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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演算法」。普京究竟是被誰逼的?

(2022-03-03 14:49:12) 下一個

普京究竟是被誰逼的選擇了戰爭這個弱智的選項? 說他弱智! 是因為普京在台灣問題上曾經給中國出過好主意,不建議發動戰爭,而是應該以發展經濟來統一臺灣。 但為什麼輪到自己就糊塗了呢? 有很多基於地緣政治的,經濟的,歷史文化的分析。 而本文嘗試分析控製普京的"演算法",也就是哲學。 因為說到底,普京是被他自己的哲學逼的。(點擊聽全文:問題是「演算法」。普京究竟是被誰逼的?《美國筆記》03/03/2022 - YouTube

上回我們講到專製政府的兇殘性,以及專製政府發動戰爭的信號是當下麵臨的一個立即的危險。 話音剛落,普京就在烏克蘭動手了。 而之所以可以預測專製政府和獨裁者一定是兇殘的,是會發動戰爭的,則是因為專製政府或獨裁者是被一種"演算法"(Algorithm)所控製的。 這種「演算法」被設計為「要控製一切」或「要吃掉一切」。 就好比那個「貪吃蛇」的遊戲,它唯一會做的事情就是要吞噬掉一切,讓自己變得越來越龐大。 而其無可避免的結局是把自己也吞噬掉。 因此,逼迫"貪吃蛇"最後吃掉它自己的,是它自己"要控製一切"或"要吃掉一切"的"演算法"。普京就是如此。

這種"要控製一切"或"要吃掉一切" 的"演算法"其實是一種哲學理論,或世界觀,我們可以稱之為物質主義或唯物主義的世界觀(Materialism) 。 這種世界觀認為,人類的幸福和快樂隻能是通過不停止的控製外部的物質條件才能現實。 這讓我想起一個佛教大師說過的比喻。 他說,如果你要想行走的平穩與舒適,你可以有兩種選擇,一個是在大地上鋪滿牛皮。 另一個方法是隻用一塊小小的牛皮包裹住自己的腳掌即可。 而認定了隻能,且必須在大地上鋪滿牛皮,也就是要不停止的控製所有物質條件,並堅持這個方向不回頭的控製力量,則正是來源於物質主義的世界觀,或唯物主義的"演算法"。 也被信奉這種哲學的人稱之為「來自真理的力量」。

那麼,為什麼人類會被自己的世界觀,也就是被某個「真理」所控製,類似於機器人或電腦遊戲是被某種演算法所控製的呢? 這要從問為什麼會有世界觀和真理說起。 這也等於是問為什麼要發明演算法? 顯然,發明世界觀或真理或"演算法"的目的都是為了要實現人類的幸福。 所以,問題就集中到了什麼叫幸福? 因為你隻有在弄清楚了目標或目的是什麼的情況下,才能去設計達成這個目標和目的"演算法"。

但是,作為目標或目的"幸福",在現實中卻存在著相當多的版本。 而之所以「幸福」會有多種不同的定義,原因是人們對什麼樣的狀態才叫「幸福」? 或「幸福」的特性是什麼? 一直都沒有達成共識。 所以,不要小看"關於什麼是人類的幸福"這樣一種看似很無聊的命題。 這裡麵隱藏著一個很多人不敢觸及的問題,就是我們應該怎麼去定義"真與假"(true or false)。 猶如「演算法」是建立在對於0和1的定義和判斷之上的。 "人類幸福"則是建立在對於"真與假"的定義與判斷之上。

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來做一個簡單的哲學分析(我會弄的很短,隻提供些線索)。 要定義什麼是「幸福」,一種簡單的方法是反過來,先去看看什麼叫「痛苦」? 或「痛苦」有什麼樣的特性呢? 我想我們多少會有這樣的經驗,凡具有欺騙性,不穩定性,不安全性,且隨時會消失不見的東西總是會給我們帶來痛苦和焦慮的。 與此同時,我們也會把具有欺騙性,不穩定性,會隨時會消失的東西定義為"假或虛假"。 也就是說,"痛苦"和"假"是正相關聯的。 沒有人會把自己的人生建立在有欺騙性的,不確定的,且隨時會消失的"假"的東西上麵。 基於這樣一種分析,我們就可以得知,對於幸福和痛苦的判斷,實際是建立在對於"真或假"的判斷之上的。 因此,世界觀或真理的核心其實是對於"真與假"的判斷和定義。 一旦知道了什麼是"真",就等於知道了什麼叫"幸福"。 而一旦知道了"真正的幸福",我們也就可以遠離"假"的東西而避免痛苦。

那麼,我們應該如何定義「真或真實」呢? 顯然,"真"的特性應該是與"假"相反的。 能被稱作"真或真實"的東西它一定是恆定的,不變的,不會消失的。 這樣的話,建立在"真或真實"上的"幸福"才會具有恆定的,不變的,不會消失的特徵。 反之,如果我們追求的"幸福"是不確定的,短暫的,會變化,並隨時會消失的。 那麼,這種"假"的特徵所帶給我們的體驗隻會是痛苦和焦慮。 根本就沒有任何「幸福感」可言。 就像短暫的,不確定的,會消失的愛情帶給我們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和煩惱一樣。

然而,當我們用以上對於"真與假"的定義去觀察現實中的"幸福"時,一個明顯的悖論就出現了。 一般被認為會帶來幸福的東西,諸如財富,地位,名譽,偉大的理念和生命的意義都表現出了短暫性,不確定性,且隨時會消失的特性。 而這種特性所帶給我們的是失去它們的恐懼或得不到它們的焦慮的痛苦體驗。 這個悖論不好解決的地方在於,如果這些被我們稱之為"幸福"的東西,諸如財富,地位,名譽,偉大的理念和生命的意義都是"真或真實"的。 那麼,它們就應該具有恆定的,不變的,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特性才對。 但事實是,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一樣東西是恆定的,不變的,永遠都不會消失的。 那麼反過來行不行呢? 如果「幸福」並不具有以上的特性。 這也等於是說,如果「真或真實」具有的是短暫的,不確定,會變化,且隨時會消失的特性的話,那我們又要如何去定義「假」或「痛苦」的特性呢? 更有意思的悖論還在於,如果我們所珍視的財富,地位,名譽,甚至生命的意義所帶給我們的是失去它們的恐懼或得不到它們的焦慮。 那麼,這些持續一生的痛苦體驗又為什麼值得我們花費一生的精力去追求呢?

麵對以上的悖論,我們也許會感到"錯愕"。 但馬上的,我們就會"忽略"它。 因為所有的人都是這麼活著的,沒有人會認為財富,地位,名譽,價值觀念具有"假或虛假"的特性,帶給我們的隻會是持續性的痛苦和焦慮的體驗。 相反,某些人會堅定的認為獲得這些東西就一定會獲得幸福。 但是,"錯愕","忽略"或"誤解"是無法解決悖論的。 而如果悖論得不到解決,它就總是會跑出來絆倒我們,讓我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所以,我們就要嘗試分析一下以上的「悖論」,看看這個「悖論」發生的根源是什麼? 很明顯,根源就在對於"真或真實"的定義上麵。 我們都知道,三百多年前的歐洲哲學定義"上帝"或"造物主"是恆定的,不變的,不會消失的"真或真實"。 人們追隨"上帝"就得幸福和得永生。 而啟蒙運動帶來的理性主義和經驗主義則選擇用「物質」或「時空」替換掉上帝。 把可以被感官經驗到的,並被理性證明的物件定義為"真或真實"。 換句話說,能被我們看得到,摸得著,且可以被邏輯所證明的對象被定義為了"真或真實"。

這種對於「真或真實」的嶄新定義帶來了掙脫宗教禁錮的「思想解放運動」以及被我們津津樂道的「物質文明」的成就。 但是,由於迴避了"真或真實"應該具備恆定的,不變的,不會消失的特性。 因此,從十九世紀以來,人們就陷入到了物質主義世界觀所帶來的"悖論"與解決"悖論"的掙紮之中。

一個最極端的例子,就是專製主義或獨裁者對於"消亡"或"死亡"的態度和做法。 因為按照經驗主義和理性主義對於「真或真實」的定義,能被我們觀察到,體驗到,並被理性證明的「消亡」或「死亡」是「真或真實」的。 相反,離於我們經驗之外的"長生不死","永遠執政",以及"長生不死的藥物"或"永遠執政的秘訣"是"假"的,或"不存在"的。 悖論在於,專製主義及獨裁者對於"永遠執政" 或"長生不死"這些"假"的東西的追求會被一再的合理化,並得到很多人的認同和擁護。 會被當作一件最重要的,真實的事情來辦理。 這就是物質主義世界觀所帶來的「悖論」與解決「悖論」的掙紮,而支撐這個掙紮的理論叫做"決定論"( Determinism)。

我在(拜登的"一切皆有可能"與政治激進主義者的危害)裡麵討論過"決定論"以及歷史主義(歷史決定論)為什麼是無效且危險的。 簡單的講,決定論相信,既然可以被看到,被摸到,被邏輯證明的物質世界是"真或真實"的。 那麼,它就一定是可控製的,有規律的。 "決定論"幻想著總有一天,人們可以找到"上帝粒子",再加上"分子生物學"上的成就,人類就可以去操縱和控製宇宙及人類自身而達到一種完美的理想狀態。 在這種「科技烏托邦」(Technological utopianism)式的"決定論"控製之下。 事物所具有的消亡或死亡,以及不確定性,不停止的變化等不言而喻的特性,就變成了可以通過科學或知識積累去解決的事情。 變成了可以通過不停止的「鬥爭」和「進步」就會達成的事情。 而當社會的教育係統和政治體製也都持有這種"決定論"信念的時候。 最可悲的事情也就發生了,專製主義者開始相信從未真實存在過的東西,譬如"長生不死的藥物"或"永遠執政的秘訣"。 專製主義者會為了這些「從未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不惜把自己活活累死,不惜賭上自己的一生,並拉上整個國家或民族作為陪葬。

某個時刻,人們會把物質主義世界觀及其專製主義所導致的悲劇及兇殘性,歸結為"非理性"或"反智"。 比較明顯的例子就是「大躍進」和「文革」對民眾的殘害。 因此,就有了回歸理性和科學之"反思文革"和"改革開放"的出現。 人們寄希望於理性和科學可以打敗專製主義及其兇殘性。 不幸的是,如果世界觀沒有改變,也就是"演算法"不改變的話,任何看似理性或科學的選項就依然是,且隻能是"決定論"的,或"科技烏托邦"式的。 也就是堅信在科技的幫助下,大地上遲早會鋪滿了牛皮。 由於相同的世界觀或「演算法」會持續的控製二代或三代人以上(基督教的世界觀控製了十代人以上)。 由於世界觀和「演算法」沒有改變,因此,在物質主義世界觀或唯物主義"演算法"控製下,專製主義並不會被科學和理性終結掉。 相反,由科學和理性而帶來的資本與財富,則直接轉化成了專製政府控製更多社會資源,或獨裁者稱霸全球的幫凶。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看到,"改革"和"反思"也抵擋不住專製主義的歷史悲劇再次的重演。

再多說幾句。 很多年前,當我與一位好朋友談論新能源的時候,他說了一段讓我至今都記憶猶新的話。 他說,"你放心,按照中國的國情,任何產業隻要到了中國,中國就一定會把它幹到產能過剩"。 這就是物質主義演算法控製下的「中國國情」。這種堅信必須在大地上鋪滿牛皮的"決定論"或"物質真理"會引發出一連串的因果反應。 當鋼鐵產業和高鐵專案被幹到產能過剩的時候, 「一帶一路」 就開啟了,目的是把過剩的產能繼續向世界各國傳遞。 當產能傳遞遇到抵製的時候,民族主義就開啟了,目的是合理化永遠執政和恢復一個古老帝國的夢想,當民族主義遇到反製的時候,戰狼外交就開啟了,從而引發了被國際社會孤立,並被再次的推向了冷戰和熱戰的危機之中。 這種一步一步自己吃掉自己的因果反應還在繼續。 以一種歷史悲劇重演的方式呈現出來。 如同當前的普京及其俄羅斯所麵臨狀況。 由於世界觀和"演算法"沒有改變,普京也隻能是像那條"貪吃蛇"一樣,在"吃掉一切",也就是必須在大地上鋪滿牛皮的"演算法"控製之下,完美的再現一次前蘇聯崩潰的歷史。

因此,逼迫普京去發動戰爭的,也就是逼迫獨裁者之所以成為獨裁者的,不是美國或北約,更不是"反華"或"境外勢力",或"中國國情",或"地緣政治"。 而是持續了3代人的西方物質主義和唯物主義的「演算法」,以及這個演算法裡麵的深層悖論。 也正是因為無法超越這個悖論,專製主義和獨裁者註定會走向自我毀滅。

那麼,自由主義呢? 當下空前團結的自由主義,及其世界觀或「演算法」,是否也處在關於「人類幸福」的悖論和擺脫悖論的掙紮之中呢?

自由主義的邏輯起點是,個人自由或人人平等是一種自然權力(Natural rights),也叫天生的權力或與生俱來的權力。 如果我們分析一下「自然權力」這個概念的來源就會發現,自然主義或形而上學的自然主義(Metaphysical naturalism) 是「自然權力」這個概念的本體論淵源或世界觀。 而自然主義世界觀對於"真與假"的定義,則與理性主義與經驗主義對於"真與假"的定義是相同的。 都是把能被我們看到,摸到,並被理性所證明的"自然界"或"物質世界"定義為"真或真實"。 這就使我們看到了一個經常被我們忽略的事實,即專製主義和自由主義的世界觀或底層算法是一致的,與物質主義或唯物主義並無不同。

這可能是很多反對專製主義的鬥士們最為排斥和反感的說法。 我在(我們到底在反對什麼? )裡麵專門分析了為什麼自由主義與專製主義的世界觀是相同的,以及為什麼物質主義或唯物主義的邏輯起點隻是一個虛設或假說而並非真理。 這裡就不展開了。 這裡要說的重點是,自由主義在物質主義世界觀或唯物主義"演算法"控製下不同於專製主義的掙紮。

不同於專製主義被綁定在"決定論"或"科技烏托邦"上麵。 自由主義意識形態下的民主製度無法與"決定論"共存,也無法與"真理"或"真理的代表"共存。 因為如果人們認同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或認同這個真理的代表。 那麼,代表這個真理的政黨就應該永遠執政才對。 通過民主選舉而推翻政黨的製度就是多此一舉的了。 因此,在民主製度下,"非決定論"的,不認可"絕對真理"的多元主義,相對主義就得以與自由主義共存。 但這也為自由主義自己製造了一個麻煩。 "自由主義"本身的真理性和真理地位會麵臨挑戰。 而挑戰之所以可以成立,則是因為悖論的存在。 歸根結底,是因為理性主義和經驗主義對於「真或真實」的定義而引發出的悖論。 我們舉例其中最賦挑戰性的人物之一約翰格雷(John Nicholas Gray)來說明。

英國政治哲學家格雷在他的《稻草狗》(Straw Dogs: Thoughts on Humans and Other Animals)一書中指出了"人文主義" (Humanism) 存在的悖論。 格雷指出,人文主義宣稱自己是"自然主義者"。 主張"個人自由"和"人人平等"是"自然權力"。 由此,人文主義推導出了實現平等與自由,以及通過科技進步實現美好生活是一種普遍的人權和最高的價值。 但是,這裡麵有一個悖論。 格雷說,在人文主義的價值與自然主義之間有一個衝突存在。 這個衝突就是,人文主義成為了破壞自然,掠奪自然,摧毀自然的始作俑者。 人文主義不是自然主義者。

格雷的觀點一經發表,馬上就被扣上了"攻擊人文主義"的大帽子。 甚至被視為對「民主價值」的攻擊。 但是,批評格雷的人,他們完全沒有去關注格雷指出的悖論是來自於更深層次的對於"真與假"的定義,以及與此關聯的對於什麼是"人類幸福"的定義。 由於世界觀或"演算法"的控製力量,這些忠實的自由主義者也隻會驚恐看到,格雷是在摧毀他們心目中的人生意義,價值標準和對於幸福的追求。 因為我們已經習慣了要有一個地方來安放我們的人生,安放我們的價值,以及建立我們的幸福和一個不可或缺的標準與原則。 但我們卻無法去懷疑那個安放之處,那個標準與原則,它究竟是「真」是「假」?

在自由主義的民主製度下,在強大的"自然權力"麵前, "政府權力"是相對弱小的。 這使得政府根本就無法主導民眾的世界觀。 整個社會的運作也無法被單一的世界觀或「演算法」所控製而「一路走到黑」。 而這恰恰就是"民主製度的活力"。

但是,隨著物質主義的世界觀逐漸的成為了教育的主流,文化的主流,以及現代性的主流。 接受物質主義「演算法」洗腦的比重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自由自由受到了來自專製主義或社會主義或各種主義的壓力。 某些政黨或政治人物開始向"決定論"傾斜,認定隻有不斷的控製外部物質條件,也就是在大地上鋪滿牛皮才能實現人類幸福。 這表現在了執政黨開始不斷的尋求擴大政府權力,不斷的尋求去控製各種社會資源,包括控製對於"民主"的獨家解釋權,且無法容忍對於"進步理念"的任何批評與否定,而是加深政治分裂到敵對的狀態。 這裡麵的危險在於,當物質主義的世界觀壓倒其他世界觀的時候。 民主製度就等於是被「貪吃蛇」的「演算法」所控製了。 民主社會也會走向自己吃掉自己的,專製主義的悲慘命運。

這就是我們剛才說的自由主義的掙紮。 這種掙紮在民主政治中最實際的表現是選擇成為一個左派還是右派。 就我個人而言,我就一直處在左右兩邊的掙紮之中。 我反對左派用修改美國憲法的方式來擴大政府權力。這是基於維持"民主製度活力"的考量。 因為大政府的建立過程,就是去縮小民眾自由的過程。 但是,我也對右派裡麵的極端分子,以及對向極端分子做出妥協非常的反感。

因此,所謂「民主的衰退」其實是自由主義者們在奮力的掙紮。 而引發這個掙紮的根源則依舊是那個古老的命題,什麼是幸福? 而「幸福」的定義又取決於我們對於「真與假」的定義。 因為如果「真」不具備恆定的,不變的,不會消失的特性,那麼,我們所謂的"幸福"所帶給我們的,其實是短暫的,不確定的,且隨時會消失的痛苦體驗。

如果像許多人說的那樣,"幸福"就是短暫的。 那麼,人生的大多數時間就是痛苦和難以忍受的。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為「生」而歡呼呢? 如果理性與經驗也告訴我們,「幸福」被證明是短暫的。 那我們拚命延長生命,延長"幸福"的一切努力則無疑是徒勞的。 麵對這個關於「幸福」的悖論。 一般人弄不明倒也罷了。而位高權重者也弄不明白的話,就會去擁抱專製主義,並受到“決定論”的控製成為獨裁者。就會給千千萬萬的人帶來無謂的,多餘的嚴重痛苦。 那麼,我們應該如何麵對這個悖論呢?我們可能需要一些勇氣,去超越自己的世界觀,去擺脫有明顯缺陷的“算法”的控製。機器人是不會意識到“算法”的存在或“算法”有缺陷。因此機器人不會去擺脫算法或找出缺陷。而我們不是機器人。我們要下回接著聊。

作者:美國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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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美國老師 回複 悄悄話 沒看懂,就是民主美國會讓華約五次西擴吃掉五眼同盟不反應,說強者書寫曆史就好
大號螞蟻 回複 悄悄話 太長
簡單一點好 回複 悄悄話 很有哲理性,如果用簡體字讀懂的人會更多。
五湖以北 回複 悄悄話 國弱時,獨裁可能會扭轉禿勢,但強大後獨裁者大多數會過份膨脹,最後毀掉之前的成就,這可能就是你說的\"算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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