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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部子弟,是幹部,還是子弟,分不清。總覺得當寫成“幹部子第”。柳冬是幹部子第,從見到你第一眼到現在讀“哭柳冬”。
軍區大院和空司大院,進去過。和院外的比,用杜衛的話說“這裏早就小康了”。和陸老師去於衛星家家訪,出門後,陸老師有類似之歎,高級幹部家,不一樣。回憶裏:樓上下,紅漆地板,沙發。(當是民國建築,窗,天花板的圍圈,都有文化的官味。)
柳冬,在學校的,都會有印象於他。他,出眾。蘇兆春,也是。
畢業後,在蘇兆春家,多有見談。不端。
上大學和大學畢業後,都還見過麵。有回,他說聽我談曆史。就準備了。去他家,見麵了。他指著一個很大的電視,一進門就能見到,“一千塊,彩色的。” 才知道,談曆史,就是個由頭。他說,他隻對活人活事感興趣。
大學畢業後曾將寫的一篇“虞山遊”寄給他。見麵問及,他說,作文似的。仍是幾年前的說話口氣。再,那病給他的困擾,寫在臉上。
蘇兆春說柳冬想寫劇本。
總覺得,他挺想讓人知道他的想和寫。
總覺得,他象是不能還是不會“自由知識分子”樣地讀書,想事情,譬如象科學院南工子弟們那樣。
魏京生,鄧樸方,薑文,習近平,柳冬,看他們,就像見到一幢幢“幹部子第”,簷下,站著他們。
讀曆史中漢的世族,想起來他們。
在所遇見的大陸人群中,好感於他們。優越感致使他們天生不隨和,有身份感,在大江南北一片“你好我好”“開心就好”的黃梅戲調子般的世俗裏,使看到紈絝之精美,傲氣的淩駕之姿。
自雨花小學解散後,學校裏日益見多的大院子弟,使三十四中沒有南門的一些中學裏的市井氣。
但自己之於幹部子弟的優越感,隻是個望。讀書得知學問後,還是覺得全憑對知識覺悟的深淺來取舍的自由知識分子氣質更讓自己覺得靠得近。
但也就是個近。
在北美,見到了自己中意的人格,品格。哪哪都是自由的人類展開的生活各麵,象眼下出門就能見到的嫩綠,誰誰,都見到新;對誰誰,都這樣。
“哭柳冬”裏說,柳冬信了佛和老莊。唉,還是想不出古人。在素常裏,聽到五十歲以上的人說信了這些,就當他們在跳廣場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