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腦洞，從現代係統論的觀點來分析明末農民戰爭的成敗

百度一下明末農民起義

從天啟七年（1627年）陝西王二起義開始，經過洛陽之戰、襄陽之戰、成都之戰和山海關之戰，至清順治十五年（1658年）敗，起義軍與明軍戰鬥17年，與清軍戰鬥20年。 [5]  王二、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等部農民軍從小到大，從分散到集中，從遊擊流動作戰到運動流動作戰，最終推翻明朝。

然後再讀一下明季北略，基本就是一個映像，這些反賊互相不統屬，在不同地方各自為戰，有時候又會混合在一起幹大城池或者大會戰。李自成，羅汝才，頜一龍，大大小小幾十上百家草頭王。合則來，不合則去。

明軍相對這些反賊，就厲害無比，基本上每戰必勝，殺了一個又一個的草頭王。可是就是殺不光，越殺越多。

這讓我想起係統論當中的分散係統，這種分散係統的特點是沒有中心，所以擒賊擒王是沒有用的。所以明軍雖然厲害，每戰必勝，殺了王二，殺了高闖王，殺了一個又一個頭領，但是對於農民軍這個整體係統，卻沒有多大的用處。

而每一個獨立的草頭王，都在幹同一件事情，就是燒殺搶掠，削弱明朝。也就是說，分散係統的目的明確。

這是農民軍最後勝利的原因。因為分散係統是不可戰勝的。

但是當他們互相兼並，最後成為李自成，張獻忠兩家之後，這個分散係統解體。這樣分散係統的優勢就不存在了，

所以當李自成，張獻忠被殺，軍隊就很快解體了，當時有多牛逼，後來卻完全不行了。

原因很簡單，集中係統對領袖的素質要求極高，李自成，張獻忠都沒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