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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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裏,邊走邊想,周末一束

(2020-03-13 13:16:32) 下一個

一周裏,邊走邊想,周末一束

 

不是是個疤,都夠揭露的份。很多掲露,是患了別樣的自虐症:把腐爛看了,將腫癢悉遍。至此倒也罷了,偏還一側身:來看,大家來看。小姐姐在熱追方方日記。打開讀了半篇,有了上麵的感想。

 

 

熟人講身邊事。記下。

 

“一亇女同事。圓珠筆沒油了,側過身告知。把它扔了,@過來。告訴了不下兩遍,咖啡店的杯子換顏色了。見麵說到第三句就煩自己不知道起個什麽筆名才好。

 

好煩啊!”

 

並非有意將別人當廢紙簍的。與久處了,個個都幾份垃圾桶狀。

 

全唐詩,全宋詩,以致“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吟”的詩史裏,廢紙簍多得快見不到真章。所以,一再有人出來做《詩選》。

 

杜甫詩,明明大半廢紙,可就是不舍丟棄,總成全集,冠以“史詩”。曾賭狠:“通讀它一遍。”讀了百來首,狠不過,剩下句狠狠的對老杜的責怪:有話好好說。

 

細節,延伸著,走到細致。讓哪哪,都有了看頭;韶叨,絮絮的,變成碎嘴。任誰誰,都被搓得沒了型。

 

 

李文亮的亮點在被訓誡後害怕。方方暗點在被封再封後仍在寫。

 

前者是真害怕,後者是顯勇敢。

 

李文亮不知道怎麽應付訓誡。帖出“訓誡”,就是個不服氣。

 

方方,老練了去。擦邊球,打得那個熟!就像那個鍾教授,每次“預測”,多麽得頗知聖意。

 

都有無奈處,可憐處。但李不矯情。說不好方方是全真。

 

說鍾南山,方方蓄意這般,那不成高級間諜了?可,這個正是要命處。

 

知道無聊。還是無聊。就是無聊。無聊之外沒的可聊。如是境遇裏,旦凡生事,就一定方方冒,南山凸。

 

而且,還看不到怎樣才能不這樣?

 

一種踉蹌,反複lieqie,翻來覆去,中國人跌得沒了個型。

 

 

 

毛著,山大王訓囉囉;黨史,結夥打劫傳。哪需要邏輯統計幫忙!

 

 

少說或不說,坐吃等死,是為五零後之酷。得之,不易。

 

 

 

讀《詩經》

 

詩經,就是民歌。民歌,重在歌,不在意。

 

高中學農金湖農場,文藝演出裏,有當地農民的節目。五六個中年女人,在台上踏步,擺臂,唱著“疏通秦淮河”。就這一句,一個調。十來分鍾。

 

藝術鑒賞家們分析,正在這種重複裏,勞動者釋放自己,不至沉悶得沒個邊。

 

回想插隊時,身邊的會突然大吼。沒個詞。自己鋤了幾小時草下來,也有類似的想大叫。

 

不期,這竟是“關關雎鳩”們的來由。

 

“憤怒出詩人”,魯迅說不是,詩當出在憤怒之後,甚至是很久之後。憤怒時解氣的是“我靠”“去你媽的”,還想到詩,氣個毛啊!“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樣的話已然很糙了,但當氣頭上的罵話,還是太風雅頌。

 

聽到歌詞,才知道信天遊的悲傷,你至多是個會意。山溝上放羊人一開嗓,田間裏的受苦人心神一歇兒的散,小情小趣一時間裏的聚散,才是黃土地之聲的樂感和響應。

 

苦餿了的生涯,一定是“苦歲月無邊無沿”裏,無休止的要讓你木木的重複。插隊時,身邊的農民都有重木訥,眼睛象蒙了層彈不掉的灰,行為舉止有上了發條後的滴滴答答狀,不能正式一點點地說話,最見他們本色的時候正是怎麽鋤地也不煩,挑起擔子,走同樣的路能一天幾十趟,一走十來天。看到自己怕怕,不管報章上怎麽宣傳它們的珍貴。

 

詩經,滿目的重複。把它拿掉,其他的字,就是堆掉了鏈子的輪齒,幾毛一斤的廢鋼鐵。

 

可這鏈條,絞索一樣,勒出歎息複歎息的的苦餿了的人對命運的絕叫。

 

詩經的解釋,多可笑。一群群耍筆杆子吃皇糧韻sir ,在扯蛋。

 

詩經,出聲讀,出大聲地讀,才對。讀到不煩,可算小有所識;讀到煩得隔好久再讀,算有了點真性情;悶了,煩了,還能想起讀上幾段詩經,你的腳快回到孔子所舉的“絕世”,差不多要和周朝的“逸民”party 了。悶頭看,說起來就據《公羊傳》,從明清考據說來,,,,,,千萬別聽。跳過它們。

 

詩當歌唱的,就圖一樂。偏偏成了經典,動輒“詩經雲”,和中藥的引子要原配的蟋蟀一樣的中國式“博大精深”。讀書碰上這些個的,一概甩鍋。心裏還罵:你他媽,也太欺負人的智商了,用逗樂子的東西來教訓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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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1)
評論
wuliwa 回複 悄悄話 我是全世界最大的紙蔞子:)方方日記我一個字沒看。詩經倒常翻翻,我有一本掌上詩經。超級小那種書。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人看的詩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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