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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逰的真多。傳來。稍不留神,就“你的存儲空間已滿”。但,鮮少審美,都在審計。就覺得。
"苐三隻眼看中國”,很審記。“越是中國的,越是世界的”。亦然。“還沒出上海,就想它了”,是張愛玲的個人的小情緒。和信天逰的“麵對麵,還想你”一疙瘩的。愛看得舍不得眨。
讀自由,琢磨自由,向往自由,言論自由,,出版自由,遷徙自由...........還是財務自由最中意。在這中意裏乍得看到了自己。敢持著這中意不移,可謂自由。就覺得。
走出校門,走出書本,走出中國,走向世界.......自己走丟了。幾個人逃避,逃避,最後逃向自己?
“肉食者”,多好聽,又鮮活,還斯文,挺個人;貪官汙吏,和“他媽的”相差無幾;腐敗分子的對應語境:我靠,傻X,而且女的都大聲講,台上講。
旦聞“沒有絕對的自由”,就知道說這的接近“絕對還沒自由”。
胡平寫《論言論自由》的寫,是他得到的自由,寫出的,是說給別人聽的自由。就盯著後者,看不見前者。以為啟蒙了,其實正糊塗。
走向自由,詩,朗誦用的;走向自己,悄悄話,跟閨蜜都不說。
很多人,在找自由,就是不找自己。最希望的是“來吧,都來與我同行”。坐在湖邊望望呆,咖啡店裏慢慢啜,就你,please 。
《傷逝》裏的女是婦女;那男,是先生;《傾城之戀》裏的那女是小可人;男的是帥哥。
讀歐美的文學,覺得一個個的;讀中國的,一類一類的。
群裏,圈裏,多是集合名詞,名信片。婦女變成美女,頤和園成了“公”園。
“振臂一呼,應者雲集”,幾個守著青燈“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
《滕王閣序》寫到“童子何知,躬逢盛宴”,才見到他個人,還公樣地“躬”著,下句就不在了。前後找不著。
蘭亭序,是王羲之寫給幾個酒友看的,神寫,神看;唐初好多家臨的,是給唐太宗看的,給別人看的,吹它神似,其實就是個形。
小九九拎弗清,才大數據的。
在中國,活個人類,人人類我,我類人人。
《追憶似水年華》的私前,“哈巴狗朝著城牆叫,哪塊城磚是你的”成了捫心自問。
《尤裏西斯》寫的性裏,讓你明白:勃起比崛起重要得沒法比。
“中國人”,鑿鑿地說;“德國人”,說起打頓;“加拿大人”,誰是?
讀中國書,漸漸死相。讀外國書,慢慢地成“個”人,起碼想到做“個”人。
周迅的片子,演一個個的女人。劉曉慶龔俐章子怡的,演一類類,一群群的女人。周迅不演了,那些“女人”在;劉龔章不演了,什麽都沒了。
魯迅的文章會成古董,可那美到尤其的文筆不會,他“就是不合作”的“強”不會。它們姓和名都是魯迅。
為了章才文的,真多,以前。有了群和圏後,也不少。蠻像江湖體的字,乍看,擠得滿篇;注目,一筆不是。
話說到春秋,有了《論語》;接著說,有了《世說新語》。而後呢?來了個《毛主席語錄》,它算個啥?有網語匯,比那語錄好。可能往前比?我們說得啥?我們是個啥?
“我認為”,多少?!“認為”,一屏。“我”呢?
把住舌,就把住了腦。奧維爾,索爾任尼琴等有識如是。柏林牆倒,那腦恢複得好快!那廂呢?《環球時報》是舌是腦?群圈是腦是舌?
雜亂地想,不整理地堆在這兒。
千真萬確, 我的愛瘋最近老嘮嗑: 你的儲存空間已滿. 討厭! 微信占據手機 33% 空間, 怕怕.
如今, 文盲少, 美盲多.
審美是讓人性趨向美好的捷徑.
醫學發展一日千裏, 可是很多病的病因仍然 unknown.
不少不孕不育症, 查了個底朝天, 醫學檢查結果一切正常.
一對結婚一年的 couple, 同齡, 30 歲, 所有檢驗報告顯示倆人均體健, 他們渴望孩子, 渴望成功, 可就是原因不明的勃起困難, 倆人焦灼地問: Is it curable or incurable?
聽毛不易唱的一首歌《像我這樣的人》, 有點兒錐心的宛然:
……
像我這樣庸俗的人
從不喜歡裝深沉
怎麽偶爾聽到老歌時
忽然也晃了神
……
我的城市今天霪雨霏霏, 中午沒外出, 午飯是 1 個迷你糯米雞, 6 隻蝦蛟.
在這兒低頭呢喃, 可見對您的文, 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