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使男的熟了,許多滑向油了;戀愛使女人大了,譬如有‘男人,就是那麽事’的俯視,‘看他還能玩出什麽新花樣’的旁觀,‘你倒說說看,有什麽放心不放心的?’的出測驗題。”
西方男女吵架,男的一說“抱歉”,好像就是時候結束吵架了。但中國女人是要問“抱歉什麽”的,而答得上來的真不多。
“道理就是如此。而日子呢,就是不講道理”。姚順君說。
有些人結了婚,老婆就是日子。她能想講道理就講,不想就不講嗎?
拎得清的張愛玲,到底還是愛上了胡蘭成。但也隻是她的拎得清,才能一躍而起。不然,我們將有不同的閱世文章可讀。 張愛玲莞爾一笑,不顧胡蘭成的“我有家室”,但一個屋簷下兩女人。不覺得張愛玲不怨,抱住他叫“蘭成”,心之痛之決絕,可謂慘烈。誰知?
說是肝腸寸斷不為過。
在胡蘭成沒出那門之前,張愛玲一定是隨時等著他回頭的。如果胡蘭成當時服個軟,不知他們還會糾纏多久。
有什麽辦法。誰叫張愛玲沒遇上其他能胡說的男人。有什麽辦法。歡場高手無情商。
“有感覺比有思想難。 ” 姚順君喃喃的說。
人麻木了,所以男人懶懶地道:“女人心,海底針。”
“ 男女不是一夥的。” 男女真不是一夥的。
江上一郎君寫道,不曾有機會多讀書,於是學會了讀人。
在我,讀人比讀書高明。
世間多有飲食男女,所以才有這許多悲歡離合。
“活著想和想著活,彩不一樣。” 用這說胡蘭成和張愛玲,精分。
“情不向嫁娶歸。試問今日之壇中,同意的舉手,幾個?”姚順君問。
我同意,也敢舉手,就不能擔保能做到。終究凡人一個,住在凡世,不曾成仙。
男女同居近十年。男的一天,精蟲上腦也好,深思熟慮也行,反正就是要離開,你,一個快三十的女人,怎麽瀟灑?在這條路上走,不可否認的,女人比男人艱辛。畢竟“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看不清這點,妄為人。男女同。
“婚後,還和老婆調情嗎?還時有暖昧嗎?” 姚順君再問。
擺好燭光晚餐,對方開口道:“為什麽不開燈?我們有必要這麽省嗎?”
蘊養好了情緒,孩子敲門進來,要跟媽媽睡。
孩子終於離家了,一方又擺出一付臉嘴:“老夫老妻的,幹啥呢?”
世上有不褪色的東西嗎?
但願能更豐富,褪色,也能褪得多層出彩。
聽這段讓我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的旋律,就知道,褪色,是能褪得很美麗的。。。。許在有無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