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英語原文題目為“What Just Happened at Harvard Is Bigger Than Me”,發表在《紐約時報》2024年1月3日美東時間下午5點。版權為《紐約時報》和作者Caudine Gay所有。
原文鏈接:https://www.nytimes.com/2024/01/03/opinion/claudine-gay-harvard-president.html
下麵為原文的中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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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我做出了艱難但必要的決定,辭去哈佛大學校長職務。數周以來,我和我一直致力於的學校都受到了攻擊。我的品格和智慧受到了詆毀。對我打擊反猶太主義的承諾受到了質疑。我的收件箱充斥著惡言攻擊,包括死亡威脅。我被稱為"N"(Nazi納粹;譯者注)字眼的次數比我願意數的還多。
我希望通過辭職,我將剝奪煽動者將我的校長職務進一步武器化的機會,以便在他們試圖破壞哈佛自創校以來的理念:卓越、開放、獨立、真理。
在我離開的時候,我必須提出一些建議。對我發起的攻擊不僅僅是針對一個大學和一個領導人。這隻是在美國社會支柱中瓦解公眾信仰的更廣泛戰爭中的一場小規模戰鬥。這類運動通常以對教育和專業知識的攻擊開始,因為這些是最能使社區看穿宣傳的工具。但這類運動並不會止步於此。所有類型的受信任機構,從公共衛生機構到新聞機構,將繼續成為協調企圖破壞它們合法性並毀壞他們領導人信譽的受害者。對我們的機構產生懷疑的投機分子,並不會因為單一的勝利或領導人的倒台而消耗他們的熱情。
是的,我犯了錯誤。在對10月7日的暴行做出最初反應時,我應該更有力地表明所有正直良知的人都知道的事實:哈馬斯是一家尋求根除猶太國家的恐怖組織。在上個月的一次國會聽證會上,我掉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我疏忽了明確表明對猶太人滅絕的呼聲是可憎且不可接受的,我會利用我掌握的一切手段來保護學生免受這種仇恨。
最近,攻擊集中在我的學術研究上。我的批評者在我的學術著作中找到了一些材料與其他學者的語言重複,但未正確引用。我認為所有學者都應該得到他們工作的充分和適當的讚揚。當我得知這些錯誤時,我立即向這些文章發表的期刊請求更正,這是我在哈佛看到的類似教師案例的處理方式。
我從未歪曲過我的研究結果,也從未聲稱別人的研究成果是我的功勞。此外,引文錯誤不應掩蓋一個根本事實:我對我的工作及其對該領域的影響感到自豪。
盡管我的同行評審的著作受到了過度關注,但很少有人評論我的學術研究的實質,這專注於美國政治中少數族裔擔任職務的重要性。我的研究提供了具體證據,表明當曆史上被邊緣化的社區在權力的殿堂中獲得有意義的發言權時,這標誌著一個在許多人之前隻看到障礙的敞開的大門。這反過來強化了我們的民主。
在這項工作中,我提出了尚未提出的問題,使用了當時尖端的定量研究方法,並建立了對美國政治中代表性的新理解。這項工作發表在國家頂尖的政治科學期刊上,並激發了其他學者的重要研究。
我從未想象到需要為幾十年來廣受尊敬的研究進行辯護,但過去幾周已經摧毀了真理。那些自秋天以來不懈地試圖趕走我的人,往往沉溺於謊言和人身攻擊,而非理性的論據。他們回收了關於黑人才華和性格的陳舊種族刻板印象。他們推動了一種對冷漠和無能的虛假敘述。
我清楚地看到,我是一個理想的畫布,用來投射關於美國校園正在發生的世代和人口變化的每一種焦慮:一個被選為領導一個傳統機構的黑人女性。一個視多樣性為機構力量和活力來源的人。一個主張現代課程的人,該課程涵蓋了從量子科學的前沿到長期被忽視的亞裔美國人曆史。一個相信海地移民的女兒對這個國家最古老的大學有所貢獻的人。
我依然堅信這一點。當我回到教學和學術工作時,我將繼續捍衛各種機會,並將在我的工作中帶入我在校長就職演講中討論過的美德:勇氣。因為正是勇氣在我整個職業生涯中支持著我,也正是勇氣需要我們站出來,麵對那些試圖破壞大學在美國生活中獨特之處的人。
在如今看到事實在爭議中如何迅速成為受害者之後,我想提出一個更廣泛的警告:在緊張的時刻,我們每個人都必須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加懷疑我們文化中最響亮和最極端的聲音,無論它們組織得有多好或者它們有多麽強大的聯係。往往它們追求的是為自己謀取私利的議程,應該用更多的懷疑和更少的輕信來對待。
我們國家的大學校園必須始終是學生能夠一起學習、分享和成長的地方,而不是代理戰和政治作秀紮根的空間。大學必須保持獨立的場所,勇氣和理性在這裏團結起來推動真理,無論麵對何種力量。
此人(黑人前女校長)並不是出生於貧困的家庭, 隻是利用了她的膚色占了社會的便宜,擁有最好的資源, 混出這樣的學術水平, 也隻能無語。
這次國會聽證會未來會被與麥卡錫非美委員會聽證會等同,刻意扭曲概念,是美國政治和社會的恥辱。
博士論文需要有新意,因此一般的做法是先描述目前其他人的觀點是什麽,再提出自己的觀點為什麽是不同,是改進提高,等等。因此需要大量引述他人的文章內容。
她的論文涉及兩個人的文章內容,如今這兩個人都表示他們不認為這屬於抄襲。
具體一個抄襲行為到了這種級別的人,一般需要一個專門成立的委員會鑒別,有雙方意見的辯論,時間需要很長,以年計。當年在東部的時候見識過發生在朋友導師身上的事情。
這是有程序的,很顯然在這次事件裏並沒有履行程序。
換句話講,這是個政治迫害的案例。
left is always not right.
要不是她有黑女人身份護體(DEI的指標人物),早就被趕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