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猗盧著急對春娘大叫:“你是妻子不要去搶我是妻子,不好分。”
他把‘我的’,說成 ‘我是’。猗盧和那少年已占上風,把對方一人打下馬,但兩人都已掛采。春娘閃電般馳至車前,華服青年見白馬上一絕色美女如飛而來,見所未見,似對他微笑,一愣神,連劍也未拔出,就被春娘微笑櫻唇中射出的金丸打中神池穴,倒栽下馬,馭手也被一梅花針撂倒。春娘躍入車內,見一捆得結結實實的女子,口中塞著一團布。不出所料,這正是狐月。春娘用彎刀一劃,捆繩全斷,取出口中布團,狐月才哭出聲,剛喊:“春姐……”
兩把利刀從車門外砍來,春娘冷月鉤一圈寒光,把兩刀削為4段。 春娘問:“月妹,能動麽?”狐月哭著說:“被捆兩天,又未吃飯……”春娘未容她說完, 把她抱起,又見旁邊放著她的寶劍吳鉤,拾起插在狐月腰上。這時,又是兩匈奴人執刀看著車門,欲往裏砍。春娘一聲嬌叱,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挾著狐月,像燕子一樣穿出,同時 一對金蓮齊飛,竟把兩刀踢落,然後穩穩落在自己馬上,右手一揚,轟然一聲,馬車騰起烈焰,罩入一團烈火中,離得近的4個士兵身上也起火,連忙滾地撲救。春娘抱著狐月,騎著 自己的馬,帶著落地的華服青年的匈奴駿馬,向山包後馳去,同時高叫:“昆哥,兩位小兄弟,快隨我走。”五人五騎,轉過山包,向草原深處馳去,越遠越小,片刻不見蹤影。從春娘動手,到救走狐月,不過盞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