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動的心

本來隻是給國內親友寫點東西,不想屢屢被封,既然已寫了,找個地方與同好同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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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家日記(20)

(2020-05-20 08:24:11) 下一個

可愛的大狗。

陽光下的魔幻。

家裏玫瑰花繼續綻放。

生如夏花之絢爛。

 

 

 

 

 

蘆葦叢。

在社區散步偶遇一條可愛大狗,當與狗打聲招呼,狗立即跑了過來,然後坐在地上望著我們,實在叫人喜歡。

家門口的玫瑰花繼續綻放,社區內也有更多的夏花開放。當年高君宇一句:“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引無數少男少女折腰。不過我還是覺得春花更為絢爛。

疫情之中每日生活相對簡單。每天上班,天氣睛朗時社區走走,曬曬太陽。一個月才出去購物一次。覺得生活中少了很多的樂趣。每次出門都像準備一場戰役一樣。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會持續多久。這個周末溫度終於超過80度了,病毒在夏天的傳染性和致病性都顯著降低。看看赤道附近的國家沒有一個爆發,但是我想感染的人數其實一定不少,隻是無症狀或輕微症狀者占了絕大多數。象越南,泰國這樣的國家其實並沒有真正釆取什麽有效措施,可是都沒有問題。而新加坡大概是看到歐美的情況而反應過度,封城一個多月,其實我覺得沒必要。當然對於一個權威政府,無論是過度反應或是反應不足,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現在已經沒有興趣再關注毎天的數字了。其實到今天這個程度,數字多少巳經完全失去了意義。單看美國數據,遠遠高於世界各國。可是因為美國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如果比較美國和整個歐洲的數據,也許可以看出問題所在。美國這五十個州就相當於歐盟各國,各自為政,雖然上麵有聯邦政府,可是聯邦政府在公共衛生危機這件事上並沒有太大的決策權。所能做的就是在州政府需要幫助的時候提供援助。比如說紐約危機時幫助提供防護用品(主要還得州政府自己解決),呼吸機,派遣海軍醫療船和派出工程兵部隊援建類似方倉醫院之類的。連封城或重新開放這樣的決定都不能做。在這一點上就像歐盟一樣,對每個國家的決定完全沒有發言權。並且一個大問題是雖然每一個州能自己決定本州的情況,可是完全沒有辦法阻止鄰州的居民進入。就像紐約危機爆發後,大量的紐約人南下,將之一路傳播到佛羅裏達。所以紐約周圍的州情況都相對嚴重。歐洲也有類似情況,歐洲的一體化進程使得歐盟各國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鄰國人民亂竄。所以雖然歐洲各國有輕有重,但總體而言,歐洲的疫情應該比美國更嚴重。歐洲幾個主要國家中,也就隻有德國控製比較好,沒有失控。其它幾大工業國都不樂觀。而美國的人口大州,也就第四人口大州紐約及其附近處於緊張狀態,別的人口大州象加州,德州,佛州的情況都還沒有那麽糟糕。這裏涉及的是聯邦權力和州權問題,我以前講過。

接下來再接著談黨爭對疫情的影響。前麵我已經多次談到黨爭的影響。比如川普斷航中國,民主黨人紛紛出來指責,甚至說種族主義。民主黨的頭麵人物還紛紛去唐人街中餐館吃飯,並非這些民主黨人喜歡華人,其實就一個簡單的目的:惡心一下川普。到二月底三月初,西雅圖開始爆發了,民主黨的加州率先封了加州。這個時候共和黨認為民主黨在跨大疫情,當然目的是為了打擊經濟,因為川普最跨口的成績的就是經濟。並且正如我以前談到過的,普通選民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經濟。但是當川普發布全國居家令的時候,民主黨的紐約州長卻任憑紐約疫情擴散而不采取措施,直到3月20號才宣布23日封城。然後當川普在考慮複工問題時,一群民主黨的州長又公開宣稱:複工是州長的權力,總統無權幹涉。川普最後隻好讓各州自行決定。從這些情況是不是可以聯想到中國曆史上的黨爭之禍?北宋的司馬光與王安石的新黨舊黨之爭,以及明末的東林黨和鬮黨之爭?北宋和明朝的滅亡實際上與黨爭之禍息息相關。當然,將中國曆史與美國比有些不倫不類,但是毫無疑問,正是因為兩黨之爭使得疫情嚴重至斯。

不過如果換一個角度來看,如果這個病毒的流行是不可避免的,那麽最終還是要群體免疫。所以如何反應根本是無關緊要的,關鍵是要避免醫療係統的崩潰,但美國至今並沒有這問題,即使紐約大爆發時也不存在ICU床位不夠或呼吸機不夠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象呼吸機之類的有多大用處還是有爭議。而意大利最新臨床解剖發現病人死因根本不是肺的問題,而是血栓的形成,完全有些顛覆了以前對這病的認識。所以現在誰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專家的建議絕大多數也是屁話和廢話。等待疫苗至少要一年以後,並且誰也保證不了一定會有有效疫苗。比如流感疫苗誰也不知道有多大效果,而像艾滋病疫苗直到今天還沒研製出來。所以要等待疫苗或者有效的治療方法出來再恢複正常生活是不現實的,人類必須學會與狼共舞,這就是今天的現實。而趁著夏天複工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就正如在赤道國家看到的那樣。並且現在美國的情況是封城的情況下照樣傳播,就比如我們馬裏蘭,剛開始每天增加七百多人,後來有段時間降了些,每天4、5百人,而最近每天都增加上千人了,看來人都呆不住了。看起來封不封區別不大。不封複工,大家注意安全距離,和封城下大家鬱悶難忍到處亂竄大概也沒有太大區別。而經過一個夏天後,更多的人有了抗體,那麽下一波爆發就沒那麽恐怖了,應對起來也更從容了。

再回到疫情上,可以看到一個權威政府可以一下就將指令貫切下去,而民主政府總是拖拖拉拉,瞻前顧後,權力受到諸多限製。然而,這就是一個國家的現實。你不能今天要享受個人自由,明天就要政府來個令行禁止,隨便剝奪他人的權利。這就是我以前講過的自由的代價。政府是一種必要的惡,但這種惡如果限製在一定程度,還可以防止權力的濫用。一旦政府權力大到一定程度,就沒有什麽權力可以製衡了,自由就徹底淪陷了。而自由一旦淪陷,就幾乎不可逆轉。所以在還有選擇的時候該怎樣選擇也就不言自明了。當然如果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就算我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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