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0年上半年的最後一天,我今天連大門外一步也沒有邁出。
早上起來送走奧凱洛,回到屋子裏習字,聽新聞。龍哥如約過來和我談一下太陽能的事情,他走不多久,玉鳳大姐夫婦過來,給我引見了他們在機場的朋友Sharon,談的時間不長,因為回去要搭朋友的車,先行離去,說明天再過來。他們夫妻還要去shoprite,我也不便多留。
下午一點多,和父親微信了幾分鍾,寶寶後天又要期末考試,就沒有和她單獨說話。
今天算是成功的輕斷食了兩天了。每次周末的聚會,總把我的調整計劃打亂。七月初,有袁姐和偉林的生日,她們計劃在一起過,估計還要請幾個朋友從坎帕拉過來。我倒是有意把本周的聚會取消,一直到7月11日,她們生日那天多請幾個朋友來,不知道她們是否讚同,這樣我會順利的完成接近兩周的輕斷食,預計可以把體重降到68公斤,並同時平複血壓的困擾。最近幾周,左臂的關節一直很痛,不輕不癢的,始終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我傾向於調整脈絡引發的。這隻胳膊小時候摔過,關節部分沒有斷,但有點骨劈,當時恢複的就不是很好,不能徹底的伸直,或許年紀增長,要秋後算賬。
今天看到朋友發了一段上海黃浦江夜景的視頻,截圖了一張,回想起自己24年前,在外灘邊工作的經曆。每天晚上都看著浦江的夜景,走南京路,到人民廣場搭地鐵回梅隴的住所。記得第一次從河南路口出來,看到外灘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居然有被震撼的感覺。
我第一次有機會去上海,應該是在1987年的冬天,當時工廠有任務,要派一輛雙排座的卡車去上海拉貨。我剛剛放寒假,就纏著辦公室的王濟功帶著我。開車的司機也姓王,很多年過去了,不記得叫什麽名字了。總之一路上風餐露宿卻也很照顧我,不巧的是到安徽亳州時,突遇大雪,前方又有山路,王叔叔不敢造次,要等雪化天晴,時間又太久,怕耽誤了我開學日期。於是臨時改道,北經蚌埠,到徐州,堅持讓我坐火車回去。使我與大上海失之交臂,直到9年後的1996年,才圓了一逛上海灘的夢。在上海工作時候,開始東風飯店3樓辦公,正對著東方明珠塔。後來總部嫌租金太貴,移到了不遠的金陵東路東方飯店12樓,有一個同事胡姐,好像還是胡立教的侄女,以前在香港工作,那時候剛剛回來不久。我們閑聊的時候,她說以前從香港回來探親,總覺得上海很破舊了,最近幾年覺得上海繁華多了,我們在追趕。我告訴她,從曆史上說,東方之珠就是說的上海。上海自《中英南京條約》,五口通商,廣廈波上福,這個“上”就是上海。算起來,從1843年開埠,到1949年,陳毅進城,工商人士跳傘,百餘年間,上海從麵積2平方公裏的老城,打敗廣州,發展成中國也是東亞最大最繁華的金融商業中心。49年後,亞洲金融中心地位,航運中心不在,逐步退化成為紡織和家電等輕工業中心,甚至很多院校,也被內遷到中西部省份。直到1990年後,鄧決定開發浦東,重建上海。彼時的大上海早已被香港取代,並遠遠的拋在了後麵。經過10幾年的追趕,尤其是浦東開發之後,和香港的差距逐步減小。但客觀的講,我幾次途徑香港,再到上海的親身經曆和實際對比,兩個城市的差距還是很懸殊。開埠百年來形成的多元化文化氛圍,經過文化革命等曆次運動的改造,已經消磨殆盡了。1997年7月1日,香港回歸時,我正在上海。今天回想起來,覺得很有意思。
上海和香港,在中國近現代史上書寫了一篇苦澀的雙城記,經曆了此消彼長的曆史。香港的崛起得益於承接了上海在49年後的移民和資金,技術,又因成為孤立的新中國唯一的聯係國際外部社會的窗口,大力發展了轉口和進出口貿易,並為後來的改革開放引進了大量的外資,為改革開放立下了大功。隨著大陸改革的深入,香港的服裝玩具等加工工業外遷北移,逐步成為一個金融服務中心和航運中心。其中航運中心又被後起的大陸一些城市所挑戰。但金融中心地位,還暫時無可爭議。
當年朱的演講,一度瘋傳。值今天曆史時刻,謹希望香港不要步曆史後塵,將東亞金融中心地位拱手與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