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讀也攻《資本論》,不及格也是博士的學生;撞它個自由女神像,碎了也是景泰藍——— 閑答矽穀居士
馬恩列斯毛鄧習,九斤八斤半,八斤,七斤,…..不足稱。上山下鄉都不待這樣下放的。研習大胡子,得博士;研習二胡子,準博士;研習列寧,大學就行,不夠,大專也行;斯大林,就剩個框架,還是秘書幫著搭的;毛澤東,工農兵學哲學,加上一點“工農兵,賽詩來”。鄧小平,用腦換成用手摸石頭。習近平,也用手模,但裝著若有所思,接著手忙腳亂。
中美鬥和中國人在思辯大胡子,雖然是唐詰訶德鬥風車,但這也是跟好學好的一種奇葩方式,一種要學就和頂尖的學的有點二的路子。
如果就盯著大胡子馬克思窮究,成不了德國,也成了小日本,最不濟,成了蘇聯,一個腰子翻身,成了俄羅斯,有了杜馬,大選總統,建死難者紀念牆。
就像毛主席,要薅就薅美帝的毛,慫也慫給尼克鬆。當前,中美鬥,習知青有種就咬著不放。“近朱者赤”,其中一種方式,就是“打敗美帝野心狼”,打不過,也曾和狼過過招。
老實說,七十年來,中國人的睿智處:揪住美帝不放。這世界,歐盟那一家子,哪一家子中國都看不上,中國人知道,他們經不住揪。
攻讀也攻《資本論》,不及格也是博士的學生;撞它個自由女神像,碎了也是景泰藍。
想說,不僅是猶太人才有大胡子。塔裏班也有。但讀過《聖經》,上帝的選民,真的不大敢說就是沒有。
讀過馬克思,雖然是譯本,不好感這個大胡子,真難。其思想質地,沒見過有這麽好的;其文采,把春秋筆法,文心雕龍,古文觀止,甩開十八條街不止;其格調,風雅頌疊加一起成梯子,爬到頂,還夠不到,當作“不讀,或少讀中國書,多讀外國書”中外國書中的首選,一點也不過。
佩服李大釗,李維漢,一上口就咬住馬克思,諸子百家的積澱不是跟你鬧著玩兒的。胡適引進杜威,就是紅不起來;魯迅帶回日本維新的文采,就成就個雜文,雜感。中國人的舌尖一嚐到馬克思主義:得勁,要得就是這一口。馬克思主義和前後的比比,著實給力得無以倫比。難道不是嗎?
(衍文: 從《商君書》《諌逐客令》《五蠹》《報任安書》中抬起頭來,昔羅多德,太細;亞裏士多德,太繞;康德,太幹貨;邊沁,老古板。還是卡爾. 馬克思,哪兒哪兒都對味,脾氣對;思想的刻毒,無縫銜接;“千頭萬緒,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這不就是咱們的洋陳勝,大胡子洪秀全。)
遺憾,單靠百家爭鳴那點底,咬住馬克思,第一口,還行。沒堅持多久,就去咬山寨版的列寧主義了。其實也湊合。但仍不行,《哲學筆記》,幾個啃得動?還是鞋匠後代寫得,讀著覺得接地氣。接地氣,臉貼地,必須的,就有了臉可以不要,能出政權就行的毛澤東思想。再後來呢?你懂的。
習知青咬住美帝,估計,狠不過毛孔主席,咬的時間也長不過毛主席。二百斤不換肩的經曆,沒法和長征那麽艱苦的旅行還不斷使賀子珍懷孕的該幹嘛幹嘛的淡定從容小確幸比。這是將至的中國的又一次遺憾。熊孩子想學好,難死掉!
近來的好消息是,老美把老中認作第一敵對國,即美帝看上了中國,要和中國擺場子摔跤。這不啻是中國的殊榮:美帝把中國正式從菜單上變成台盤上。熊貓孩子學本領長本領的時候到了。習知青,別像三年清零那樣掉鏈子啊!矽穀居士說:“大陸的老習,隻是紐約猶太人養的寵物。”嘻嘻了點兒。給大胡子當槍使,不丟人。給老毛子數錢,還沒上限,那才是丟不起還正在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