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起來,發現保安戴維已經走了,一開始我以為威廉又出去釣魚了。聽到我的喊聲,才從後院轉了過來。我通知司機盡快過來,一方麵和patrick確認今天上午的會麵時間不變。直到9點才接到他的確認短信。10點時,grace也到了,司機一進門,我就出發了。走高速一點問題也沒有,老高開的很穩,不到15分鍾就到了坎帕拉。下北環的時候,我自作聰明的犯了一個錯誤,選擇在bombo路前麵的一個環島進入市區,被牢牢的堵在那裏。環島中央居然還停著幾輛警用的瓦斯車,老高告訴我,昨天這個環島附近的市場發生騷亂。看來雖然已經平息,但還在影響交通。10點半我就下了高速,直到下午1點15分我才進了中海油大樓,patrick的simba公司辦公室在這個大樓的四樓,他的助手已經在大廳等待我多時了。真的很高興,這個大忙人在我大大的遲到情況下,還能等我,也非常熱情。自上次見麵,快一年有餘了。進入他寬大的辦公室,他讓我坐在單人沙發對麵,龍哥坐在長沙發之間,比較默契的保持著社交安全距離。我前後用了15分鍾我項目的整個構架介紹了一遍,也提出公司成立後,我和他所代表的各方大體持股比例,以及第一批項目實施的對象建議。我邊說,他隨手拿著一個大筆記本速記著談話的要點,最後交給身邊的助手整理,並承諾下周一同一時間,上午11點,會對我的策劃有書麵的答複。我下樓以後,又聯係了卡裏巴拉,他還在恩德培機場,我約他回到家裏和他碰頭,並通報這裏的會談結果。因此,我取消了還去其他地方的計劃,直接返回恩德培。不到下午三點已經回到家了。
今天eddy還沒有回來,發了一個短信,說自己和他的房東事情還沒有談完,又羅列了一大堆的麻煩,我直接打電話告訴他,關於這個問題,不是我應當幫助他解決的範疇內。在鎖國開始,我就告誡他,應該理清和房東的事宜,再決定是否住在我這裏。應該說,艾裏昨晚對我各個員工的點評,對我的影響很大。高德飛家裏也出了小毛病,兒子走失不知道去哪裏了。他在上班的路上折回和老婆一起四處找兒子。我也不便多說,叫grace把大門緊閉。這兩個人都不能來,開著大門,招賊不成?等卡裏巴拉從機場過來,還興衝衝的讓我準備他同行的四個人準備午餐,我直接告訴他,今天沒有廚師,我回來自己還泡方便麵吃呢。我們見麵就談一下下周的再會談的綱要吧。
早早的打發grace回家,然後讓威廉去釣魚。趁著夕陽還沒有西下,自己大門一鎖,一個人在廊下看空蕩蕩的院子,用切刀給毛毛切了一盤生魚片,放鬆一下有點疲憊的身體。
這幾天,南方各省的水災終於進入了權貴們的法眼,這些媒體嘍嘍們也開始報導,微信圈裏開始看到相關的視頻和文字。鄱陽湖水位破曆史最高記錄,而且造成120米的潰堤,造成了巨大的災害。房屋倒塌,稻米絕收。而這樣的慘景,幾周前就在上遊上演了。今天看了一段崔永元先生的小視頻,說“有一個粉紅五毛,天天在網上正能量四射,突然有一天,他家的房子也被強拆了。他一下子就轉變了。但問題是,怎麽直到拆到你家,頂替到你家女兒你才明白呢?你怎麽那麽儍呢”最後還諄諄教導,凡是胡叼盤和司馬南講的,都用自己的腦子想想,離這幫遠點。這幾天苟晶事件也煙消雲散了,就是一陣風,網絡的記憶是有的,但真禁不起不停的洗地和帶風向。網絡上曝光了很多的不平的事情,但最終大部分無果。
還有一個苦澀的笑話,紅十字會招呼20多天,募得捐款僅僅可憐的2000毛幣,而那個剛剛出獄不久的郭美美又開始在網上炫富了。這事情本身隻是可笑,但透露出的國家級紅會信用崩潰就太可怕了。崩潰是會傳染的。
晚上看到長安張總的一個帖子,講矗立在終南山景區已經18年的觀音三麵佛像麵臨被拆除的窘境。他在主帖前麵還苦口婆心的勸管理當局迷途知返。這事情用腳後跟也可以想明白,問題出在哪裏?如果是違建,那當初起建的時候,管理方何在?建成之初呢?而這座很有藝術價值的雕塑矗立18年後,成了違建建築,簡直是對草民智商的侮辱。不過,侮辱慣了,也習慣了。我第一時間想起了塔利班。雖然這座雕像和巴米陽大佛不能同日而語,但給我的印象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