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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說(一)
見了帖,就買了。上網後,不買了。上網一查,大都買了。不翻,可惜了。翻多,也會煩。偶一瞥,猛一瞟,帖我雙喜。來記印象。
《出師頌》,傳晉的索靖寫的。散頁,買2004年《中國書法》雜誌,得。
章草體,康生寫的就是。他不是寫得好,是學得好。
他寫進去了。什麽叫寫進去了?說不清楚。一見,就這反應。
這《出師頌》,就會以為是章草體的原生態。不是學的,是下筆就這樣。
它是作品,但不是給掛中堂密室的,更像是為傳閱寫的手抄本。
比信稿,擺架子。比條幅,要敦厚。
行草連筆,智永,專專門搜集;懷素為這,搞的那個朋友圈,大了去。致使後來有“草書一出格,神仙認不得”。換句話,咋連筆,照規矩來。趙孟頫,行書大家,也即記得的連筆多了去的一人。後來的唐寅,董其昌,文征明,步其後塵,還拾牙喙。
原生態期的章草,連筆就是為快,方便。不在意,不矯情。捺,斷了,捺完,沒功夫;問,閑,開…,門字一概置頂;天的連筆,放在“難”“順”的一側,就是“頁”,就是“隹”;宀,冖,來不及寫全乎…. 一看就知道,手頭活多,沒功夫舞文弄墨。
這是連筆的神。
喪亂帖,平複帖等晉書,連筆,大都這樣。那時的連筆,想到省事的多於作秀。
因此,各有自己的連筆途徑。也借鑒,但沒格。
晉書難學,個人的格多,統一的格少。隋唐以後,反過來,於是,學書成產業鏈,線描,米字格描,填充。
章草,筆不圓,劃不整,草稿狀。其實不是可當摹本的。後人審美看走眼,寫成個章草體,被苞漿弄糊了眼。
所以,學章草,就是翻廢紙簍,找毛坯房住。作秀,老南京話叫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