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年八月份乘郵輪去格陵蘭,多少是受了女兒大學的一位中國同學的家長的影響。在今年年初的中國同學家長群聚會的時候得知,這位同學的家長參加了一個今年七月份出發的的豪華郵輪團,行程包括北歐挪威,格陵蘭,北極圈內的斯瓦爾巴群島等,全程二十天。因為整條郵輪都被這個中國團包下了,費用不菲,每人十四萬人民幣。我們本來就訂好了八月份乘郵輪去北極圈斯瓦爾巴群島,然後去北挪威,隻是這艘郵輪在去北極圈之前正好要先去格陵蘭,我們於是就把格陵蘭的行程加了進來,兩段航程連在一起,一共三十二天。盡管我們訂的大洋號郵輪多少也算是豪華郵輪的一類,但費用卻隻不過是他們國內包船遊的一個零頭。雖然這麽說有點誇張,但國內的那些大款們的瀟灑,我們一時半載還沒法學會。
格陵蘭(Greenland)位於北冰洋和大西洋之間的北美洲東北部,大部地區常年被冰雪覆蓋。因為地處北半球高緯度地區,格陵蘭冬季日照的時段較短,黑夜較長。格陵蘭在行政上是隸屬於丹麥王國管轄的一個自治區,90%的人口為因紐特人(Inuit),首都在努克(Nuuk)。我們的郵輪的原定航程是從冰島出發,在格陵蘭停靠三個港口,然後穿越克裏斯蒂安王子灣,最後經法羅群島到達蘇格蘭。因為郵輪從冰島出發,我們在上船前特意安排了一次冰島自駕遊。
我們到達格陵蘭的第一站努克的時候已是八月中旬,白天氣溫在華氏五十多度,沒有想像的那麽冷。努克的人口約兩萬,是格陵蘭最大的城市。努克最早於1728年由丹麥傳教士Egede 創建。我們的郵輪在格陵蘭的另外兩個停靠點分別是 Paamuit(帕米亞特)和 Qaqortoq(卡科爾托克)。然後從格陵蘭島的南麵進入克裏斯蒂安王子灣。
克裏斯蒂安王子灣(Prince Christian Sound)是位於格陵蘭南部的一條長約一百公裏的水道,這條水道將格陵蘭的主島和其南邊的小群島分隔開來,水道最狹窄部分隻有五百米。水道兩旁有陡峭的高山環繞,還有冰川直接進入水道,冰川的冰體崩塌進入水道,形成冰山或浮冰。克裏斯蒂安王子灣在北半球下季的幾個月是可以允許大型船隻通行的。條件至少是水道上不能有太多浮冰,而且沒有大霧,能見度要好。因為能夠滿足這些條件的時候並不多,所以,郵輪能否穿越克裏斯蒂安王子灣還要看運氣。
我們的郵輪到達克裏斯蒂安王子灣南邊入口的時候,天氣還是不錯的,隻是前方的浮冰狀況不明。郵輪進入克裏斯蒂安王子灣時才早上五點半,天還沒亮。郵輪沿水道航行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在一個水域較寬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開始原地打轉。開始我還以為這是船長有意想讓陽台房的乘客能觀賞到水道另一側的景致,但在打轉的同時聽到船長廣播說,因為前方航道浮冰情況不明,為了大家的安全,郵輪不再繼續前行,將退出水道,回到外海繞行。聽到廣播後,有不少乘客表現出不解,因為當時的天氣情況還是非常不錯的,天空晴朗,能見度好,風速不大,周圍也沒看見太多浮冰,況且我們的船小,隻有三萬噸,還具備有一定的破冰能力,怎麽就不往前走了呢?!感覺是船長為了怕麻煩找借口,但郵輪上是船長說了算,大家除了失望,也沒別的辦法。
我們的郵輪在克裏斯蒂安王子灣大概航行了三成左右,我覺得後麵的景致和我們已經看到的景致應該差不多。為了證實這一點,我問了一下我的橋牌搭檔Gino,他曾經乘郵輪走過克裏斯蒂安王子灣的全程。他說我們實際上已經看到了大多數差不多的景致,隻是沒有穿越一段較窄的航道,沒近距離看到冰川,或許有些遺憾。他這麽一說,我其實也明白,這些東西在阿拉斯加都能看到。
雖然錯過了克裏斯蒂安王子灣的穿越,但我們這次行程經曆的很多東西是來之不易的。據船方在後來的總結會上透露,格陵蘭地區時常風大霧大,不利於船隻停靠。我們這次的格陵蘭行程在天氣的配合下,能夠安排在計劃中格陵蘭的全部三個停靠點上岸,這在近十年來還是頭一回。
格陵蘭首都努克(Nuuk)


丹麥傳教士Hans Egede 是努克的諦造者

Church of our Saviour

努克的 Katuaq 文化中心

當地因努特人的塑像(Inuit)

Nuuk Center 努克中心


努克的供應還是充足的,隻是消費水平比較高

Paamuit 帕米亞特
位於格陵蘭西南部,是我們郵輪停靠的一個小鎮


Fredens Kirke 教堂



當天的風浪不大

附近的冰山

Qaqortoq 卡科爾托克
是位於格陵蘭南部的一個小城市



Church of the Savior 教堂

石刻藝術


tasersuaq 湖邊晨霧


tasersuaq 湖景

皮毛加工廠的展覽廳,展示了當地人如何獵取和加工海獅或海豹的皮毛。

Prince Christian Sound(克裏斯蒂安王子灣)
郵輪上有一些早起占座位看峽灣的人,郵輪上為他們備好了簡單的早點

郵輪在早上六點之前就進入峽灣,希望能當天穿越峽灣,走完全程







水麵上有些浮冰




郵輪停靠的格陵蘭港口和經過的水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