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耶魯華裔學生,寫了公開信給華人社區,(見 https://chineseamerican.org/p/31574)題目 叫做“我們和非裔站在一起”。
第一代移民們被這封信傷的很重。他們紛紛寫文章批駁。這些文章我看了一圈,洋洋灑灑眾口紛紜之核心,其實就是倆詞兒,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沒人明說出來。我把他挑破了,詞一是“趕時髦”,詞二是“大義滅親”。
這類為了某“時髦”而“大義滅親”的故事,曆史上還真不少。我國曆史上傷疤就不揭了。
這裏說一下我聽過的最聳人聽聞的故事----前蘇聯的小帕夫利克。
前蘇聯宣傳的版本中,這位英雄的少先隊員13歲時向當局告發其父親。其父不久被正法。隨後小英雄被他的家人報複殺害。政府主持正義,處決了殺害他的凶手,也就是他的全部家人。他的故事成為各種讀物、歌曲、戲劇、一部交響詩、一部完整的歌劇和六本傳記的題材。
蘇聯解體後,這故事變為另一個版本:熊孩子為了加入少先隊,不惜誣告親爹謀反。他祖父、祖母和舅舅覺得這等逆子天不能容地不能載,必須消滅,就把他弄死了。殺人凶手們被公審,判處死刑,並立即執行。
後來又有較真的曆史學家專門做了調查,給出另一個版本:這事兒裏頭的壞人是孩子他媽。孩子他爹出軌了,不顧家了,嫉恨的母親就派孩子去舉報親爹。孩子本人智力發育不良。換句話說,他是傻,不是壞。
無論哪個版本,這蘇聯孩子的作為,第一性質惡劣,第二後果嚴重;相比之下,耶魯學生信裏那些指控,第一,並非捏造;第二,其實沒啥不良後果。確實,咱第一代移民的感情受到極大傷害,但是,華人圈之外,這事兒就等於不存在。論言論,她指認我們華人有普遍的種族歧視傾向,這玩意可以鬧大,可以造成非常嚴重的惡果。但是我們華人在美國的存在感,幾乎可比為月球上的空氣----沒有。沒有空氣,聲音傳不出去。
嗬嗬。
我們華裔需要努力的地方太多啦。
比如,一個自然人可以self-identify with any sexual or gender identity, which are growing almost at exponential rate; but one can not and certainly dare not to identify with a different race that he/she was born into.
Does a white man dare to identify as a black man? Transgender women nowadays are smashing natural women at track, MMA, wresting and many other sports because of their biological advantages. Why can't an Asian boy identify as a black boy because deep down he really feels as one, and go to Harvard?
從來美國讀書到後來工作,和不少優秀的黑人共事過,像朋友一樣,膚色不是大家交流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