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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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寫得新”“哪有一樣的字”,wuliwa 說。讀。想到

(2020-12-03 05:07:03) 下一個

想寫得新”“哪有一樣的字”,wuliwa 說。讀,想到

 

蝌蚪文,甲骨文,金石上字跡,童童的,稚稚的。研究家說,這是後人的趣識,審美。在當時,起碼是當下支票簽字的大人行徑。

 

如若,還是得讚一個那時的字趣味,寫意識。

 

細想想,美醜善惡真假的衡量的精準程度,在每個大活人自身識別判斷賞鑒的水平高低裏藏著。即如,不是曆史是真實的,是因為你真實,曆史才真實的。

 

一葉知秋,是上帝留下的活扣,解開了,就會看到,古今是我們劃分的,審美是一個完成了的不斷開發,開發了的不斷完成過程。

 

快成黑格爾的“有”“無”了。打住。

 

甲骨文等在。好看,能看成篆粉,鍾鼎文粉。大片大片的甲骨文裏展現的不拘束,書刻者的玩得嗨前,感動了。聯想到下農村的最初,農民的眼睛,土土的,懵懵的。多少年後,印象仍在。那是自己審察的新見識,從熟稔裏掉進陌生,眼亮亮地看到未被套路規矩包裹的美麗。

 

隸書的派頭,陣仗氣勢,為後來的楷行草比不了。龍門石窟的碑刻前,二王之後的書法,鴻毛樣的。

 

二王後的“書法”,就是比心靈手巧的玩藝兒了。很像女孩?指甲,畫眉毛。在蘇州呆,特別容易弄懂二王之後的書法。其俗俗的流暢,踩上濕濕的石板巷徑,一個勁地向上竄;其小適宜,小愜意,嗑上很小的奶油香瓜子,用舌尖從中挑出仁那會兒,體會得透透的。

 

張旭顛,懷素狂,東坡“豬”,徽宗筋,wuliwa 秀,都小旌小幟地用蘇州話喊“要民主”。

 

於書寫的便捷,二王有功。弄成書法,是唐太宗的裝有文化,附和的人則假戲真做之果。

 

自茲,書法的操作和評議,就是個鬧著玩了。

 

二王書法骨頭上就秀氣,流暢這點肉,能啃出什麽個名堂經。

 

當然了,啃了兩千年,也留下點辨識。譬如說這範曾的字。佛掌之中要翻新式樣的跟頭,倒是翻了,可姿態卻比不翻的還醜。但翻了,勇氣可嘉,“有人翻過”,是其成就。

 

黃永玉的字,沒“翻”,但知道擺好看的姿態。在畫上到處地寫,字寫成了畫。細看其態,民國人的趣味。範曾的字,就沒有這味,倒是有大字報味。

 

還有,Wuliwa 的楷,也不知道她怎麽就寫出了林妹妹閨閣裏的秀逸之氣的。鬼機靈。

 

還有什麽其他的好說呢?

 

於我,看書展,不及去當下樹林裏仰天欣賞枝杈交錯的浪漫,灌木糾纏的複雜,這重天然的書法,哪是尺幅間的事兒。常看得要倒提身邊尖點的山包包,以天大地大為紙,蘸安大略湖水為墨,做起“三皇五帝讓開道,我來了”的沒得數的“二”行草來。

 

看到wuliwa 的評論,想到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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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wuliwa 回複 悄悄話 最近讀了一本書,中國書法史。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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