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雪
來美三十載，一直從事科學研究，文學天地裏，偶而耕耘...
女孩有個看上去很是雅致, 而且聽起來也頗有韻味且十分好聽的名字: 上官瑩瀅. 你想啊, 尤其是在當年那個盛行 ”翠花”, “彩風”, “招娣”的年代, 上官瑩瀅, 真是讓人耳目一新!
雖然當時我還很小, 應當說還不是很清楚, 或者說真的不懂陽春白雪, 高雅清俗那一套情趣, 但我真的就是好喜歡: 哦, 她叫上官瑩瀅,….. 每每此番呢喃, 我的心裏總有一種清泉蕩漾的感覺. 雖很是模糊, 但你真的是能夠時隱時現, 生生實實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很是甜美, 讓人幾番心醉…… 這也時常讓我沉浸在一種虛幻的遐想中, 陷我於一種無以言語的亢奮…….我想, 彼時彼刻, 在旁人看來, 我肯定是一個看上去或有些荒誕僻怪, 或又有些憨癡可笑的小男孩……
知道女孩的名字是開學後好長一段時間以後的事了. 這是因為當時我和上官雖同是一個年級, 但卻並沒有分在同一個班. 記得那一年市九中初一共收了五個班, 她是分在初一(二)班, 而我是在三班. 這在當時多少是讓我有些失望和沮喪。
得知上官的名字還是從一個叫林玫的女孩那裏. 林玫是我的一個鄰裏, 也算是我的一個fan吧. 林玫和上官瀅瀅是同一個班, 並很快成了閨密死黨, 這從課間休息時你幾乎總能見到她倆在一起很容易就判斷出來了
因為住的很近, 玫幾乎每天都到我家來抄我的作業. 那天我忍不住, 就假裝很隨意問玫, “哎, 你在學校都常和誰一塊玩啊?” “上官瑩瀅呀” “她家住省工人療養院, 她爸媽都是那兒的醫生…….”. 玫隨口說了許多有關瑩瀅的情況, 我已經記不清了, 當時似乎隻是記住了她的名字…….. 記得那天玫看我有些發楞, 似乎突然覺察到什麽, 臉上露出一絲詭謐的奸笑 (女孩子就是曆害!)…..也正因為如此, , 為我日後與上官狹路相逢而”遭劫”埋下了”伏筆”……
現在細想想, 從男性審美的角度看, 上官絕對不是那種長得細巧嬌嫩, 小鳥依人, 清純嫵媚的乖小女孩, 讓我折服和癡迷的恰恰是她那種無法言語, 但卻讓你無時不刻體驗到的冷, 傲! 是她那一舉手一投足, 不經意間彰顯出來的, 雖無形但卻讓你生生感受到的一種高貴, 一種威懾, 一種不可親近…..這種威懾甚至能透過她的背影而折射, 讓你無法躲避. 我想在新學期開學報道, 第一次見到上官的那天, 讓我 “小河乍漣漪” 的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不可否認, 上官的身姿長得很美. 個頭雖在當時的女孩子中不算很高, 大概屬中等偏上些吧, 但她的身材卻是少有地勻稱。 給我印象最深的要數她的腰身和玉頸. 因為腰生得很高且細 (我想大概就是白居易老先生所讚歎的“ 楊柳小蠻腰”吧), 加上當時練跳忠字舞的基本功底, 收腹挺胸丁字步, 胸前緊握紅寶書, 因而上官看上去總是亭亭玉立, 身段顯得格外的娥娜優雅. 古人有詞為證:
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
融酥年紀好邵華，春盎雙峰玉有芽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