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與山哥的隔空論戰從文學城移戰到留園,雖引不起波瀾,但還是令人牽掛。外出度過一個輕鬆地周末,意外的發現山哥似乎正式給子君下了戰書,山哥的《答南山子君關於周恩來評價問題的質疑》讓子君百思不得其解,輾轉了一天,還是決定回複一下為好。
首先需要說明一下的是,子君似乎並沒有“連篇累牘”的發出為周恩來辯護的文章。回想一下,在山哥給總理們打分以後,我決定下筆“也談人民共和國的總理們”係列,寫了第一篇,當然主要寫了對周總理的感性認識,不能完全讚同山哥對周總理的評價分數。在寫完第二篇的同時,看到山哥發了《有關周總理的傳言和事實》,對於山哥的立意、論據以及一些觀點,子君不敢苟同,所以專門發了《與山哥商榷:曆史的看待周總理》。就發文篇數而言,僅此而已,我不清楚,兩篇與之商榷的文章是否構成“連篇累牘”,當然我倒是希望連篇累牘一下,但是至少目前似乎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所以山哥您言重了。
山哥說,對於子君連篇累牘的為周恩來辯護,感到十分難過,我不知此言何意?對於一個中國近代史上的重要人物,至少在相當多的現代中國人群中,尊重敬仰懷念周恩來的不在少數。這些從你我兩人的博文後麵的留言即可窺視一斑。但是對於那些肆意謾罵、惡意貶低、或者任意猜測惑眾的言論,山哥沒有表現出任何感情色彩,子君不過以客觀心態與山哥商榷希望能以曆史的眼光看待評價周總理,山哥卻感到難過了,我真的不知道山哥難過的是什麽?對於一位在國際上享有盛譽、受到無數國際政治家高度評價的前國家領導人,我們不能給他一點起碼的尊重嗎?難道隻能夠允許往他的身上肆意的潑弄髒水才符合當今中國人的心意嗎?
在山哥的這篇短文裏,又一次列舉了一些似乎足以證明周恩來並不偉大的一些例證,但是子君還是以為山哥再一次以偏概全、膚淺狹義的理解認識了發生在那個特殊時代的一些事情。子軍依然不能苟同山哥的見解。
你說周恩來為什麽不辭職,又沒有人逼他當那麽多年的總理。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麽能這麽理解這件事情,這樣說真的是很輕浮的。首先,在反冒進的時候,周總理是辭過職的,隻不過沒有獲準。其次,我還是要說,那是一個特殊的年代,那是的政治生活是不正常的,你以為你想退出政治生活是像現在這麽容易嗎?你應該是熟悉那一段曆史的,在那個年代裏,一個高層的政治家想要想要逃避、想要隱退那意味著什麽,山哥真的不明白嗎?
山哥幾次三番列舉周總理“連一個普通的日本人都要接見”並對此極不理解。的確一個國家總理似乎不應該荒廢時間於這些屑事之中。但是事實上周總理並沒有將此屑事作為自己的主要工作,據我印象中,確實有個別日本人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要求見周總理,而周總理得知後就滿足了這些人的要求。這說明了什麽?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周總理為了中日友好一直在不懈的努力著,而那時中國的國際外交局麵並不像現在這樣。山哥用這樣的個別事例作為例證來指摘周總理,甚至誇張的說如果“……丟下該為本國人操心的大量事物,每天忙於接見成千上萬的海外遊客…..”,唉,我也為山哥難過,有這麽例舉相比的嗎?
我曾經以為,山哥還是能夠比較客觀的看待曆史,所以子君才願意與之商榷,對於那些缺乏理性的言論,子君是不屑與他們對話的,更不要說是商榷。在這裏子君還是要與山哥再進一言,請曆史的看待周恩來,那是一段中國曆史上極為不平常的年代,那是在中國曆史進程中已經構成而不可逆轉的一段年代,所以我們不能用今天的標準和眼光來要求那個年代的人物。
我重複一下上一篇中的一段話:
山歌,今天的我們已經沒有個人崇拜,在下本人也不是崇拜周恩來,我隻是尊重他,因為他的人格魅力,也因為他舉世無雙的才能,當然還有他英俊的男子漢氣魄和形象。與周恩來同時代的政治家,無論是尼克鬆、基辛格,還是田中角榮,甚至蔣介石,無一例外他們都對周恩來做出過高度評價。周恩來作為一國總理去世,聯合國竟然下半旗致哀,我們作為中國人,有什麽理由不去尊重這樣一個我們自己的世紀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