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90年代那一場浩浩蕩蕩的氣功熱結束後,很多氣功大師有的坐牢,有的逃出國,有的繼續默默留下不啃聲。這次以後,很多中國人把氣功看成騙子,偽科學,但是要知道,當時如果沒有我們偉大的錢學森,是絕對不會有那場熱潮的,他錯了嗎?互聯網熱潮產生多少騙子,但是互聯網科學錯了嗎?現在的區塊鏈,多少騙子在搞ICO,多少年後,回首這段往事,我們是否會感歎自己的天真?區塊鏈技術錯了嗎?
言歸正傳,談談我的練功曆史:
很多人看到打通任督二脈,就感覺像說天書似的不可思議,覺得這是天方夜譚,可見大多數人都執著於偏見。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是關於甘肅衛生廳的新聞,說很多人百日通督,我想我練了這麽久氣功,也沒通督呀,但是當我真正靜下心來練習起來的時候,我才感受到這種力量。我之前練的是智能功的捧氣貫頂法,雖然氣感很強,但是沒有感覺到通任督。後來一邊看書,一邊上網看別人的經驗,練習真氣運行法,然後通督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可能是我之前有練氣功的基礎,所以領悟得比較快。
但是人體的任督,並不是通一次以後就一直通,它如同不斷產生垃圾的溝渠,你把裏麵垃圾去處以後,它還會不斷產生,所以如果不一直練,還會不斷恢複成沒練功的樣子。這是一種持久的考驗。還有,不能把這個通督,跟武打小說裏的打通任督二脈混為一談。我不知道武打小說裏打通任督二脈是什麽回事,也不知道道家丹道裏的打通任督是怎麽回事,我不相信道聽途說,隻相信自己的實踐感覺和符合邏輯的事情。
第一次通督以後,以後還要不停練習,還會像常人一樣不斷地生病,有人問,那練個球啊?我的想法是,很多事情堅持不易,有些事情,你堅持做了99%,就差1%,那還不如不做,你根本不知道做到什麽時候是量變到質變的開始。
我對氣功的緣分是從我還是一個沒上學的小娃娃開始的,印象中我小的時候,就經常看見我爸爸在那裏盤膝而坐,一動不動,後來知道他在練小周天,這個時候是不能打攪他的。他好像也就斷斷續續練了一段時間,後來好久也沒看見他練氣功。在我小學五年級時候,我爸爸被檢測出來得了糖尿病,除了正常吃藥和控製食物,他開始練氣功,當時他跑到上海參加了郭林開的氣功班,練習智能功,主要是捧氣貫頂法,三心並站樁和形神樁。他在氣功班見識了很多神奇的事情,很多病,包括絕症,莫名其妙就給治好了。回來以後他帶回一堆資料,就把功法傳給了我,出於好奇心,而且我很勤勞好學,就跟一幫大人天天練起來了,還觀看錄像,當時嚴新就是我的偶像,除了智能功,還練了好多雜七雜八別的功法,比如太上清靜真功,開智功,我們一群人中,有本地的氣功大師,還有一個中年婦女,她是有特異功能的,能看出來每個人的氣的顏色,還能透視人體,她聽嚴新氣功錄像的時候,身體就失控了。
練氣功,的確是有強烈的異常感覺的,不然就沒動力練下去了。我每次推拉氣的時候,都能感覺到真氣的存在,那是一種震動波的感覺,每次運動疲勞和身體不好時候,練一次氣功馬上神清氣爽。整個初中我都很癡迷氣功,幾乎每天把三種功法都練一邊,不然總覺得當天任務沒完成。那幾年我極少生病。初三以後,由於學業很忙(其實也是借口),我就不怎麽練習形神莊了,那個太費時間了,練一次,大概至少需一個多小時。而捧氣貫頂法和三心並站樁練一次大概各需要20分鍾,再後來這兩種功法也是每天隻練一樣了。後來高中大學工作,就一直斷斷續續練。然後考托福,GRE,就幾乎不練了。
可能是在墨爾本呆得無聊了,去年的一個時候,莫名其妙地,我突然感覺我想練些什麽,但是我想練些跟智能功不一樣的,於是上網去搜了一圈,也許這就是緣分,我找到了真氣運行法,當時是看到甘肅衛生廳的一則新聞,說很多人百日通督,我想我練了這麽久氣功,也沒通督呀,開始是很不屑,覺得是騙子。但是我看到有一些網友聲稱自己練通了,我就想試試,我是個敢於拿自己身體做實驗的人,並且我有練氣功的基礎嘛。我就開始從頭練,先是呼氣想心窩,然後感覺真氣自然而然往小腹跑的時候,就開始意守下丹田。開始我有點急於求成,呼氣就想丹田,但是感覺欲速則不達,還是不要總用武火燒,要文火,我對文火的理解就是不要呼氣有意識想丹田,而是一直若有若無地意守丹田,像在灶頭上慢慢熬雞湯一樣。‘靜’和‘鬆’,是這個功法的精髓,對心,越靜越好,對肉體,越鬆越好。我以前練動功沒體驗過那種靜,所有在練的過程中有時候會害怕而中止練習,那種靜,是感覺不到自己存在的。後來我逐漸克服了這種恐懼。練了一陣子後,我就能感覺頭蓋骨的哢喳聲,甚至半夜被腦袋裏發出的雷聲驚醒,其實這種聲音是來自於內部,可能是真氣衝擊產生的。凝神靜氣守丹田後,就會自然發生真氣往尾椎走督脈的現象,我甚至在不練功狀態下也能感覺尾椎上的刺痛,後來尾椎不刺痛了,刺痛發生到了背上了,然後到了頸椎那個地方,然後有一天晚上,我練功的時候,突然感覺大塊真氣湧到頭頂上,然後順著頭頂流到舌頭那裏,舌頭其實不用硬生去抵上顎,因為即便不抵,這時候它會自己頂上去的,由於真氣沿著心胸下降很猛,我感覺心跳加速,我想我應該算是第一次通督了,離首次練功時間是45天,當時心情是激動的。接下來一個月,我每天都感覺身輕如燕,非常舒服,正常的性的欲望好像也沒有了。接下來,‘靜守胎息化虛空’,我差點就練成了,應該說是非常接近了。後來胎息出現得很容易了,但是要守住可不容易,到了一定程度就能體驗到那種‘寂靜’,我仿佛一個孩童,來到了一片無邊的綠地上。
晚上躺床上時候,有時候鼻子堵塞了,我就意守丹田,然後自然感覺真氣會運行到鼻子附近和腿上一些地方,然後鼻子一下子就暢通無阻了。我頓時覺得中醫把人的某個病作為一個係統來治療是有道理的,你看,鼻子不通,真氣不是完全衝擊鼻部,而是還有一部分衝擊腿上和臉上,這種通氣,其舒服程度,跟用藥水通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冬天的晚上,我找到了迅速製熱的方法,就是躺被窩裏後,就開始全身放鬆,想著身體就算死掉了,然後意守丹田,很快腿腳就發熱了。
然後練著練著,估計走到了一個坎了,就是沒有那種身輕如燕的感覺了,經常有種真氣停滯在頭上的感覺。然後我就停下來不練真氣運行法了,而是重新拾起我的捧氣貫頂法來練,這一練,效果很好,我懷疑是練靜功,真氣還沒力量往四肢跑,而動靜結合,就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解決後,問題又來了,怎麽越練身體越不舒服,然後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修心’,練了氣功以後,要保持心情平靜,如果發火,那對身體危害性更大,我就吃過幾次苦頭。人在江湖漂,那能不挨刀,人在世俗之中,總有事情讓你忍不住,後來我又好久沒練(難怪大師都是白胡子老頭)。
因為心靜不下來,所以就開始練曾經的捧氣貫頂法,經過真氣運行法的錘煉,現在的感覺比以前更加強烈了。捧氣貫頂法最重要的就是人和天地之間的開合,用意念自然地引氣,就是把意念放到天邊和地下,人體真氣自然跟天地接軌,把意念放到人體內部,越深入越好,天地之氣自然被引導到人體。這跟真氣運行法是非常不一樣的。沒事坐在那裏的時候,也可以通過意念去練習,不一定非得站著一本正經練。在旅遊時候,也可以站立,麵對高山大海進行拉伸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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