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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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拿想不深當回事。可看不到美,蠻幹著急的

(2021-07-06 11:00:39) 下一個

不大拿想不深當回事。可看不到美,蠻幹著急的

 

 

詩聖,詩仙,詩神,詩鬼,詩精,詩魂,詩怪,size 看著小,變成小樣兒。幸虧新詩來了,不然就成換韻變聲的把戲了。

 

李澤厚在《美的曆程》中說唐詩至宋詞,是個人的覺醒。有點意思。但另一種理解也無不可:變小氣(器)了。走向私,是好事。可大多成了個歪嘰,就走濫了。

 

維娜斯出自古希臘,不可能是別地。想得深,才能看得精準,美得長久甚至永恒。

 

“風鬟霧鬢,怕見夜間出去”,掠到了美,可就是個“回頭一關,花間歸去”的規模,所謂“噱頭”。維娜斯站了三千年不止。

 

郭沫若有《鳳凰涅槃》,雖沒有楚辭之盡然由衷,而那聲韻意味的裙擺像旗袍開叉,新式婚紗蔽天。

 

喜歡顧城海子甚於北島舒婷,在於彼此於唐詩宋詞的距離。朦朧詩裏有王維小徑通幽;“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太多的“念天地之悠悠”的DNA。而“麵朝大海,春暖花開”,語自清新,意境早把“江山如畫”的假嘛假嘛丟一邊去。

 

讀《悲慘世界》《簡愛》,《草葉集》,知道希臘悲劇莎士比亞的美感在擴容,在更新。街頭塗鴉,街舞,好噴薄,太陽帶水珠似的。唉,冷翠燭!唉,一彎冷月葬詩魂。一塊詩帕,由怡紅院外賣送到眼下的妞。

 

讀到《古拉格群島》,回顧《魯迅全集》,小小的。

 

大聲讀“無論你是誰,都來和我同行”,真的氣也不夠,讀不了似的。以前聽過最大的懷抱就是“還看今朝”。

 

不大拿想不深當回事。可看不到美,蠻幹著急的。看來,也隻有幹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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