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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可愛在於,保護由自的所有
文章一 “篇 ” ,十有九編 。老家的大人從來就稱 “編文章啦 ” ,文革使變成 “寫材料 ” 四川話叫 “耍筆杆” ,不僅羅進文章 ,也捎帶做樣子擺架子的寫字所謂書法 :“耍兩筆 ”。
餘華 ,段落好 。偏連成短篇長篇 ,作家成小編了 。
阿城,字好 ,不少句子好 。停在這兒 ,有什麽不好?結成篇 ,弄得得去篇裏找好字好句去 。
文一章 ,就對著旁人寫了 ,入了人生大舞台了 。
文學城裏的好多 ,像在乎點擊而哆嗦出的曲線 。幹嘛 !
自由的可愛在於,保護由自的所有 。可常見的是一起 : “你看美國人多自由 ”或 “每人持槍是自由嗎 ?”不和著講 ,就有擔心在懷裏湍湍 。
轉說文章也行 。
張愛玲不編 ,全寫真 。她信 ,天天見到聽到的 ,結局無猜 ,緣由難尋 ,趣味日新 。聽過讀過 “運動的”折磨人的慘 , 直到讀完《赤地之戀》才信 。
後來讀多了她的 ,喜歡上她 “就由著自己” 。
其實她也 “編 ”,可不瞥點擊率 ,自編自導 。
一文就想著盯著章 ,是言論自由別人 ,離言論由自 ,且一段路。
二
911撤離 ,是排著隊的;宜家的老板住兩房公寓,開二手車;被滅門的德國那家親戚為殺人的家屬裏設教育基金 ....... 信不 ?
忽然覺得 ,它們也能成關閉的門 。
字母文字好 ,還用說 !漢語最妙 ,幾個中國人不說?!
道家,下著館子摟著雞 ,居然成了“ 信 ” 。
置於不可置信的 ,越琢磨越不相信不敢信到不信 ,到 “民族自信 ” “文化自信” 之類的,倒是中國人的信史 。尤其近百十年來 。
三
歡迎“德先生”“賽先生 ” 裏,文言文世界裏的迂裏透出幾分萌 。進來看到說得苦口婆心 :中國人,沒科學 ,從來沒有, 至今沒有。用得是延安白話蹋成的共和國語言 ,不能說沒幾分理 ,可就是覺得 “宣傳” 。都是當下時興的演講,口一張 ,就站在台子上 ,“啟蒙家 ”樣。
裏約瑟 “中國為什麽沒產生科學?” ,沉沉一問 。金觀濤以 《讓科學的光芒照亮自己》為答 ,錚錚作答。“中國的大學為什麽沒有產生獲諾獎者 ? ”的錢學森問 ,是明知故問的裝傻 。吃人的嘴軟 ,終了,, 不過是個“諫”,漏出的是臣的 “喳 ” 。細想 ,也算有道 :吃人家的飯 ,不砸人家的鍋 。但———
指望這樣的諫能利於什麽 ,就別了 。奴才所慮 ,如何為主子添裝飾 。思想家究為何沒科學 ; “在下”想 ,添獎杯 。
循著的 ,可多 。獎杯也跟著見多 。但———
“中國為什麽沒有產生科學 ”之問 ,仍煌煌地在 。
我寫過自己對自由的解讀,頗為陳腔濫調 ----
自由是一股力量和勇氣, 依靠它可以完成我想做的事; 散漫是自由, 懶惰不是自由, 太過膽怯的人沒有真正的自由.
自由是駕馭束縛和尊重規則之後的快樂; 不守法的人是沒有自由的.
自由是思想和價值觀的不受禁錮; 精神被奴役是不自由的.
自由是自身由己, 但同時不侵犯他人的自由; 世上沒有絕對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