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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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為興碑學而碑學怎麽也不興,為什麽?

(2024-04-16 04:14:12) 下一個

 

 

昨天去了一個團契,一同讀的是《以斯帖記》前兩章。事後問, 多在讀馬太福音,約翰福音。這兒…?”答,視文化水平而定。

 

閑來抄元曲,抄來抄去,覺得那裏麵的意思淺得慌。把宋詞裏的詩情畫意,快掰成話本裏的插渾打俏了;將老莊裏有點份量的內容,快說成油嘴滑舌了。抄不下去。

 

回到碑學話題。碑學不興,因為魏書的文化水平不夠。可以這樣說。

 

行楷興,篆隸衰,不見得是篆隸的墨水不夠,而是用起來太不方便。行楷所以興,不僅是因為其使書寫便捷,也因為它的“妍”態,能與篆隸之“質”媲美,還多了“俏”。

 

龍門十二品,品來品去,能品與妙品之間。許多的,太簡樸了。簡樸說難聽了,就是粗陋。把那些個虛頭巴腦去了,剩下的,好點的還不及行楷的中不溜,許多的肩架結字就是地攤貨色。

 

魏書,或銘,或頌,沒一句私家話,全是溜須的辭。所以,樣子雄赳赳,實際上就是個銀樣蠟槍頭。蠻像有些東北人,滿嘴“咱是純爺門",日本一揍,就跑到華北“九一八,九一八”地哼嘰;千裏之外日本放達標核水,這些爺們兒伴著毛寧華春瑩叫得那個盡心盡力;俄國在家斜對門核泄露成那樣,這些個爺們竟練起沉默是金的看家功夫。魏書這德性,在怎麽懷裏還有諸子百家的中國讀書人群裏混,吃不開是應該的。

 

魏碑,頗“工農兵學哲學”,工農兵賽詩會,和廣場舞。某個動作不錯;某個念頭,靈光;某句詞兒,罕鮮。架不住接著跳,念下去,再往深處想。“上言長相憶,下言加餐飯”,進不了詩集。因為數來寶再好,也就是個數來寶;趙本山搞笑全中國,可差陳佩斯一個檔次。就說龍門十二品,《始平公造像記》,最精。刻字的匠人,審識的水準不低。但終究是手藝活,怎麽也就是個活幹得漂亮,把枝枝杈杈的修飾去了,把刻意的雕痕鑿跡還原成原生的墨跡,其結字的字境意趣的貧困便顯現無疑。至於其它的,多態重複,姿機械,一樣健壯的體格,一樣木偶的神情。

 

康有為興的碑學,把用刀鑿幹的活,轉用毛筆來做,使本來就很裝的活,再添矯情,致使不倫不類。有道是創造,但胡搞算不進去。康有為的大字,還有金農的排筆,是不是有點瞎整的意思?

 

康有為把魏碑漢隸當金礦,有點把古文當外國語使來搞維新變法,力氣使錯了地兒。

 

孫曉雲的識破在,康有為的字,別去看他的碑體大字,去讀他寫的信。真的,顏值挺不錯的素顏,偏弄上太多的紋身,幹嘛呢?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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