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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罕見嚴重學術造假事件浮出水麵

(2022-07-24 07:56:08) 下一個

根據美國阿爾茨海默症基金會的最新數據統計報道,美國人的壽命越來越長,預計將來15年內20%的人口將超過65歲。每3個65歲以上的人中就有1人將死於阿氏症。目前每9個65歲以上的人中就有1個患有這種疾病,其中2/3是女性。阿爾茨海默症不分種族--它影響到每個種族群體,盡管由於社會經濟原因,西班牙裔和非洲裔美國人的發病率更高。

基金會研究報告還指出,僅僅2012年,1500萬名照顧者花費了175億小時無償照顧阿氏症患者,造成了額外的壓力,損失了工作時間,增加了抑鬱症,僅照顧者的醫療費用就達到了91億美元。美國的醫療保健係統的成本是驚人的,估計到2050年將達到1.2萬億美元。

另據美國阿爾茨海默症協會報道,他們正通過加快全球研究,推動降低風險和早期檢測,以及最大限度地提高優質護理和支持,引領終結阿氏症和所有其他癡呆症。同時也推動美國聯邦政府迎接這一挑戰,使聯邦阿爾茨海默症和癡呆症研究資金自2011年以來增加了7倍多,包括2021財年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為阿氏症研究增加3億美元。隨著這一增長,加上以前的研究投資,預計2021年NIH將在阿氏症的研究上花費32億美元。

顯然可見,近20多年來,美國全國上下開始對阿爾茨海默症的研究和資金投入越來越重視。哲學認識論所指出,實踐的結果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幸的是, 正如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多年前的一篇對阿氏症研究的綜合報道指出,這十幾年來至今為止,幾乎99%以上的理論研究和藥物實驗開發都被證明是失敗的。這也因此導致有學者開始重新以批判性的眼光,回顧和整理這十幾年來的有關阿爾茨海默症研究的理論發展和數據。美國媒體7月21日報道,有研究學者發現,一個16年前的重大的有關阿氏症研究論文和報告的圖像數據被發現造假和篡改,這可能導致阿爾茨海默症的研究的理論和方向被誤導了16年。以下是美國Yahoo新聞轉發的英國每日電訊報(The Telegraph)發表的原文內容提要。

被操縱篡改的阿爾茨海默症數據可能誤導了16年的研究

2022年7月21日,一項重要的調查表明,關於阿爾茨海默症病因的關鍵理論可能是基於 "操縱篡改 "的圖像數據,這些圖像數據已經誤導了16年的癡呆症研究--可能浪費了數十億英鎊(並沒有算上美國的幾十甚至上百億)。《科學》雜誌進行了為期六個月的調查,報告了在一篇開創性的研究論文中 "令人震驚地公然 "篡改圖像結果的證據,該論文提出阿爾茨海默症病是由大腦中瀰狀澱粉樣斑塊(amyloid beta plaques or amyloid-beta deposits or ABeta*56 )的堆積引發的。

在2006年發表在《自然》雜誌上的文章中,明尼蘇達大學科學家們聲稱發現了一種瀰狀澱粉樣物質,當注射到年輕的老鼠身上時,會帶來癡呆症。這是有史以來在腦組織中發現的第一種可能導致記憶障礙的物質,而且似乎是一把煙槍(smoking gun)。自然雜誌的論文成為有史以來被引用最多的關於阿爾茨海默症的科學文章之一,引發了全球對清除瀰狀澱粉樣斑塊的藥物研究的巨大震動。

但是《科學》雜誌的調查聲稱, 發現了小鼠體內瀰狀澱粉樣蛋白的圖像被篡改的證據,英國阿爾茨海默病研究中心將此指控稱為 "極其嚴重"。被請來評估圖像的法醫圖像顧問Elizabeth Bik告訴《科學》,作者似乎將不同實驗的部分照片拚湊起來(the authors appeared to have pieced together parts of photos from different experiments....data might have been changed to better fit a hypothesis))。她說:"獲得的實驗結果可能不是預期的結果,這些數據可能被改變了,以便......更好地符合一種假設"。

澱粉樣物質理論假設誤導了整個研究領域

田納西州範德比爾特大學的神經科學家馬修-施拉格(Matthew Schrag)博士, 最初發現了研究中的問題,他在參與一項實驗性阿爾茨海默症藥物的單獨調查時發現了異常情況。在給美國NIH的一份舉報報告中,Schrag博士警告說,這項研究 "有可能誤導整個研究領域"。科學雜誌單獨調查了他的說法,並說它自己的調查 "為施拉格的懷疑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盡管明尼蘇達州的作者Ashe堅持他們的研究,但這些說法現在正被美國NIH調查,如果問題被認為是可信的,他們可以選擇將此事轉交給美國政府的研究誠信辦公室。

《自然》雜誌也啟動了自己的調查,並對2006年的文章提出了警告,敦促讀者在使用這些結果時 "謹慎行事"。如果得到證實,這種操縱行為可能是自安德魯-韋克菲爾德博士在1988年《柳葉刀》雜誌的一篇文章中將MMR疫苗與自閉症聯係起來後最大的科學醜聞之一。

回溯更早的老年癡呆症疾病研究的曆史,1906年,德國精神病學家阿洛伊斯-阿爾茨海默(Alois Alzheimer), 首次在癡呆症患者身上發現了大腦中的瀰狀澱粉樣斑塊,1984年,澱粉樣蛋白被發現是其主要成分。在接下來的20年裏,對針對大腦中瀰狀澱粉樣蛋白的療法進行了數百次試驗,但都失敗了,導致這一理論在很大程度上被放棄,直到2006年明尼蘇達州的論文發表。

從那時起,大學、研究機構和製藥公司已經花費數十億美元調查和試驗清除大腦中瀰狀澱粉樣蛋白的療法,但沒有一個成功。哈佛大學神經病學教授丹尼斯-塞爾科(Dennis Selkoe)告訴《科學》雜誌,"幾乎沒有證據表明明尼蘇達團隊發現的澱粉樣蛋白甚至存在"。斯坦福大學的諾貝爾獎獲得者托馬斯-蘇德霍夫教授補充說:"直接的、明顯的損害,是浪費了NIH的資金和浪費了該領域的思考,因為人們正在使用這些結果作為他們自己實驗的起點。"

科學家們重回原點再出發

實際上,在這些年因為大量的研究經費和言誌藥物的費用的投入,但並沒有任何的成果和突破, 使得不少的阿爾茨海默症的科學家和研究學者, 已經開始了新的研究方向和理論。以下就是NPR在過去的幾年中的一些報告。科學家們的研究和探索已經超出了澱粉樣蛋白理論。重新回到試驗室和科學數據的基本現實,爭取用最好的科學證據和事實來發現新的理論和方法。

保險公司AARP的關於阿氏海默症和癡呆症的研究總結報告指出,世界各地的科學家們正在走一條類似的道路。他們正在超越大多數癡呆症研究人員過去所研究的單一策略--清除大腦中有毒的澱粉樣斑塊,這是阿爾茨海默病的標誌--而是將比以往更多的不同方法和可能性注入癡呆症的藥物藥物治療研發領域。

免疫係統和新陳代謝係統在癡呆症的發展中所扮演的角色被置於顯微鏡下。研究人員--包括許多由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資助的研究人員--也在研究從血管到荷爾蒙因素的一切,以解決老年癡呆症的困境,預計在2020年將花費28億美元。"我們現在知道,大腦是一個更大的係統的一部分",阿爾茨海默症協會科學參與主任麗貝卡-埃德爾邁爾解釋說。她補充說:"而且可能有許多其他方法來針對大腦的整體健康,以便它在整個衰老過程中保持盡可能的健康,並能夠避免阿爾茨海默病和其他癡呆症的跡象和症狀"。

比如,2020年中國學者發表的NLM-NIH論文和研究成果表明,他們使用了褐色的海藻提取物,利用腸腦相通上病下治的人體整體觀理論,加上胃腸道菌群平衡的理論來治療阿氏海默症取得了明顯的結果和進展。並且得到了國際學術界的普遍認可和讚同。

學術界有人依舊堅持認為澱粉樣蛋白理論本身不存在問題

2006年澱粉樣蛋白理論文章的主要責任作者是Karen K. Hsiao Ashe, MD, PhD. 。根據維基百科的信息,Ashe哈佛大學本科畢業,1982年在哈佛醫學院拿到博士學位,隨後又在MIT拿到腦神經和認知科學的博士學位(編譯注:世界上隻有屈指可數的人能夠在全世界最頂尖的這兩所學校拿到兩個最高的學位)。1992年開始,在明尼蘇達大學幾十年多年的研究工作,並成為了博士生導師和醫學院神經科係的終身教授。她還是明尼蘇達醫學院阿爾茨海默症疾病試驗室研究中心的主任。自1986年以來,Ashe已經成為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超過2800萬美元撥款的指定接受者,使她成為美國曆史上最有成效的研究人員之一。

Ashe為這個調查和相關的指責辯解說,有兩類ABeta蛋白(稱之為阿貝塔),她的努力集中在其中一類上,而製藥商則將另一類作為潛在的阿爾茨海默症治療的目標,但未獲成功。因此,她說, "《科學》雜誌的文章--即使它提出了對研究不當的擔憂--將整個行業缺乏進展的問題歸咎於受審查的研究是不公平的。藥物開發商一再瞄準的正是這後一種形式,但卻沒有成功。目前還沒有針對1型阿貝塔的臨床試驗,我的研究表明這種形式與癡呆症更相關。(該調查文章)錯誤地將兩種形式的阿貝塔混為一談"。

科學雜誌《自然》正在審查由Ashe領導的一項關於ABeta*56的存在和作用的2006年研究,並敦促人們暫時謹慎使用它。出現擔憂的部分原因是其他機構的研究人員難以複製這些結果。另外兩篇2012年和2013年的論文在今年早些時候得到了糾正,研究人員承認了錯誤的圖像,但指出它們並沒有影響整體結論。然而,施拉格說,他擔心更正後的圖像也被操縱了。他說:"我認為這些修正後的圖像還是相當有問題的。"

在研究爭議的背後是對阿爾茨海默氏症和相關癡呆症原因的根本性探索和辯論。一種理論是某些阿貝塔蛋白導致了澱粉樣斑塊的發展,這些斑塊堵塞了大腦中神經細胞之間的空間,抑製了記憶和認知。另一種說法是,tau蛋白在大腦思維細胞內結塊並破壞它們。Ashe的研究已經探索了這兩種可能性。

正如Yahoo文章後邊跟帖的一些專家學者們所指出的,對於理論,尤其是理論發展和驗證的一個基本科學方法和概念,就是可重複性(reproduciblity or repeatability )。不少人質疑為什麽在這個理論發表的16年間,沒有發表過進一步確認和證實這個理論的研究文章,相反,雖然有不少的實驗結果和研究報告並沒有證明這種理論,但沒有在科學和自然等這種最高層次的學術雜誌上發表。

最後,盡管學術造假和失敗的理論之間可能存在著因果關係, 仍然應該把學術造假和不同的甚至是失敗的理論探討兩件事區分開來。具體而言,學術上和理論上應該繼續允許澱粉樣蛋白理論的存在。明尼蘇達州論文的作者Ashe為他們最初的發現進行了辯護,聲稱他們 "仍然相信 "澱粉樣蛋白在阿爾茨海默氏症中起著主要的致病作用。

除了明州大學的研究學者和作者為自己辯護和堅持,阿氏海默症研究領域依舊也有學者們堅持澱粉樣蛋白的理論,盡管至今為止,這種理論顯然並沒有帶來任何成功的藥物開發和實驗的成果。英國阿爾茨海默病研究中心的研究負責人薩拉-伊馬裏西奧博士在評論這一發現時說, "這些指控是非常嚴重的。雖然我們還沒有看到所有被質疑的已發表的研究結果,但任何關於科學不當行為的指控都需要進行調查並酌情處理"。而同時應該強調,"研究人員需要能夠對其同行的研究結果有信心,這樣他們才能繼續為受癡呆症等疾病影響的人取得進展。澱粉樣蛋白是關於阿爾茨海默病如何在大腦中發展的最有影響力的理論的中心。但是被質疑的研究集中在一種非常特殊的澱粉樣蛋白上,這些指控並不影響幾十年來對這種蛋白在疾病中的作用的研究中所建立的絕大多數知識"。

阿爾茨海默症協會的研究副主任理查德-奧克利博士說, "我們知道有許多類型的澱粉樣蛋白會導致癡呆症的腦細胞死亡。如果這裏的建議最終是真的,我們絕對不需要把嬰兒和洗澡水一起扔掉。"

Reference Link:
https://www.yahoo.com/news/manipulated-alzheimer-data-may-misled-180201391.html

Alzheimer's Research Foundation
https://www.alzheimersresearchfoundation.com/

阿爾茨海默氏症協會 website
https://www.alz.org/about

Chinese Research Article on NIH-NLM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34122039/

U Scientist responds to the fraud allegations, MSN report
https://www.msn.com/en-us/health/medical/senior-u-scientist-responds-to-fraud-allegations-in-alzheimer-e2-80-99s-research/ar-AAZSp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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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BMC 回複 悄悄話 另外,藥物開發絕大部分以失敗告終,所以以AD 藥物的失敗也並不是很意外,雖然它的失敗率確實過高,直到現在還沒有真正成功過(FDA 批準Biogen的AD 藥受到廣泛批評和抵製),但這些失敗早就發生在2006年之前,與該文沒有什何關係。
BMC 回複 悄悄話 Telegraph 是英國的一份全國性的大報,但它不是專業雜誌,不具備判斷這個事件的專業能力。從報道來看,作者作假的可能性比較大,他們身敗名裂是最可能的結局,但說該文已經產生嚴重後果是言過其實。AD 病人大腦存在澱粉樣斑塊是一百多年前就發現,長期以來就一直是藥廠研發AD 藥物的目標,並不是看了2006年的文章才開始,所以說作者誤導AD 藥物開發是抬舉了他們。順便說一下,藥廠開發新藥的周期是大概十到十五年,十六年對於藥物開發的藥廠幾乎是nothing.
4657238 回複 悄悄話 99.999%醫學相關的research 都是trash.
北美_原鄉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清漪園' 的評論 : 是啊,看著國內老一輩越來越多的老人得了老癡症,有的植物人狀態拖了四、五年才走了。十多年來沒有一點進展,確實讓人感到無奈和悲傷。但據報導,有關作假的最後判斷和結果估計還得有一兩年才會有定論。謝謝留言。
北美_原鄉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BeijingGirl1' 的評論 : 哈哈,不用專家,吃瓜群眾也能夠悟出一些道理來。澱粉樣蛋白被認為是原因,但其他人的試驗至今並不能夠成功證明這個原因。並且,整個16年阿茲海默症研究和藥物開發都是使用這個理論,結果也都沒有成功。所以即使最後證明沒有造假的話,16年的實踐的結果也提示應該拋棄這個理論了。謝謝留言。
BeijingGirl1 回複 悄悄話 不太懂。 瀰狀澱粉樣斑塊應該是存在的吧, 不是都用在小鼠身上引發 ADS 了麽? 把結果當原因也不一定是造假。 人類的認識總是一步步來的。 腫瘤是癌症的結果, 但是現在治療癌症很多不是就從腫瘤入手? 文中放的 images 應該是醫學人眼圖像, 瀰狀澱粉樣斑塊是一種蛋白質(?),應該是電鏡才能看到的。
嗯, 我想起了文城的兩 YAN 之爭。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這個實驗室把結果冒充為原因,誤導科學研發16年,導致千千萬萬的人和家庭飽受病痛折磨,真是罪大惡極。不過這個顯然造假的東東為何需要16年才被調查,被揭露,而不是在該理論發表的頭幾年呢?
6ba6 回複 悄悄話 不怕,錢多,正好養著一大批博士博士後技術員。
portfolio 回複 悄悄話 又是明尼蘇達大學科學家,幾十年前炮製飽和脂肪/膽固醇騙局的Ancel Keys,也是這個大學的。
yyVredox 回複 悄悄話 我覺得AD是衰老的表現或結果。在搞清楚衰老的機理之前,AD是無解的。這就是這幾十年研究沒有開發出哪怕能緩解症狀的藥物的原因
北美_原鄉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Justness' 的評論 : 沒錯,對於阿茲海默症疾病的一般的狀況來分析,澱粉樣蛋白如果存在著的話,也應該是結果而不是原因。而理論和邏輯上反果為因, 因果倒置的直接後果就是導致無法解決問題,也就是無法治療。正如實際生活中的所有的阿氏海默症病例都表明, 阿氏症的中晚期都是不可逆轉的惡化,根本無法控製住澱粉樣蛋白的擴散。所以作者無法找到真正的原因,有意無意地篡改圖像數據作假,硬把結果冒充為原因,必須為耽誤了整個領域的研究16年而承擔應有責任。
Justness 回複 悄悄話 "涉嫌造假的論文僅研究了Aβ*56,而Aβ*56隻是Aβ寡聚物的一種,並非是該領域研究最豐富的寡聚形式。文章雖然引用量較高,但真正重複該實驗的研究並未廣泛地開枝散葉。因此,總的來說,這一高被引論文的涉嫌造假事件遠沒有顛覆Aβ的毒性假說。"

https://zhuanlan.zhihu.com/p/545437686
阿爾茨海默症開創性論文涉嫌造假,後果究竟有多嚴重?

很可能“β澱粉樣蛋白”是結果,不是起因。

最新研究,可能是腦神經元出問題了。
江郎山閑話 回複 悄悄話 “誤導了16年的研究?" 實在太糟糕了!
我要說2015 回複 悄悄話 希望明州大學嚴肅處理這麽嚴重的學術事故。
Timberwolf 回複 悄悄話 文中說“2006年澱粉樣蛋白理論文章的主要責任作者是Karen K. Hsiao Ashe"似乎不準確,不過Ashe是導師,對研究工作和實驗數據負有監督審核責任。
Lesné is the lead author, with Ashe and others as co-authors, on an influential 2006 report published in Nature[11] that suggested the amyloid beta*56 protein oligomer (known as amyloid beta star 56, or Aβ*56[8]) as a cause of Alzheimer's disease.
Lesné正接受調查。如果指控被證實,那他本人和明大的聲譽就完蛋了。這樣的事在日本,小保方晴子的導師以自殺謝罪。在牆國,大家“嗬嗬”幾聲就算了。
北美_原鄉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清漪園' 的評論 : 更多的報道正在出來。
Science邀請了著名獨立圖像分析師和頂尖的阿爾茨海默病研究人員審閱了Schrag的調查檔案,其中包括德克薩斯大學聖安東尼奧分校的神經學家George Perry和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博士John Forsayeth。他們同意Schrag的總體結論,對數百張圖像提出了質疑,其中包括Lesné以往發表論文中的70多張。?Schrag指出,發表在Nature上的版本顯示了切割痕跡。一些條帶看起來異常相似。分子生物學家、著名的學術打假人Elisabeth Bik說,“這些似乎是作者通過將不同實驗的部分圖片拚湊在一起來合成的圖像。”她還表示,“獲得的實驗結果可能不是預期的結果,這些數據可能已被更改為更好地符合一個假設。”

細胞生物學家Denis Vivien表示,他曾與Lesné一起,為Nature Neuroscience撰寫一篇關於Aβ的論文。在最後的修改過程中,他看到Lesné提供的圖像很可疑,於是他要求其他學生來重複這些發現,結果卻失敗了。他質疑了Lesné,但Lesné否認有不當行為。盡管Vivien缺乏“鐵證”,但他還是在發表前撤回了論文,以維護自己的科學誠信,並斷絕了與Lesné的所有聯係。Selkoe應Science的要求,查閱了Schrag關於Lesné論文的調查檔案,並表示調查結果是可信的。他並沒有在每一張可疑的圖像中都看到PS痕跡,但他說,“肯定有至少12或15張圖像,我認為除了操縱之外沒有其他解釋”。Selkoe說,那篇Nature論文中一張展示純化Aβ*56的圖像,顯示出“非常令人擔憂”的篡改痕跡。

2006年發表在《自然》雜誌上的文章中, Sylvain Lesne 隻是在文章排名第一作者,整個項目和文章的負責人是Karen Hsiao Ashe。她指出論文中圖片有被篡改的嫌疑是她的同事應該負責。但作為項目負責人和文章的大老板,Ashe顯然負有重要的責任。並且,她的澱粉蛋白理論顯然也受到了十幾年的毫無進展和成果的拖累和廣泛質疑。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這是學術造假和失敗的理論?我沒鬧明白。我兒子的一位學長就是開發腸溶藥治療老年癡呆的,如您所言,比99%還令人沮喪,是百分之百的失敗。
irisin2021 回複 悄悄話 科學不能造假,不管造假的影響的大小,一定要結束他的“科學生涯”。中國的結果更缺少證據,缺少旁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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