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州,就象陽關一樣,就象寒山寺一般,雖然稱不上風景絕佳,但是因為曾經留下了文人巨匠的足跡,而使其載入中華文化史!
很多的時候,李青蓮常想,如果蘇東坡不是被貶到黃州,當一點實權也沒有的團練副史,那他能否寫出那精彩絕倫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和《前後赤壁賦》?
從這一點上來說,黃州成全了蘇東坡,成全了中華文化史,也成全了宋詞。
其實文人與地點的相互溝通,相互交融,這確實是一種非常絕妙的配合。地點因為有能讀懂他的文人出現,它的文化底蘊才會借著文人的思維而傳揚四方,名滿天下。
那麽文人因為在某個地方,獲得了靈感而升騰了自己的境界,那麽他就會更好的完成神所賦予的承傳和開創人類文化的曆史使命。
黃州,在當時是一個極其荒涼的小鎮,蘇東坡被貶到這裏,那罪是沒有少受,雖然朝廷命令他不準離開這裏,但是他在這裏來去還算自由的。
黃州邊上是長江的一段,當年三國的時候,這裏曾經發生過赤壁之戰。後來有人說,蘇東坡懷古是懷錯了地方,李青蓮認為,即使他懷錯了地方,那作為詩文來說,也是對的,為何?
因為《念奴嬌。赤壁懷古》和《前後赤壁賦》的出現,就如曆史的必然一樣!將錯就錯也好,還是怎麽樣也好,都是有淵源的原因在的。如果不是蘇東坡,李青蓮想別人想寫出這些詞很難,很難!
很多事情都是有曆史安排的,而不是人所能說了算的。
蘇東坡在監獄中被關押了四個月零二十天,後被發配到黃州,任團練副史,而且完全是一個虛銜,沒有一點權利,他也就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但是蘇東坡的那份天賦卻不曾磨滅,比如他給友人孔平仲的詩中,他說道:“去年東坡拾瓦礫,自種黃桑三百尺。今年刈草蓋雪堂,日炙風吹麵如黑。”
蘇東坡經常在反省自己,他寫道:“……間一二日輒往焚香默坐,深自省察,則物我相忘,身心皆空,求罪始所生不可得。一念清淨,染汙自落;表裏翛然,無所附麗。私竊樂之……”
李青蓮心想,正因為蘇東坡有了如此的反躬自省,才漸漸的具備了完成他曆史使命的心性基礎。此時他身邊的朋友有詩僧參廖,還有一位一百二十多歲的道人,當然範縝,佛印是少不了的,還有陳慥、巢穀等等。
在七月的仲夏之夜,蘇東坡與同鄉道人楊世昌,在享受夜景。清風在江麵上細細吹來,水麵平靜無波,不一會兒,一輪明月浮出水麵,白霧照江,水光與霧氣銜接。
二人乘坐一小舟,任憑江水的漂流,蘇東坡的家人也坐在江邊欣賞這般美景。
舟兒快飄至江心,楊世昌掏出他的玉簫,慢慢的吹將起來,那聲如泣如訴,無限的悲涼,似乎看破了紅塵中的一切,又似乎在這種苦中,有一種絕望的呼喚!
旁邊船上的農婦都被感動哭了,當時天上出現了很多的各色神仙,他們也很感動!原本晴朗的月空,不知怎地,下了一會兒小雨!天上人間都在靜靜的等待著這一幕的開啟:
蘇東坡問道:“楊兄,請問簫聲,因何事如此的悲呢?”
楊世昌說道:“這裏曾經是三國時期的古戰場,周瑜在此處與曹操大戰,那旌旗飄飄,戰鼓聲聲的景象,現在到哪裏去找,現在隻剩下這浩蕩的江水,肆意奔流,人生如夢,我等如茫茫滄海中的一粒砂子而已。
人生真是存在於短暫的瞬息之間,還不如這浩蕩的江水奔湧不息。我多麽想遨遊在九天之上,可惜那隻是一個願望罷了,想到如此,簫聲才不自覺的悲涼起來。”
其實此時很多的神,都出現在這浩茫的夜空中,慈悲的望著他們,為了讓他們配合留下千古名篇,神得用多大的慈悲呀!
東坡先生笑道:“楊兄,你看水無論怎麽變,水還是水,萬物就是不斷的變化的,這是自然的規律。另外把不屬於我們的屬於我們,那有何用?隻有這山間的清風和天上的明月是我們永遠要享受的!”
其實他們二位的心境,早已超然於物外,紅塵俗事已不在其心,內心的真實就在這一邊喝酒,一邊吟唱中表白,然而在他們的不經意的表白中,卻完成了曆史所賦予他們的神聖使命!
這正是:
江中泛舟憑月色,感懷古今解寂寞。
談笑之間賦成就,千古流芳積善業!
就是說,人類的文化曆史,其實都是在神的安排下,由降臨到人間界中的神所造就出來的。在這個故事中,李青蓮隻是一個小角色,就是一個跟隨家人的角色,見證了宋詞代表作的誕生。
當時蘇東坡的那些朋友,現在已經都是走進了大法修煉之門,成為了正法弟子,具體的就不一一對應了,請原諒!
關於為什麽蘇東坡在黃州,才能寫出來他生平最好的文章,也就是黃州究竟與蘇東坡先生有何緣分,這就是另外的一個故事了。
生命是輪回不息的,就是說這個蘇東坡也有他的前世,那麽他和黃州這裏,也許在前世,在天上,就有非常深厚的緣分,這都是存在的。
其實不但生命是輪回不息的,連人類的曆史也跟著是循環的,下麵李青蓮就以自己的生命輪回故事來說明這個道理。
當初,李青蓮在一個境界產生的時候,在同一境界,同一時間也產生了一個生命。那麽大家在那個境界中是同一個來源的,那麽就有很多相似的生命特點和狀態。
與主佛父簽約之後,主佛分別給他們一支筆,一把寶劍。不同的是再給她一把拂塵,再給李青蓮一朵蓮花,就這樣大家就分別了。
在人間的釋迦牟尼佛時代,他們因為在宇宙根本的大法開始洪傳時期,都有各自要做的事情,所以在那一世先後成為第一批釋迦牟尼佛的弟子。
她當時是女身,名字叫蓮花色。需要說明一點就是,那個蓮花色當時有一個副元神經曆了很多次的輪回轉生,現在也成為李青蓮現在身邊一位同修。
當蓮花色經曆了那麽多的苦難之後,因修佛的機緣成熟了,被另一位釋迦牟尼佛的弟子目犍連引見到了佛祖的麵前。
自此蓮花色開始了那一次的修行,後來那位釋迦牟尼佛的弟子——目犍蓮(李青蓮的某一世)與蓮花色,分別被稱為男女弟子中神通第一。
在中土的唐代,安史之亂之後,國家處於風雨飄搖的地步,他們分別轉生成代宗和其母後。在宋朝,“蓮花色”與李青蓮身邊那位同修,曾經一同轉生為一位著名的女詞人——李清照。
今生,當曆史大戲的主旨開始了,曆史上無論任何人,任何生命,無論目地是為何而來,那麽在這個宇宙根本大法洪傳的曆史時期,那些準備了無數時光的正與負的方麵的因素,都會表現出來了。
那麽在這其中,怎樣能夠擺正好自己的位置,那事關自己的未來和自己那個宇宙體係的未來,甚至那些個與自己有各種緣分生命的未來,所以要三思,要做出正確的選擇!
因為曆史上的安排,李青蓮與“蓮華色”——現在的同修,現世在家鄉認識了,而且,她帶李青蓮到了她的老家。後來來到一個新的城市,就在剛到那座城市的不長時間,李青蓮見到了那三千年開一次的優曇婆羅花!
而且還與外地同修結下一段緣分,後來“蓮花色”也來到這裏,見到了此花,使其明了了自己在曆史上的很多很多事情。
再後來因為修煉的原因,李青蓮去過“蓮華色”同修那裏與她切磋了幾次,“蓮華色”也給了李青蓮在修煉和生活上很大的幫助。那麽更多的記憶慢慢的翻湧了出來,整理出來,就是一個個的輪回故事。
說了這麽多故事的目地就是說,任何事情都是有規律的,循環的!舉個不是十分恰當的例子,就是象化學中的元素周期表一樣:
豎向看,無論元素的序數有多麽大的差別,但最外層的電子數是一樣的;橫向看,無論元素的序數有多麽大的差別,那原子的層數是一樣的,都同屬於一個周期。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也是一樣的,拿李青蓮以上的經曆來說,因為他與“蓮花色”曾經在一個層次產生過,那麽在很多方麵才有相近的地方。
因為他們都當過釋迦牟尼佛的弟子,而且當時都很有神通,今生才能夠在各自的方麵顯現出一些神通來,或者換一種運用神通的方式。
因為在唐朝時,“蓮華色”還當過李青蓮的母親,今生當她見到李青蓮的時候,就會覺的李青蓮曾經是她的孩子,所以在修煉上、在生活上盡量的照顧他。
其實,說到這些,決不是為了說明自己曾經是誰,在曆史上大家曾經是誰,也並不重要了!!那一切都是為了今天大家能夠修煉而奠定文化,還有就是鋪就路而已。
而且細觀曆史,都會發現曆史與現實,都有某種的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相似,或相近之處,其實這就是因果循環的奧妙所在!
物質的運動是有規律的,那麽在不同時期出現了什麽不同的事情,那也是有一定的安排的,根本就不是人所能認為的偶然。比如今天正法弟子被邪惡勢力苦苦迫害,那麽當大家看一看,在曆史上暴君和邪惡勢力對那些正教徒的迫害,也就明了啦。
那麽這場迫害的結果,也就是是不言而喻的,正信會得到更廣泛的傳揚,邪惡勢力將不再掌握權柄,行惡者將受到天理的嚴懲!
那麽難道曆史與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就是驚人的“巧合”嗎?難道曆史上的一切就是僅僅是為了給人類留下文化?還是當初大家都曾經或多或少的,曾經是那些曆史戲中的角色呢?
要明了更多的曆史文化和因緣故事,敬請期待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