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唱會兒卡拉OK,真的可以很療愈很自戀,活活把自己唱成白馬王子或者皇上來。根本不信那是假的,能美一會兒是一會兒,“別叫醒我,我特麽就不要臉,怎麽了?”
《我在終點等你》那些雨滴一般的鋼琴伴奏,哪裏是過門,簡直是敲著腦仁的上帝之手,拎著人走過主旋律,飄蕩在糾糾纏纏裏,“追尋著你心情的足跡…..拖著自己到山城隱居”,甭管住不住得進你心裏,自己感動於自己大提琴般音色的鬆香橙黃裏。
“五花馬,青鋒劍”,過足了拿腔拿調的戲癮,進而幻想起回到從前,自己未必不是個好角兒。髯口一紮,蒼涼再起,該是餘叔岩還是周信芳?“雙轅車,烏篷船”,再過微服私訪的癮,“山高路遠,千古帝王”,朕的《江山無限》真帶勁。
“那天,黃昏,開始飄起了白雪”,《戀戀風塵》教人從容,以為一切在股掌之間, 隻等青春散場。古老的電影,在醇厚聲中,“帶著女孩去看紅色的朝霞。”,真不想散場啊。
“洗碗啦!”,聲聲喚,回到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