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是給國內親友寫點東西,不想屢屢被封,既然已寫了,找個地方與同好同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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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家日記(17)
(2020-05-10 09:33:22)
下一個
河邊小徑。
路邊野花。
茂林修竹。
雨後春筍。
竹筍。
居然第一次養出了蘭花。
家裏居然第一次養出了蘭花。以前買過很多盆蘭花,凋謝之後就再也沒開過,這是人生第一次,希望這盆蘭花是一個好兆頭,預示著接下來的日子會陽光燦爛。
這個周末溫度比較高,終於超過了70度。可是周末之後接下來十天的溫度最高也就60出頭,看起來夏天還很遙遠。於是打算趁這好天出外找個寬敞的地方散步。宅家時間長了,大家都宅不住了,開車出門發現外麵車多了,行人也多了。剛開始打算去河邊,人太多了。於是轉到山裏,剛下車走幾步人還少,這是一條沿著河邊的風景秀麗的小徑。還有獨木橋橫貫河上,一時老夫聊發少年狂,走了一趟獨木橋。可是沿河邊走了一會發現人也不少,一路走走停停到旁邊草地避人,後來發現沿著山上有一條平行小路,於是果斷轉進。情況大為改善。還在山上發現竹林,於是收獲不少竹筍。小時候不聽話家長就請吃竹筍炒肉--竹板打屁股。
首先繼續談談治療藥物的問題。除了瑞德西韋之外,我上次還談到總統推薦的羥氯喹,這藥目前臨床實驗還在進行之中,雖然前段時間媒體大肆報道了一家醫院的臨床結果表明這藥不但沒用處,反而造成更多死亡。但是首先那不是一個嚴格的臨床實驗,至於說到臨床副作用導致了更多的死亡則更是有些問題。作為一種臨床上使用超過半個世紀的老藥,所有臨床副作用應該都有清楚的了解,通常並不會導致死亡發生,那麽要麽是劑量問題,要麽是對有禁忌的病人使用不當。
其實媒體之所以象蒼蠅一樣盯著希望找到不利的方麵報道,完全是因為川普總統推薦了這藥。其實總統並不是醫學專家,肯定是有醫學專家向他推薦這藥,但是似乎主流醫學界並不看好這藥。即使目前支持這藥的醫藥界人士也隻是認為早期使用可以降低後期的住院率。在目前沒有一種有效的治療方法前為什麽不可以嚐試一下?尤其是法國和紐約的一個醫生都證明了其有效性。當然他們的結果都不是雙肓實驗,這就需要FDA來主導臨床實驗證明其是否真正有效。
這是一種老藥,沒有任何藥物公司可以從中獲利,所以不會有什麽人來推動羥氯喹的臨床實驗,包括FDA也沒有動力來推動。並且這種藥特別便宜,大家都沒錢賺。也可以這麽說,除了川普之外,不會有任何一個總統會來推這個藥到臨床使用,成功了也不能為自己加太多分,而失敗了則會成為對手的一個話柄,任何政客都不會做出這種選擇。也許會有一個例外--小布什,小布什身上還是有德州牛仔的特性。這也恰恰是川普總統不同於傳統政客的地方。並且總統並沒有推當時認為最有希望的瑞德西韋,因為瑞德西韋是吉利德公司的產品,自有其公司來推動臨床實驗的事。而羥氯喹則沒有任何人會推動其臨床實驗,這應該也是總統當時的初衷,不願意錯過一種可能有效的藥物。自從川普推薦這款藥物之後,主流媒體瘋狂地全世界尋找不利的報道。象紐約時報這樣的百年老店就這樣一步步將眾多前輩記者多年積累起來的聲譽逐漸揮霍一空,就為了反對川普,整天希望這個藥沒效果,心理陰暗至如此地步,實在無話可說。想想年輕時對紐約時報所代表的媒體精神推崇備至到今天對之不屑一顧,無語。當然還有很多其它藥物實驗也都在進行中,針對不同症狀或不同的階段,在此就不一一細述,自有FDA關注。在目前情況下,任何有效的方法都會得到快速批準。
接著想簡單接上期談一下自由與責任的關係。上一期講到自由是一種權利,權力其實也意味著責任。當一個人行使自己的自由時,也就意味著對自己行為的後果負責。就正如擁有槍的自由就要承擔走火的責任,並且很有可能這種責任不是自己完全能控製的,就象槍擊案的發生。自由程度越大,就意味著責任越大。所以多年前當我看到弗羅姆的《逃避自由》一書時,心裏想不都是追求自由嗎?怎麽會有逃避自由。逃避自由實際上就是逃避責任。當然這對於自由度很低的人來說就很難理解。美國人民願意選擇更多程度的個人自由,也就意味著對政府的較少依賴。傳統上美國人民基本上是自治,包括社區的管理。這種趨向在廣袤的中西部更為明顯。因為對政府的依賴較少,那麽對政府的要求也少,更多的是個人責任。所以對這次疫情的處理上,政府發布的居家隔離令基本上是要求自己負責。如果是傳統的美國,應該是問題不大。可是這次實行了這麽長時間可是效果還是不大,說明雖然大多數美國人是負責任的,可是還是有很多人不遵守規矩,導致傳染鏈不能切斷。可是進一步加強的措施就要侵犯基本人權和自由了,這恰恰是美國人民不能承受的。可是問題在於負責任的人要承擔那些不負責任的人帶來的後果,就象負責任的持槍者並不能保證別人不用槍犯罪。但是如果要有持槍的自由,這就是代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