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氣溫不低,靜風,但陰雲四合。小公園的粗大旗杆上的星條旗又成“凍不翻“(唐代岑參有”風掣紅旗凍不翻”詩句)狀。小區依然靜寂,隻在遛彎結束時相逢一遛狗白女。先繞著小公園疾步三圈。空氣有些濕潤,不知是否水汽在向丹佛聚集?不是說,過幾天才會下雪麽。一路上不斷有兔子和鬆鼠橫穿小路。抓拍了兩張鬆鼠照。此物自身的保護色很好,須點開放大才能看清。一般大鬆鼠機敏,不會給你近距離拍照機會,今天入鏡的是個不諳世事不夠機警的小家夥吧。周圍的樹高高低低,有的葉子已脫光,有的還剩一些。地上的落葉在陽光雨雪作用下由整而碎,由碎化無,最後,融入春泥後完成一生的過程,我觀察到殘葉幾乎脫光的有些樹的枝頭,隱約有暗褐色的萼苞;冬去春來時,新綠色的葉芽就從這些萼苞伸出吧?走著路就這麽隨意思想著。還記起昨天小區外的水塘,雖然冰麵看上去不會厚,但尋不見那隻寒鴨的身影了,它會凍死嗎?它體型不大,看上去是一隻小野鴨,當初看它第一眼就疑問,怎麽形隻影單不見其他家族同類呢,不免心生憐憫。又想,或許求生本能和冬天新換的絨毛讓它能在周圍野草叢的窩裏捱過嚴冬。相比之下,家裏叫白拉的這隻貓可就幸福多了!光是女主人每天對她的嗬愛之聲,就不知有多少次。“白拉,咱們不能吃成胖姑娘啊“ ”白拉,你想上來啊?“ ”白拉,怎麽了?“……更不用說它的豬肝味兒的高級貓糧和伺候入微的日常照料了。慣得它不是經常在樓梯中間旁若無人地橫臥,就是隨便竄到主人床上依偎在側,把自己當做公主!我仔細打聽,還了解到白拉竟然是女主人收養的一隻流浪貓。
昨天泳池邂逅一位中國老鄉,天津人,61歲,健談,老倆作伴遊泳,住得不太遠,來美20來年了,說幹過多種工作,說已退休,說來往中美跑了幾十趟了,受不了國內的霧霾也說近年好多了。還聊洛杉磯和各種話題,說他妹妹在石家莊,愛說的天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