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老書法家評價也老了的書法家孫曉雲的字:“寫到唐了”。
亦褒亦貶。
楷書的古意,最讓人景仰的是“有晉意”。次之“唐人意味”,趙孟頫誇自己的小楷“汲黯列傳”就這樣說的。
四九年後至今的大陸書法,連民國的古意都很少見到。
如果把曆代書法排列比較,大陸現在的,墊底。所以,學書法的追求古意,沒錯。
二
方言,有的好聽,有的不好聽。總以為,它蠻能說明一方人的知道啥叫美啥叫醜的。
字跡也是。一個人的字,不可以“字如其人”地亂判。49後至一零後,見不到幾個字寫得能看一看的,判個“字如其人”,不太過。
在德國逛跳蚤市場,那些個天天用的物什,多設計的實用方便的細節多多,還多精致,心裏不得不大看德國人。
翻讀過民國檔案,是字跡,耐看的比比,好看得不要太多,沒不能看的。由是,不由得好感民國人。
認識的一個作家,一副要寫出傳世之作的姿態擺了幾十年。去過她的家,那個不適宜人類居住!跟著,也不再看她姿態了。
小姑娘,敢在大庭廣眾下穿著舞台上才穿的漢服來回走。她住的地,不誇張地又亂又髒到腳都不知往哪放。後來再見到,她的背後總有那房子的背景,揮不去。
信“偉大和渺小就相差一步”的年齡,不再,“渺小,就渺小咋地”的死板,日固。見到誰,就盯著“和人說話看不看著對方”,還捧碗劃飯嗎?牙齒整齊嗎?自知小器,卻是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