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外長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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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落花

(2021-10-14 15:11:04) 下一個

 

 沒有專門放狗,道聽途說一下“妾”。

 曾幾何時,納妾是允許的。但就是允許,也不是那樣的理所當然。除了特賢惠的正房,所有的黃臉婆都做過慘烈的爭鬥。男人不得不給出一些諸如“你不能生養”,或“我們沒有兒子”等等,以求名正言順。被點到穴的女人,凶悍的牢牢把住經濟大權不放絲毫,軟弱的,隻能打斷牙齒往肚裏吞,終日以淚洗麵,嚴重的會鬱鬱而亡。

  網友立君的《冷翠燭》,曾描了官員們攜藝姬們進行的一場花酒爬梯。有沒有議到納妾之事不得而知。據說是同事之間的正常社交。但官員的彪悍正宮不信這個邪,坦臂跣足,捉刀越席。好端端的一場社交聚會,被攪得雞飛狗跳杯盤亂舞。魂飛魄散的官員,嚇得鑽進桌下醜態百出。以至幾百年後,仍讓我們身臨其境,看得眉飛色舞摩拳擦掌的好不痛快!遺憾“無後為大”的年代,多少女人過得暗無天日,不能率性如此。

  盡管時有人攪局,但男人們納妾之意不減。不由得對男人斜眼相向:小三,小四?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兒,扛得住嗎?怪不得壯陽補腎之藥如此風行,長盛不衰。

  允許納妾的情況下尚且如此,經濟獨立的新女性如何容忍!就算隻有一份很小的收入,也許剛夠糊口,也是要離的。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年代,先見過“子衿”,才“青青”的悠得“我心”。也許還有唱吟酬答,再“人約黃昏後”。

  等到婚姻大事不能自主,成為家庭或家族的利益需求,應該就人為地設立了社交障礙。大戶女子被關在後花園,無花園的關在閨房,總之就是不得見人隻為待價而沽。如無人能潛入,或其他陰差陽錯的機會,除了家裏人和寵物,女子幾乎無機會見其他雄性動物。所以,每年“杏花吹滿頭”的踏春,和燈火闌珊的燈會,是囚犯們的放風時間。如果有機會見到了,那動物又風流倜儻,自薦枕席的應不少,因動物少見機會難得,隻怕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何來約黃昏後的機會。

  而現代社會的社交障礙,多是有客觀因素的主動為之。有人說,平庸的女性,意向在吸引異性,表現為接受。而出色的意向在選擇,表現為抗拒。

  特殊的經曆和生活環境,也許造成了張愛玲的社交障礙,再加上她鮮有人敵的高智商,大部分人入不了她的眼,“能搭上的,未出生”,“張愛玲是中國男人的情商智商的何何以堪”。隻碰上個胡蘭成。也算是奇遇。至於鞋子合不合腳,他們自己知道。

  胡蘭成放不下的“小周”,張愛玲同樣放不下。不知她有否認同自己“妾”的身份,但她是不會認同胡蘭成再有妾。既對郎情有疑,隻得直接表明妾意要他選擇。張愛玲有底氣,不必含糊。

  “張愛胡說,細節難測”。但張愛玲與後夫的愛,應無愛胡蘭成的激情與深度。更多的是相知相伴。曾經滄海確實難為水。

 

  “不得春風花不開,花開又被風吹落”。委水的花,會憶起春風的撫愛還是逗弄?

  且住。

  落花縱然有意,流水終是無情。休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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