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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同學發在朋友圈的說叨黃仁宇帖
陳丹青複郭景文的信,和他老師木心的比,看一眼就知道不如。意思的水平不讓,辭措, 態度,49後人的習氣多多。
木心的別致,是民國人文之遺。陳丹青的不同,是掙紮著想走出49後的趨同。師生一路,露出新款。
流行的時間會長些,性價比也高出周遭一截。但有保鮮期。
黃仁宇等的“大曆史”,優於木心陳丹青師生。倒不全在“角度”“觀點”,在他們生長在美國久矣,寫得是中國曆史,用得是歐美人的見識。
費正清及他前後的傳教士等,比黃仁宇等,是純“第三隻眼”看中國。不同處在,黃仁宇等尚存“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中國心”。費正清等,純老外。
看中國,純老外看得明白。就在於他們是純老外。
聽過林毓生的課,和林琪說過話。明顯得不同。林毓生是鄰居看吵窩子,林琪是外星人看地球村農貿市場。
回憶南大所聞見,尙留下印象並也覺見到東西的,是那些學究“不聞窗外事”的考訂,像韓儒林“闕特勤碑考”,程千帆的唐宋詩注釋。
一”我認為”“中國人”,就扯,很扯。
李白就填詞了。直到李清照,才明確“不得以詩文筆入詞”。據此前後一看,稱得上詞的,真不多。
說叨中國這那的,何嚐不是?
譬如“文革”叨,緬懷樣。從安大略湖邊往那兒看,正在文革,哪哪得Craz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