不算其中的一個例子。但是對此視而不見,嚴重點兒說就類似於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