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三點多,見沒有什麽客人,就帶著高德飛一起去湖邊走走。開始還以為風浪很大,臨近湖邊,發現水位至少又漲了一尺。臨近礁石的地方都站不住了,大浪打來,可以濺到身上。在旁邊的七八個人都沒有什麽收獲,他們告訴我,如果有船,可以開出離岸邊的一段距離應該有收獲。我詢問了身旁一個小夥子,表示他會駕駛漁船。遂叫高德飛記了他的電話,方便晚上見麵細談。誰知到了晚上,打算和這小子聯係時,手機居然關機,氣得我大罵不靠譜。然後,我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找一個,覺得不踏實,又叫保安奧凱洛也找。
奧凱洛晚上來的時候告訴我,院子裏的草太高了,昨晚他值夜的時候,在路旁的草叢裏發現一條拇指粗細的蛇,建議我安排打草的明天清理一下。我隨即就安排了。
住在LUGONGJU的一個客人通過whatup要訂餐。因為中午午休,我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直到起床才發現,趕緊打回去。她特別饞豬肉,我告訴她幾遍,說現在疫情時期,我的庫存材料不齊,能不能換其他的。這位說,“就把豬排骨換成咕嘮肉吧”。豈不是換湯不換藥。我也不想讓她失望了。打電話,叫艾瑪明天送半扇過來。同時如果有豬心也帶幾個來。
晚上精神很好,一直聽書寫字到午夜之後才休息。臨睡前,看到毛毛老是用腦袋蹭我的毛筆筆架,就臨時起意,給它洗個澡。本應該是先把毛發再修理一下,但水已經準備好了。洗完之後,它自己的隔壁的椅子座墊上梳理。一晃毛毛從撿回的流浪小奶貓,在我們家已經5年了。真是掉進福窩裏了。
早上又大雨滂沱下了三場,打草的基紮隻好等著雨停,那個在湖邊遇到的開船小夥子居然來了。原來,高德飛回家後又打電話,接通了。因為天氣原因,打發他先回去了。到中午的時候,奧凱洛也帶了兩個會開船的,一個叫吉米,一個叫韋伯,看那個叫吉米的比較機靈,打算先用他一下。當然也取決明天的天氣了。司機老高介紹的,我考慮離的太遠,不方便,就叫不要來了。
下午穆泰北帶著一個朋友過來吃飯,我招呼他坐在大廳,他耍脾氣執意不去。我隻好任他,但警告他,警察會找麻煩。為保險起見,我幹脆把大門全部關了。穆泰北是我的好客人,金主。年紀不大,27個孩子,沒有疫情的時候,每月至少兩次生日派對。歲末還有公司的年會也在這裏開。我也給足他麵子,囑咐員工他提出的合理的甚至有點過分的要求,都答應下來。不能和衣食父母,大金主過意不去。你看,我一個小小小的不能再小的迷你老板都懂的道理,有些傻逼就是不懂。
今天是5月12日,汶川大地震12周年。其實幾天前的5月8日是駐南斯拉夫使館被炸,邵雲環和許杏虎朱穎夫婦犧牲的紀念日。實際上這一年365天,幾乎天天都有值得中國人刻骨銘心的事情值得回憶,值得思考。但一般“冠美”要揣摩上意,看哪壺想提,再提哪壺。要不然怎麽剛剛演完上甘嶺,第二天就換台黃河戀。汶川地震過去12年了,但那些因為豆腐渣坍塌的校舍,失去生命的孩子,支離破碎的家庭,幕後的責任人依然逍遙。他們隻是刻意讓你看他們願意展示給你的事情的一麵,而另一麵又小心翼翼的遮蓋起來。如果有那個莽夫不識時務,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是主子,隻好錦衣衛伺候了。官家怎麽去鞋店裏修鞋,那是官家的自由任性。你一個小小的血盅,有鞋穿,裝門麵就不錯了,還指望修鞋。圖樣圖森破。餿吶味。
昨天我還看到一篇號稱活化石任(華)達戴表的文章,22個排比,趕上離騷了。不過一看就是委座,打打嘴炮了。看了化石的委座,也有點感慨,如果這老而不死的人能發出這種呐喊,足以震撼華夏。可惜肯定是委座。
網絡有一段李定國的視頻,李是明末張獻忠的四個義子之一,張戰死之後,李按照張的遺願,投降了大明,後來一直輔佐永曆皇帝,一度收複了湖南全境,最後因為內部不和,孫可望掣肘和叛變,永曆帝懦弱流亡緬甸,鄭成功虛意合作,李定國抱恨病死猛臘軍中,時年僅42歲。李臨死前,曾焚表祭天,告曰,若無力回天,就請速死。李定國,晉王一死,明遂亡。
李定國做為一個明末農民起義軍將領,為民族大義,最後卻成了明朝最後的血膽忠臣,為江山而死,確實對那些經略大員洪承疇,平西伯吳三桂真是莫大的諷刺。當年學習的曆史課本上,真的少了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