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生靈、以血肉和痛苦獻祭未知的存在是人類蒙昧時期的日常。文明開化後,生命獻祭的實踐越來越少,然而這千百年流傳下來的濃鬱情結和實踐仍然潛意識的操縱著人類的社會行為。比如,今天仍有無數人在生命創造的大七數結束的第八天或者第八歲割掉男孩的包皮或女孩的外陰, 以新生命的血肉和哭喊獻祭。 它似乎是一個投名狀, 通過肆意毀壞上帝的完美造物, 表達對上帝的反叛和撒旦的順從;它又似乎是一個呼救,試圖以自我毀滅的嚐試來引起天上的祂的關注和庇佑。
生命獻祭的情結是如此濃鬱,以至於在象征著文明的炸藥獎裏也屢見不鮮。1874年,普雷斯頓合成了滴滴涕. 1939年,米勒發現滴滴涕可以快速殺死各種生命尤其是昆蟲. 滴滴涕的化學性質十分穩定, 在土壤的半衰期長達數年,因為脂溶性又可以在生物圈不斷向上快速富集, 大規模應用後必將導致億萬生命的毀滅. 當時和滴滴涕類似的一個化合物是666,契合了生命獻祭的儀式需求,炸藥獎委員會看到了這個完美的生命獻祭契機,馬上在1948年獎勵了米勒,引導了滴滴涕和666為代表的合成毒藥的的泛濫。整個地球的生命圈都在666為代表的合成毒藥的恐怖威力下痛苦的呐喊,無數生命因此而滅絕. 今天的人們再也看不到地球上曾經的繁茂生命盛景:一場雨就可以給路邊的溝渠裏帶來無數的草履蟲,蝌蚪,魚,蝦...在666泛濫以後出生的人是再也無法感受那四處洋溢的生機了.
1949年炸藥獎委員的生命獻祭情結變本加厲,獎勵推廣了前腦葉切除術又稱冰錐手術這個明目張膽的野蠻殘忍的血肉獻祭儀式。這次黑暗獻祭是如此明顯,引起了普通人的強烈質疑,炸藥獎委員隨後變得隱晦起來。
1989年馬龍申請專利發表了mRNA疫苗的全流程並做了實驗確認,但因為成本問題,一直沒有推廣。2005年卡裏科發現用偽尿苷代替尿苷可以欺騙人體的免疫係統,延長外源mRNA在人體的停留時間。過去幾年大量數據表明,偽尿苷代替的mRNA疫苗可以長期(有文獻已經檢測到一年以上)駐留人體並產生突刺蛋白,並誘發免疫係統把對抗病毒的抗體轉換為容忍病毒的IGG4。 打了mRNA新冠疫苗的因為大量容忍病毒的IGG4的存在,必將對生命帶來無窮的災難。根據馬龍1989年的發現,mRNA作為疫苗用的話,是完全沒有必要搞偽尿苷替代來欺騙免疫係統。偽尿苷替代的價值在於給癌症病人的基因療法,以長期產生特定蛋白,絕對不應該加到給健康人用的疫苗裏。炸藥獎委員的生命獻祭情結又發作了,在IGG4轉化普遍確認後,看到了偽尿苷替代必將毀滅億萬生命,馬上獎勵了偽尿苷替代的發明者,而不是mRNA疫苗的發明者。
荒謬的是大規模的生命獻祭常常會引起天上的祂的關注和庇佑,希望這次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