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8日,在深圳市,一個10歲的日本男童在去當地日本人學校上學時,被一中國一男子用刀捅死。這一消息成為星期四日本各大報紙中國報道的主題。19日下午,岸田首相在談到深圳市一所日本人學校一名男孩的死亡時表示,“我不禁感到非常悲痛”。他強調說:“我們強烈要求中方對事實做出解釋。日本政府也必須盡一切努力。”加上前一段蘇州發生的那個事件,似乎整個中國成了日本人的風險之地。
被害的孩子值得哀悼和同情,殺人者值得痛恨。然而一個十幾億人口的泱泱大國,出幾個人格變態者並不奇怪,近期屢屢出現的校園殺手就是例證。然而把它上升到整個國家、民族,那就是別有用心了,那就更不用說“今夜我也是日本人”之類的了。
那麽中國人對待日本孩子到底如何?請看如下事例。
1.聶帥和美穗子的故事
1940年8月20日,八路軍發起百團大戰。按照八路軍總部的統一部署,晉察冀軍區部隊在司令員兼政治委員聶榮臻指揮下,向正太鐵路東段日軍展開攻擊。戰鬥中,井陘煤礦火車站日方副站長加藤清利其及妻在炮火中身亡,遺下兩個小女孩,大的五六歲,小的還在繈褓之中。3團的戰士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們搶救出來。聶榮臻當即指示將這兩個孩子送到軍區指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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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個日本孩子先由參戰部隊的四位幹部戰士和兩位民兵護送到第4分區戰地動員委員會。戰委會又派專人用籮筐挑著兩個小姑娘送到聶榮臻的前線指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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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榮臻親手削雪花梨喂給大的小姑娘吃。然後,又疼愛地抱起那個正在熟睡的小女孩。隨後讓警衛員趕緊抱到村裏,設法找正在哺乳期的婦女給孩子喂奶,還指示軍區的醫生為她治傷。那個大一點的小姑娘則一直跟在聶榮臻身邊,常常用小手拽著聶榮臻的褲腿,走到哪兒跟到哪裏。聶榮臻還和她在指揮所外的土場上合了個影,這張照片後來成了珍貴的曆史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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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榮臻司令員指派一名幹部和農民,把日本小女孩護送到日軍司令部。考慮到當時的戰事正緊,聶榮臻決定找一位最可靠的老鄉,把這兩名日本孤兒送往石家莊的日軍兵營。為了防止孩子在半路上饑餓啼哭,他特地讓人給她們準備了食品。孩子上路前,他依依不舍地挨個抱起來,摸摸頭,以示祝福。
臨行前,聶榮臻鄭重地交給那位老鄉一封親筆信,請其轉交日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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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一揮間,轉眼到了1980年7月,已過不惑之年的美穗子應聶帥邀請,從日本來到北京,終於見到了她的救命恩人。7月14日,在聶帥麵前,美穗子淚流滿麵,深深地鞠躬,以額觸聶帥的手,表示最大的敬意,並激動地哭出了聲。聶帥也緊握著美穗子的手,久久不願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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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聶帥當時信件的全文
日本軍官長、士兵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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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閥橫暴,侵我中華,戰爭延綿於茲四年矣。中日兩國人民死傷殘廢者不知凡幾,輾轉流離者又不知凡幾。此種慘痛事件,其責任應完全由日閥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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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我軍進擊正太線,收複東王舍,帶來日本弱女二人。其母不幸死於炮火中,其父於礦井著火時受重傷,經我救治無效,亦不幸殞命。餘此伶仃孤苦之幼女,一女僅五六齡,一女尚在繈褓中,彷徨無依,情殊可憫,經我收容撫育後,茲特著人送還,請轉交其親屬扶養,幸勿使彼輩無辜孤女淪落異域,葬身溝壑而後已。
中日兩國人民本無仇怨,不圖日閥專政,逞其凶毒,內則橫征暴斂,外則製造戰爭。致使日本人民起居不安,生活困難,背井離鄉,觸冒烽火,寡人之妻、孤人之子、獨人父母。對於中國和平居民,則更肆行燒殺淫掠,慘無人道,死傷流亡,痛劇創深。此實中日兩大民族空前之浩劫,日閥之萬惡之罪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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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中國人民決不以日本士兵及人民為仇敵,所以堅持抗戰,誓死抗日者,迫於日閥侵略而自衛耳。而侵略中國亦非日本士兵及人民之誌願,亦不過為日閥脅從耳。為今之計,中日兩國之士兵及人民應攜起手來,立即反對與消滅此種罪惡戰爭,打倒日本軍閥、財閥,以爭取兩大民族真正的解放自由與幸福。否則中國人民固將更增艱苦,而君輩前途將亦不堪設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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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路軍本國際主義之精神,至仁至義,有始有終,必當為中華民族之生存與人類之永久和平而奮鬥到底,必當與野蠻橫暴之日閥血戰到底。深望君等翻然覺醒,與中國士兵人民齊心合力,共謀解放,則日本幸甚,中國亦幸甚。專此即頌
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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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榮臻 八月二十二日
如果說聶帥和美穗子的故事是個案,有中共統戰和宣傳之意,那麽以下這個數千日本遺孤的事例則是大樣本。
2.日本遺孤
所謂日本遺孤,是指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後,日本侵略者撤退和遣返期間,遺棄在中國並被中國人撫養長大的日本孤兒。”遼寧省社科院研究員張誌坤說,他與同事關亞新曆時兩年,行程萬裏,查閱上萬份檔案,整理了大量資料,對東三省以及內蒙古自治區東四盟的日本遺孤做了大量且翔實的調查。
這些遺孤中,既有軍政人員的子女,也有商人後裔,最多的是日本開拓團的後代。張誌坤表示,總數在4000人以上,分布於中國29個省(自治區)、市,其中90%分布於東三省及內蒙古自治區。
令人感慨的是,如此眾多的戰爭孤兒在當時尚未結束戰爭狀態的中國被遺棄,且是被遭受過日本侵略者奴役和蹂躪長達14年的國家與人民所收養,在古今中外的戰爭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如今,這些日本遺孤的養父母大多都已離世。對於孩子的收養,他們沒有任何高談闊論,最普遍的表述方式是“看著這孩子很可憐,不收養過來很可能會死掉”,“有罪的是侵略者,孩子是無罪的”。
收養遺孤可能並沒有什麽問題,重點應該是在“日本”兩字上,問題是為什麽收養“日本”遺孤。
說的義正言辭一點兒就是,日本侵略者並不等同於日本全體人民,即使是日本侵略者的子女也不能等同於日本侵略者本身。日本的軍國主義分子竊取了國家機器,裹挾國家做出侵略之舉,但是日本人民是無辜的,日本人民的子女更是無辜的。不應該將侵略者的罪孽遷怒到一個個剛出世的孩子身上。
其實,我想當初收養那些遺孤的家庭並沒有多麽在乎遺孤兩字的前綴 - 日本,他們是普通的老百姓,在他們眼裏不管是日本還是其他什麽國家的孩子都是孩子,一個剛剛降生的嬰兒有什麽錯?一個兩三歲的孩子有什麽錯?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孩子,他們不該被唾棄甚至被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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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個孩子他爸媽無法撫養他了,那我來養吧,孩子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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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民樸素的情感比任何理論都更有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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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中國人民的包容性和日本侵略者(包括開拓團成員)的狹隘性的反差。中國人民撫養遺孤,是因為孩子雖小,但是是條性命,這是對生命的尊重。關東軍軍人和達官貴人,卻提前24小時丟下同胞乘火車先撤退逃命了,留下沒有背景的日本開拓團團民們徒步撤退,拋家棄口不斷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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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遺孤張愛庭說:“我的生日是1944年陰曆七月初四,養父母給定的。我聽別人說,我母親是被炸死的,而我被母親摟在懷中。當地的中國人把我抱走,轉到我的養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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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母對我特別好,生怕我吃得不好、穿得不暖”。在張愛庭的心中,他認為自己就是個土生土長的密山人,在他填寫的個人檔案上,民族是“漢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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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密山市不遠的林口縣,同為日本遺孤的席靜波也已從縣教育局局長的職位上退休多年。他年長張愛庭幾歲,是“麻山事件”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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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日本遺孤中島幼八的故事,聽他怎麽說,看他什麽表情。您認為,他還是日本人嗎?什麽樣的國家和國民,能讓一個曾經是敵國的孩子產生出如此真摯的感情?那就是中國,這個同化過無數敵人和民族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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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70多年來的仇日教育你也心知肚明吧.
想通過捆綁中華民國時代的中國人和土匪國人,攪渾水來為共產黨洗地就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