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是農村男,目標是城市女,用的比喻是土豬拱白菜。把自己稱作土豬,把別人成為白菜。土豬是貶義詞。白菜偏褒義。貶自己而高抬對方,這是人際交往中慣用的手段。不過一個拱字,把土豬和白菜的關係形象到了讓人笑倒的地步。
讀者一般都習慣選邊,這大約是天生的,可能又被選舉給增強了。來自非城市的男子選土豬,來自城市的女子選白菜。如此這般代入之後,話就多了起來。
以前這個話題的版本是鳳凰男和孔雀女的故事。
鳳凰和孔雀,畢竟都是動物,還都是兩條腿,而且都會飛,都有點象天使,但更像鳥人。但無論是鳥人還是天使,都比人更高貴,隻是高到何種程度的問題。
以前的版本,說的是上海女人擇婿,一等女子美軍,二等皇軍,三等國軍,四等共軍。主語是白菜。主題是擁軍。看起來是當兵光榮,全民皆兵。
土豬拱白菜,土豬是主語,白菜是植物。物化到了植物的地步。
但城市女子顯然不會坐以待拱,土豬如果沒有肥膘,白菜可是會成精飛走的。土豬如果有肥膘,白菜會成精殺豬的。
土豬拱白菜,然後一棵大白菜長在豬糞上,然後白骨精殺豬,也能構成一生。
人往高處走。不管是土豬的農村,還是白菜的城市,恐怕都是一樣。
高的定義,在中國大約就是名利權。有名的作家教授,有利的大富翁,有權的高官高管,這些都是高位。
人自己走不到高處,一般會求其次,想和高套上關係,最常用的就是婚姻。隻要能找一個高位的配偶,也算是成功。
每個人都想過得幸福,而把往高處走定義成幸福,是否真的幸福呢?
假設人生是在電影院看一場電影,每個人都站起來,是否比每個人都躺平了看就更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