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霖喝的醉醺醺的,一頭紮進小娥的屋子”,提起最近火熱的白鹿原,就想起這句話。想起這句話,就想起大學宿舍裏的一個哥們。 五大三粗,特別喜歡文學,喜歡寫文章。就記得他一次喝多了,在宿舍裏大聲背誦這一段。
在他組織下,宿舍還自費出了兩期舍報,宿舍的兄弟們每人寫一篇文章,完了到處送,學校每個辦公室都塞一份。兩期之後激情散去。大概什麽都是這樣吧,是激情就遲早會散去。但是既然是激情,總會在心裏留下痕跡,強於一片死水吧。
還記得畢業那個早上,拿著他的吉他,送他到校外上了出租車,他揮揮手,說,再見,兄弟。就再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