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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金元,不妥協於漢,退下;滿,和漢混到一起了,混成了啥樣?看看何啟功,和他的字。
有道凝聚力,其實也可以叫漿糊效應。
晚清,其實已經是程度越來越深的洋買辦。國共,都是洋人的代言人,國民黨順著說,共產黨橫著說。政黨政治,不是西方的,還是哪兒的?三民主義是西化,馬列主義是直截了當的西。中山裝,是洋裝;後來直接穿西裝。
遼金滿,其實是可以當作漢亡的序曲,晚清到今,是漢亡的連續劇。漢複興,就是想雜交逆向回流到近親繁殖。書讀到高中,就再也不會產生這樣的念頭。
遼退去,金退去,滿不滿,不是漢強所致,而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跟歐美抗衡,是漢亡的一種形式。看起來別扭而已。這感受和讀《遼史》和清入關前後的清史,很像。
以漢為中心的閱讀中國曆史,是誤區。尤其到了宋,還這樣讀,就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宋的積弱積貧,可當作漢的荷爾蒙分泌已入衰退期。明代,整日價地找複春的方子。
胡不入華,沒有小窄臉;少了遼金元滿,中國就成了大觀園。黑人入廣州,黨代會成小留家長會,瑞士美國銀行成了中國高官儲蓄所,正是中國走向世界的深刻之處。為漢前途計,當擁抱它們!
弱如宋者,恥於靖康,淪落於色目人之後,被八國聯軍等打得滿地找牙,而後扭揑地興白話,穿西服,搞政黨,反民主,聯俄反蘇又聯俄,這正是弱者的苟延殘喘。而自零零後到零零後,就是個苟延的命,就是個殘喘的命。
不和漢共命運,就是找自己的命。耶律楚才,成吉思汗,鐵木真,愛新覺羅,在心目中與唐宗宋祖並列,可當作走向世界的第一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