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點47分起床,把奧凱洛送走。今天eddy不在,grace來的時候,真是偌大的院子就我一個,因為威廉一大早又去嘚瑟釣魚去了,什麽時候回來我都不知道,岸邊風很大,他就在礁石上甩,沒有收獲。我和他開玩笑,我說我釣不到魚是因為我不想釣到魚,殺生呀。你這個漁夫,釣不到魚可真背運氣。
上午找到了我的汽車文件,就打電話告訴玉鳳大姐方便時候來拿。她在電話那頭說,現在是不是我有了第六感覺,正準備打電話通知我,他們夫婦要和兩個朋友過來吃飯呢。之前,我還通知了鬆村一芳,叫他過來嚐一下我新學的涼麵,雖然小試牛刀,一芳嚐了以後,說非常好。除了玉鳳大姐夫婦,還有兩個烏幹達的朋友,加上一芳,他們開了一瓶紅酒。
上次吃自家涼麵,還是遙遠的1994年4月,我帶著樂聞,馬君以及唐偉幾個人一起去雲台山(其實也是我上一次去雲台山),王雲峰叔叔給我們準備了朝鮮冷麵,味道超好,我現在回想起來還咽口水。隻可惜叔叔去年也突然仙逝,再也沒有機會吃他親手調製的冷麵了。隻是記得工序複雜,而且沾水很多,有薑汁,芝麻醬,碎花生,香油,辣椒油等等。我今天做的是仿照YouTube的小高姐的做法,但沒有花椒,隻好用藤椒油替代了。雖然斷食期間,我還是嚐了一下餘下的麵和湯汁,味道應該接近王叔叔65%的水平了。等這次斷食出關,要好好鑽研一下,爭取達到90%的水平。
晚上和老成玩了一會飛碟,最近我也缺乏運動,十幾分鍾下來就大汗淋漓了。
中午托馬斯過來看我。上次他們兄弟走後,又幾個星期沒有來了。我和托馬斯很有緣分,他是1976年,屬龍的,我來烏幹達的時候,他也就23歲,剛剛大學畢業,馬上要去澳大利亞讀碩士。認識不久他就走了。這二十年,他也很少回來,我記憶中也就見過一麵吧。他母親告訴我,他畢業後留在了澳洲,並結婚,找到了一個銀行的工作。但我還真不知道他娶了一個柬埔寨的姑娘做妻子。而且這個女孩的爺爺是中國人。她本人是第三代華僑,祖父和父親是經曆過紅色高棉的恐怖統治的。我懷疑也是這個時候,她的家族去的澳大利亞。長期的高強度工作和壓力,有點摧毀托馬斯的身體。起碼我目測他是處於亞健康的狀態。我開玩笑的說,當年你去澳大利亞尋夢,最後才發現你的母國才是你靈魂可以安頓的地方。而我確實早於你找到了值得終老的地方。因為鎖國,他的家庭都在澳大利亞不能過來和他團聚,很是痛苦。另外我從他這裏還得到他哥哥大女兒患有白血病的事情。我向他抱怨,艾迪戈不接我電話的事情,,托馬斯才向我托出這個情況。每月艾迪戈需要花費數目驚人的費用帶女兒去內羅畢做一個常規治療,資金拙肩見肘。做為也有女兒的父親,我非常同情艾迪戈的境遇。
帝都的消息不樂觀,真有點2003年的架式。新發地是整個北京城70%以上副食品蔬菜的集散地,一旦擴散,而且已經擴散,情況非常棘手。我真是很同情那些花費巨萬,萬裏迢迢從海外回國的家在北京的留學生,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經過此疫,我覺得大有向全民免疫的道路接近,也報希望於靈丹妙藥疫苗的起作用。我僅僅希望這個疫苗,應該由中國政府完全買單,為每一個願意被注射的中國公民。
關於昨天中印邊境衝突的消息,也是漸漸占據了朋友圈。但中方傷亡數據沒有公布,混球胡編編的一套瞎話也有點道理。印度報了死20個,還越廚代庖的說中國死了43個。這等機密的數據,阿三如何能得到,純粹鬼扯了。但印度的20個也令我感到吃驚了。這麽多年來,雙方在漫長的3400公裏的未劃定邊境上吐口水,打嘴炮,扔石頭,卻沒有傷及性命。這次阿三吃虧,而且滿世界的訴說,擺明了和你沒完。而且現在的國際形勢真和62年有的一比。當年太祖是拳打美帝,腳踢蘇修,國際形勢異常孤立。開戰之後,美蘇都暗地裏支持尼赫魯,給錢給武器。而且當年藏南的交通異常的險惡,後勤補給非常困難。剛剛經曆大躍進和所謂三年自然災害折騰的中國,國力也很疲弱。客觀的分析1962年那場戰爭,如果持續下去打成一個持久戰,中國的後勤補給的短板會暴露無疑,最終戰敗,精銳之師付之一炬也有很大的概率。打一仗就撤,不失是一個最好的方針。確實也震懾了印度對西藏的野心。
未來戰事如何,靜觀其變吧。但這時候打一場哪怕是邊境級別的戰爭,對中國也不是好時機確實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