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那天,有一則有點不起眼但非常重大的一個消息,美俄雙普,川普和普京發表了一個聯合聲明,聲明指出,當年美蘇兩國在易北河的會師,是摒棄分歧,建立信任和為更偉大視野通力合作的典範。並穿鑿了一個新名詞:易北河精神。
在我看來,這是非常刺眼的信號,美俄從對抗開始縱向聯合,而針對的國家,當然是中國。
俄羅斯,無論是帝國時期還是蘇聯時期,還是現在的俄羅斯聯邦時期,都是一個國家信用很低劣的國家。對國家契約視為草芥,對弱小國家趁火打劫。晚清時期,沙俄帝國趁著滿清疲於對付西方列強,從背後入侵中國東北,西北地區,攫取豪奪了150萬平方公裏的土地。蘇俄成立之初,傳說列寧信誓旦旦的對中華民國表示,將退還帝俄時代侵占中國的土地,放棄帝俄在中國攫取的特權。但一旦蘇俄渡過了生存危機,這個承諾也變得悄然無聲息了。後來更挑唆支持外蒙的獨立。到抗日戰爭時期,蘇聯是世界上唯二的兩個國家承認滿洲國的國家之一,另一個國家是日本。蘇聯為了減緩歐戰的壓力,和日本在1941年4月13日,簽訂了蘇日中立條約。根據蘇日條約,蘇聯中止了對華援助,使中國的抗戰外援跌入穀底。針對條約中,蘇聯對滿洲國的承認,中華民國政府對妨礙中國行政領土完整的第三國間的協定,堅決不承認,對蘇日條約的共同宣言,對中國無效。到1945年4月,看大勢已去的日本,1945年4月5日,蘇聯單方麵宣布不再續約,並於同年8月撕毀條約,出兵日本關東軍。49年後,蘇聯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簽訂了<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到60年代,中蘇兩黨論戰,殃及國家關係,這個條約也名存實亡了。到1979年,條約到期後沒有再續約。可以說,依托這個條約,在中美蘇大三國中,中俄的同盟關係,一直對抗著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在49到79這三十年,中國其實一直在這場國際競技舞台上,充當一個配角。在與蘇共爭奪共運領導地位失敗後,中國隻得在所謂的第三世界尋求領導地位。隨著蘇聯的最終解體,中國務實外交,韜光養晦,利用與美國建交的第一個10年(79-89年),美國第一次海灣戰爭期間,和美國的反恐戰爭的時間窗,抓住了加入世貿的發展機遇。
同樣的對美國做這樣的曆史回溯時,發現美國對中國的關係則靠譜的多,這裏也就不一一列舉了。49年後,僅一項製止蘇聯核威脅中國就善莫大焉!美國在近現代,對中國的民主政治,民生發展起到了無可替代的推動作用。更由於中美的建交,美國為中國改革開放提供了大量的外資和技術,使中國迅速擺脫了因為文革十年的災難,經濟處於崩潰,民生凋敝的窘境。
當今務實的史學界,流傳著一個說法,就是1950年,剛剛成立不到一年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被卷入朝鮮戰爭,是XXXXX為了安定多疑的斯大林的投名狀,隻有加入了朝鮮戰爭,真槍實彈的與所謂的聯合國軍開戰,才被國際共運所接納。而後來得到所謂援助,也不過是蘇聯紅軍占領東三省後劫掠到蘇聯的財富的30%不到。中美兩國從此被太平洋隔絕長達20多年。在1969年,蘇聯發出對中國要進行外科手術打擊威脅的時候,是美國政府利用媒體,巧妙的告示蘇聯的陰謀於世界,挽中國於危難。在中國陷入孤立的時刻,通過所謂的乒乓外交,開始尋求與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靠攏。這也是中國走向改革開放,重回世界大家庭的初始。
1949年後,中共帶領中國人民,從聯蘇抗美,到中蘇反目,美中搭訕,再到美中蜜月,拖垮蘇聯。不錯,美國政治家從來沒有放棄鼓勵中國能夠成為一個民主富強,政治清明的國家,(如果這是所謂的和平演變,亡我之心不死,應該是癡人的胡言亂語吧),也是這個原因,在中國內戰中,放棄了對蔣介石的國民政府的支持。在最後的一刻,美國大使司徒雷登還是留在南京等待與快入南京城的中共要員會晤。而當時的蘇聯大使早就和孫科一起撤退到廣州了。從這點努力看,美國確實是為維護中美兩國人民的友誼盡心盡力了。
關於導致美中攤牌的朝鮮戰爭,當代冷戰史史學家沈誌華根據當年的解密檔案的幾部著作揭示的非常詳盡了,也無需在這裏多費口舌。我上高中時候的曆史老師曾講過一段未見文字的敘述,“林彪在政治局討論是否出兵朝鮮的問題上發言,我們剛剛結束內戰,百廢待興,現在首要問題是休養生息,發展經濟。國際關係上,我們應該走中立路線,不和美蘇任何一方結盟,走大三國路線。我們不能為了一個朝鮮,打爛一個新中國!”這段表述,倒是和後來揭露出來的571工程紀要有幾分相似。
六十年代,由於文革的意識形態額癲癇,中國的戰狼式外交,向世界輸出革命,同時反美帝,反蘇修,使中國陷入了空前的孤立,甚至慘遭核打擊的威脅。
如果帶領中國,為意識形態綁架人民,重蹈這個局麵,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主動還是被動,都是國家和民族的罪人。環顧世界,誰是我們的朋友,有幾個是真心朋友。一個恥於懺悔,不屑道歉的人不值得交往,國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