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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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文言文,是人話;白話文,是國語

(2019-10-07 06:01:22) 下一個

古文,文言,是個話,中國人用它說自己,寫自己。讀起來,有一個人,一家人,一夥人的關心。

白話,是國語。中國人用它說中國這呀那。個人,自家的屋簷在哪?

貞觀之治,康乾文字獄,太平天國,義和團時,民是民,官是官。儒林外史裏的市井有自樂,退休的官員寫自己看的筆記。

五四之後,中國哪個旮旯不在救亡圖存,那個人的人生軌跡不和“複興”重疊?留洋的回不回來的,都在救和憂。走不了的,除了那國那民,就沒得想。

不是黨在洗腦,不是傳統使狹隘,倒是德先生,賽先生,“進步”“體製改革”“普世價值”醍壺灌頂著,中國人沒了個人的話,想,甚至夢鄉。

花美,哪一朵是你自己看出的?女人好,你一門心思的疼愛過?哪部影視落在純爺們純姐們?

億億萬個群圈,竟然仍能一言以蔽之。十四億顆腦袋,“五四”一括,潘金蓮的罵街呢?蘇秦的嫂子呢?肉蒲團的淫蕩呢?張愛玲筆下的傾城之戀呢?

專製的奴隸回到屋裏,老婆幫打洗腳水,站在梁上唱“妹繡荷花一針針,針針都是為那心上人”。民主自由,體製改革的熱衷,網成羅網,圈成圈套。

五四如箍 ,改革如繭  ,幾千年的磨嘰據說使那兒的人成了井底之蛙 。一百五十年的“變局” ,讓人話變成國語 ,是不是秒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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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聽風 回複 悄悄話 我讀過詩經《子衿》知道了古人稱男子的衣領為 子衿.

原文鏗鏘雋美, 但我理解不透.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縱我不往, 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 悠悠我思. 縱我不往, 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 在城闕兮. 一日不見, 如三月兮.

看了一個白話譯本, 領會到詩所表達的深深思念之情.
青青衣領的男子, 我一直在想你.
縱然我沒去找你, 你何不捎個信息?
青青佩玉的男子, 我一直在想你.
縱然我沒去找你, 你何不來看我呢?
恁恁恍恍, 獨自徘徊, 我在城樓一角等你.
一天不見, 仿佛是三個月了啊.

又讀了另一個俏皮一點的版本, 喜歡.
喲, 青青的是你的衣領, 悠悠的是我的心境. 縱然我不曾去見你, 難道你就此斷了音信?
喲, 青青的是你的佩帶, 悠悠的是我的情懷. 縱然我不曾去會你, 難道你就不能主動來?
來來往往張眼望啊, 在這高高城樓上啊. 一天不見你的麵啊, 好像已有三月長啊!

這個英譯本, 還算譯得貼切.
Man with the blue collar,
I have been thinking of you.
Because I cannot go to you,
Why don’t you send me a message?

Man with the blue sash,
I have been thinking of you.
Although I cannot go to you,
Why can’t you come to see me?

I have been wandering here and there,
Waiting for you at the city gate.
A whole day without seeing you,
Drags like three months passing.

然後, 我貪玩, 寫了一個搞笑的版本, 但胡作亂寫的東西不敢放在先生的園子裏.

古文讀得甚少, 於我那是一個寧靜幽深的區域, 或許是別有洞天, 或許是眾裏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 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在當今時代, 寫說古文和文言,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 已成為不可能. 但我好喜歡先生強調 “寫, 說自己” 的情懷. 有特色的東西總是珍貴的.

讀文學或文字, 但凡讀出真和趣, 但凡讀出某種情緒, 但凡被某種驚喜呼嘯襲來, 豐富我心, 寬敞我心, 不管古文, 白話文或英文, 都好.

然而, 好像此信天遊非彼信天遊, 我知道先生此文另有深意, 玲蘭不好瞎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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