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錢學森被華人過度神化了。

(2021-05-16 13:29:27) 下一個

再往博客搬來一篇, 是自己去年5月寫的,原文名是“略談錢學森,以及冷戰初期美蘇中3國的彈道導彈開發”。

錢學森是中國人和海外華人的老話題了, 不管參與討論的是誰,似乎有點是共同的,即認為錢在美國就是了不起的人物,在中國更是所謂中國火箭之父, 這兩點,正是我不敢苟同的。

錢在1949年坐到caltech講座教授, 那個學術地位,在當時的美國華人中,恐怕是數一數二的, 這是毫無疑問的,但要是跳出華人圈子看,他的成就也是優秀的,但還沒有到大師級別,就是在錢相關的JPL(Jet Propulsion Laboratory)出來的人物,當時與錢地位相當是5個指頭數不過來。  Iris Chang在她的那本錢傳(Thread of Silkworm)裏說的很清楚,錢在美國的前同事和學生, 一致認為錢沒有超過他的導師Von Karman, 而且要是僅僅憑錢在美國的成就,還不足以來專門列傳。

美國的導彈開發,在2戰期間是遠遠落後於德國, 在2戰快結束的時候,美國陸軍才開始第一個導彈項目開發,即貝爾實驗室的Nike防空導彈,  而比較長距離的彈道導彈,美國是沒有研發計劃的, 所以在德國戰敗之後,德國的V2彈道導彈項目連人帶物都被美國搜羅過來,蘇聯則是把美國篩漏下的德國技術人員和一些導彈零部件也帶到蘇聯去了。

但戰後的美國,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對搜羅來的德國技術人員並沒有充分重視,直到蘇聯也爆了原子彈和新中國成立,還有西柏林危機和朝鮮戰爭的爆發,標誌美蘇冷戰的開始,美國才開始加速發展彈道導彈,美國陸軍空軍海軍都組織人力物力搞自己的係統,這時才是專業技術人員有用武之地的時候,但此時的錢學森卻因為曾經參加共產黨的嫌疑, 被吊銷了參與導彈研發的安全許可,同時還否定了他的入籍申請。

在錢在家和學校監視居住期間(1950-1955),美國開始了冷戰初期的第一個彈道導彈開發大躍進。 Caltech的JPL在美國陸軍資助下開發了戰術性的短程彈道導彈係統MGM-5 Corporal;而陸軍的戰略導彈項目在阿拉巴馬的Huntsville, 由原德國的V2設計師馮布勞恩帶領的德國人員,開發了Redstone中距彈道導彈。後來居上的是美國空軍,在1953年組織了專門委員會,由大名鼎鼎的John von Neumann當主席做決策顧問,隨後空軍成立了Western Development Division(WDD, 這個機構後來還改過不同的名稱, 本文為了簡便一概使用WDD)來落實具體研發,WDD開發出了Atlas和Titan洲際彈道導彈,還有Thor中程彈道導彈,在50年代後期還開始研發固體推進劑的民兵(minuteman)洲際導彈, WDD的工作是如此有成效,以致國防部後來把所有陸基中長距彈道導彈的開發統統由他們負責,陸軍的那個Redstone 團隊以及後續項目Jupitar中程導彈也轉給WDD管理,而Redstone團隊原來的頭頭,馮布勞恩則轉到NASA做登月火箭的開發。美國海軍後來也獨立開發出潛艇水下發射的固體推進劑洲際彈道導彈polaris。 美國核戰略的三具馬車,攜帶核武器的遠程戰略轟炸機,帶核彈頭的陸基洲際彈道導彈和潛艇水下發射的洲際彈道導彈, 這些項目,都與錢曾經工作的JPL沒有直接關係。

簡而言之,錢與美國彈道導彈的開發無緣,他的有關知識,還停留在V2導彈階段,到1955年已經是過時了。 美國人才濟濟,即使是像WDD的固體推進劑民兵導彈項目的開創人Edward N. Hall, 因為與有關部門的意見糾紛被迫退休, 但不影響民兵導彈的開發進程。

錢回到中國之後,那正是中蘇蜜月期間,赫魯曉夫大傻子一個,中國要啥基本上就給啥。 蘇聯的彈道導彈發展,不像美國,在戰後就沒有閑著的時候,它從來就是軍工第一優先, 雖然它網羅來的德國人員和資料都不齊全,但他們被充分利用上了,所有德國V2的東西都已經吃透,並且開發出R1(仿製V2)和R2(V2改進型), 到1951和1953年蘇聯分2批把所有德國研發人員遣回東德。 之後,在蘇聯傑出的火箭設計師Sergei Korolev主持下,蘇聯自主開發更先進的R5, 在1957年,又成功發射蘇聯真正意義的洲際彈道導彈R7。  

當中國向蘇聯提出仿製蘇式彈道導彈的要求時,蘇方是一口答應了,錢作為中國方的決策顧問跟隨聶榮臻到蘇聯考察,那時蘇聯已經有R5了,R7也正準備發射或已經發射成功了,要是開口要的話,蘇聯也會給的,但錢卻看中了R2老款,公開的原因是中國基礎差,不能一口吃成一個胖子,另一個原因他沒說,我估計是他對R2的原形德國V2火箭的不陌生,有點底氣。 順便說一下,俄文字母P發音類似英文字母R,所以在西方稱為R2, 在蘇聯和中國是P2。

1957年底,兩個P2導彈及其一套地麵設備運抵北京,蘇軍一個縮編的P2導彈營100餘人同時到達,負責導彈的測試、發射等操作訓練。更重要的,不久全套技術資料和各個專項對口蘇聯技術顧問也抵達,各個零部件和各種材料, 手把手地教中國有關人員仿製,這個山寨計劃,在中國代號是1059, 到1960年底,山寨版成功發射,這就是東風係列導彈的第一號,東風1號!

中國導彈之父是誰?  答案揭曉:不是錢學森,是蘇聯的赫魯曉夫! 那麽錢在其中起了什麽作用?  錢在美國是搞理論的,擅長於數學模型,也接觸過V2導彈的資料,但是限於紙上談兵階段。 導彈設計和製造是個工程問題,是要做無數試錯探索的, 需要花巨大的人力物力還有時間,而蘇聯的全力幫助,我估計至少幫中國節省了10年時間。 對錢和中國其他技術人員來說, 仿製過程都是個學習過程,這對於以後中國獨立導彈開發,會有巨大的益處。

在中蘇破裂之後,中方在錢的領導下,不得不走向獨立發展的道路了,中國第2個版本的導彈,其實就是在P2的基礎上,射程加長一些,為此把火箭體加長一些,液體燃料多加一些,其它都沒改變,但在1962年發射失敗,分析失敗原因,還是設計出了問題,改進後,再過2年才發射成功。 所以後來有人說,要是1957年錢學森到蘇聯,不是要老版本的P2,而是要蘇聯當時新版本的P5或P7,中國火箭發展的起點就高多了。

結論是,錢學森在中國導彈發展中的作用被神化了, 其原因,是中國本土強烈民族主義情緒的必然,從老毛到普通百姓,都要樹立一個本國模範人物, 來矮化蘇聯老毛子決定性的作用,甚至在相當一段時間內閉口不談蘇聯的全力幫助; 另外,從美國的角度來看,一個美國培養出來的人在中國被神化,也就是在美國教育和科研機製優越性上加點錦上添花的證據, 而美國有不少華人,則同時兼有這2種情緒,雙倍神化了錢學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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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再回複 'chinomango'的評論 :

你的思維,是毛常形容的小腳女人走路”, 該謹慎是要謹慎,該大膽時就要大膽,其實也不是啥“大膽”, 對著樣品,有蘇聯顧問教你們山寨,這有個屁風險! 現在有句俗話,在風口處豬都能飛起來, 哼,要是你這樣的思維,到了風口還真飛不起來。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dengzc1971' 的評論 :

什麽鳥“量力而行”,人家老毛子手把手教你仿製, 中國人又不笨,P2能仿製, P5/P7當然也能仿製出來了。
至於中蘇破裂之後,沒有師傅帶了,自己消化吸收, 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但要是當初仿製高檔貨,起點肯定是要高不少。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hinomango' 的評論 :

赫魯曉夫都答應幫中國製造原子彈了,要不是後來老毛再三挑釁赫禿,連原子彈樣品都準備給了。 1959年及之前是蘇聯轉讓技術的黃金窗口期,那時中國隻要開口要都能要到,原子彈都要給了,什麽P5/P7更不在話下。 還有,即使在中蘇破裂初期的1961年,蘇聯還提供給中國它當時最先進米格21戰鬥機的全套技術資料。
chinomango 回複 悄悄話 錢的知識當時已經足夠了,而且能領軍才是更重要的。作者自以為比他還聰明?R2到R7,實戰後的隻有R2,而且R2夠用了,先搞出來當然是最重要最穩妥的。不知道作者是否是理工科的,有沒有大項目的開發經驗。況且,假設蘇聯會把最新的給中國不過是臆測。
無論是斯大林還是赫魯曉夫,當時確實是國際主義的。而毛拒絕聯合艦隊和長波電台,也是處於被殖民地的敏感,雙方都沒有錯。
要說毛錯了,就是沒在美蘇間保持平衡。
dengzc1971 回複 悄悄話 這恰恰說明錢學森量力而行,巧妙利用了自己的學識和經驗,別人做不來,他能做就是行。
flloid 回複 悄悄話 隻針對標題,表達有一些本質錯誤

錢學森不是被中國人過度神化了,他是被一個政黨過度神化,

目的當然是為了獨裁統治的愚民宣傳服務,和其他過度神化的英雄是一個道理。

沒有講清楚這個性質,差別大了.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節度使' 的評論 :

不是大傻子勝似大傻子。

你對曆史懂啥? 哈,說說看,讓人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節度使 回複 悄悄話 這篇文章錯誤百出,赫魯曉夫可不是大傻子,搞清楚曆史再來寫文章。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ng' 的評論 :


好笑! V2大名鼎鼎,大家都在搶,英國人隻不過是搶不過美國人而已,美國這邊,換了阿狗阿貓,隻要頭腦還算正常,都會把馮布勞恩及其團隊帶到美國的。
cng 回複 悄悄話 笑話,照你的描述,英國人和美國還是有競爭矛盾的,英國又沒有把Braun弄到英國去,他們的功勞何來?

Braun是在行軍路上直接向美國大兵投降的,由於他的V2火箭對倫敦的傷害,他不願落在英國手裏。美國隻有卡門的團隊有最高的權威來確認布勞恩的專業能力和資料,也就是錢。所以說錢對美國獲得布勞恩乃至後來的登月火箭的成功當然是有功的,間接的功勞。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ng' 的評論 :

你能說得靠譜一些嗎。

審訊馮布勞恩的盟軍情報人員和科學家,首先是英國人,因為英國人知道美國人肯定會帶馮布勞恩到美國的,所以英國人要趕在美國相關人員之前多挖點有用的東西。 至於代表美國到德國, 包括審訊馮布勞恩的科學家小組,Scientific Advisory Group (SAG), 這個組可不止von Karman 和錢,錢是這個組唯一的外國人到是真的,錢還擔心他到德國之後美國海關不會讓他回美了,由此SAG還為他申請了允許回美的文件。

另外,在1945年審訊馮布勞恩, 而馮布勞恩到1960年代阿波羅登月的功勞都能扯到十幾年前的審訊人員身上,這個思路也夠是奇異的呢,而且審馮布勞恩的人那麽多,包括首先審問他的那些英國人,都能claim credit!

而且我在文說過,錢是搞理論的,對實物導彈就知道一些德國V2火箭了,1950年之後沒機會再接觸新發展了,到1955年美國認為已經過時了。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ng' 的評論 :

赫魯曉夫當然是大傻子了,尼克鬆及之後的美國政客也是大傻子,他們不了解中國和中國文化,一句話,鬥米仇升米恩,蘇聯和美國,在中國問題都吃過大虧,無論是所謂無產階級國際主義情懷,或者是拉中國進入貿易體係促進中產來普及所謂普世價值, 都是過於一廂情願的。

說到朝鮮戰爭,按官方數據,不過是死了20萬不到,最多與蘇聯2戰一次戰役的損失相當, 不說蘇聯2戰前期的巨大傷亡,就是後期輝煌的戰役,比如著名的摧毀德軍中央集團軍群的白俄羅斯1944年戰役(Operation Bagration),2個月的人員損失就比3年朝鮮戰爭中國的人員損失大。 在斯大林眼裏,那點人命算啥,啥也不算,在毛眼裏也一樣。 斯大林就精明得多,小恩小惠,看看,毛就不敢翻臉, 赫魯曉夫要慷慨得多,反而讓毛看不起, 這赫魯曉夫還不傻?



cng 回複 悄悄話 從文章的論據也得不出文章的結論。

事實上是從未有人吹捧過錢學森在學術上超過了卡門馮。錢被美國政府囚禁的時候才40出頭,後來回國搞科技組織工作和培養人才去了,後半輩子不搞學術如何能超過卡門?

德國投降後,V2火箭的創始人馮布勞恩投降,美方審訊他的技術人員隻有兩個,卡門馮和錢學森,這就證明了錢學森的地位。後來他倆給美國政府打報告確認了這個德國人的確是真李逵,才有的美國政府把馮布勞恩接回去改頭換麵,設計了阿波羅登約火箭的發動機。所以說錢學森對阿波羅工程也有一定的功勞。
cng 回複 悄悄話 能說出赫魯曉夫是大傻子的話,說明樓主在曆史方麵還是個外行。赫魯曉夫在斯大林死後奪權把克格勃頭子貝利亞都搞死了,60年代和美國爭霸也不落下風,這樣的人怎麽會是傻子呢?

當年蘇聯肯援助,政府樓下有人評論是誌願軍付出的巨大犧牲,顯示了中國的強大實力。而且毛已經比赫魯曉夫高了一個輩分,如果蘇聯不拿出點誠意的話,中國對蘇聯的支持就會動搖,赫魯曉夫的權威恐怕在東歐都鎮不住,他自己在蘇聯的位置也不穩。

赫魯曉夫也不是善茬,後來毛澤東背信棄義撕毀了中蘇的軍事合作連海上長波電台都不給人家建,蘇聯也沒客氣直接把援助給撤了。不過憑借當年中國人的苦幹,援建的那些項目也學會了很多,打下了改革開放後工業發展的基礎。
春暖花開2016 回複 悄悄話 專製體製下不會聽到真話,不會看到真相,所謂的曆史都是偽造。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huiming1234' 的評論 :

的確,他一度曾經政治上直通天庭。

毛雖然在大躍進失敗之後找一些借口,比如說某些科學家都認為如何,那意思就是毛他自己是受到了科學家的誤導,come on, 老毛那麽英明怎麽可能受別人誤導呢! anyway, 在毛心目中,錢的投機表明他的政治立場合格了。

文革發動前毛的生日宴會,錢就應邀出席了,毛就是在這個宴會上公開化他與劉少奇的分歧, 說有人在騎在他頭上拉屎。 能參加毛的私人宴會,這在當時是莫大的政治信任, 當然,也不是絕對保險,參加宴會的陶鑄曾誌夫婦後來立場不穩也倒了黴。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魅力野花' 的評論 :

“人家放棄在美國優越條件,回到貧窮的新中國”,

這又是一個我不敢苟同的地方。 錢比楊振寧好多了? 你的回帖的意思,所謂“好”的定義是指對中國的忠誠(其實這點我也不敢苟同),但即使按這個所謂定義,楊也比錢“好”多了,至少楊得諾獎後相對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申請入籍美國,而錢在“新”中國剛成立的時候,是立馬申請入美籍。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笑薇.' 的評論 :

裝糊塗?
魅力野花 回複 悄悄話 人家放棄在美國優越條件,回到貧窮的新中國,比楊振寧好多了。這裏的人,守著幾個房子,就吆五喝六,以為自己是企業家。我等沒有資格談論,貶低錢血森。
笑薇. 回複 悄悄話 "中國導彈之父是誰? 答案揭曉:不是錢學森,是蘇聯的赫魯曉夫!" 赫魯曉夫是無論如何也搞不出導彈的。
東方明月- 回複 悄悄話 錢學森是科學界的恥辱,流氓科學家的典型。

大躍進,他證明畝產萬斤,
64大屠殺後,他用唯物辯證法批判方厲之的天體物理學理論。

一個天才科學家,變成一個流氓政治家。是他個人的墮落,更是一個民族的悲劇。
huiming1234 回複 悄悄話 因是搞空氣動力學理論的,理論的造詣在當時中國無疑是第一。這樣在大方向指導上就不會有錯。加上政治上直通天庭,說出話無人敢挑戰。在中國當時搞導彈沒有這樣一個領軍人物,確實玩不轉。
錢的光環大部來自民間,其實圈內對其業務能力和為人的評價並不太高,遠遠低於郭永懷。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林海平兔' 的評論 :

文革初期錢受到不少驚嚇,造反派奪權,衝進7機部來抓部長王秉璋, 把在場的老錢嚇得麵無人色,還好,造反派說不抓他。 後來老錢在廬山會議跟錯了人,他以為擁護老毛當國家主席沒錯,殊不知上了林派的錯船了,913之後,王秉璋被當作林元帥的死黨抓起來了,幸好老毛事後放了老錢一馬,但這次又把他嚇得不輕。
到了10年文革後期,張愛萍主管導彈開發了,與老鄧思路一致, 但老毛發起批鄧運動了,這次老錢自認這次是緊跟毛,批鄧批張應該是是沒錯的,不想到老毛很快去世了,張隨著鄧的複出又抖起來了,老錢又站錯了隊!
林海平兔 回複 悄悄話
http://archives.cnd.org/HXWK/column/Recollection/kd100506-4.gb.html


科學院論證畝產萬斤者唯錢

誰敢說和數千萬人命無關啊

莫非就他的命該自保值錢嗎

文革中張愛萍險些被他氣死。。。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行者陌言' 的評論 :

嗯,評論得很好!
insoine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林海平兔' 和'大河邊的人'的評論 :

談到錢學森的畝產萬斤論述,這是老錢的政治投機之一,也可以看成他的自保行為之一,我個人看, 似乎也沒必要過多指責,實際上當時他的朋友中就有在政治運動中挨整甚至被抓的。

有趣的是,老錢在美國被FBI訊問時還表現的“義正詞嚴”, 比較他中美政治環境中不同的表現行為,似乎截然不同,但其實也是可以解釋的現象, 這是因為他至少還明白,美國的政治環境中,哪怕在麥卡錫時代,也還有一定底線,而中國那個政治環境是無底線的,是沒有呈“英雄”的機會的, 正如魯迅也隻有在上海的租界環境中才能出名,成了毛所說的“骨頭最硬的人“, 要是中國本土的環境中,魯迅是誰啊? 哦,就肯定要被中國統治者扣上一個外來勢力操縱下的“漢奸”或whatever帽子的大壞人了。
行者陌言 回複 悄悄話 共產黨在各行各業都要樹立典型, 在掏糞行業都不放過,也立了一位.
錢學森在理論上有建樹,確實很厲害, 但如這篇文章指出,實際工作經驗不足. 無論如何在大陸他的作用不可替代. 有了蘇聯給的導彈和幫助建立的全套科研院所和工廠, 讓大陸有了很高的起點. 在增程上和穩定性方麵長時間不過關讓他消沉了一段時間,經過努力, 成功解決了關鍵問題, 真正吃透了理論 以及理論和和實踐的結合,奠定了後來發展的基礎. 他長時間埋頭在實驗基地 在家庭方麵也做出了犧牲,不得已.
林海平兔 回複 悄悄話
錢學森實為畝產萬斤神父。。。
大河邊的人 回複 悄悄話 赫魯曉夫並非大傻子一個,人家是把你中國看成了真兄弟,因為你到朝鮮為我拚掉數不清的生命。也就是說:赫魯曉夫送給中國的導彈和核子武器是中國用誌願軍的鮮血換來的。至於這個錢學森的貢獻有多大,自有後人評價。但據傳說,這小子被毛的整人方式嚇傻了,盡然做了光合作用的能量計算,為地主出生的毛提供了畝產萬斤的理論基礎。
Justness 回複 悄悄話 中國曆史充滿偽造。

二戰後,斯大林扶植了中共和北韓兩個傀儡。

斯大林一死,毛就找借口跟蘇共翻臉。
modems 回複 悄悄話 Well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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