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起,感覺自己和父母的生活軌跡成了兩條平行線,沒有相交的話題,慢慢的淡出父母的視線,更多的對父母是不報憂也不報喜,團圓圍坐在一起突然之間感覺父母成為了自己生命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兒時的牙牙學語,蹣跚學步以及好奇的十萬個為什麽都成為了過去,那個時候的父母是自己心目中的天使守護神,有無窮的法力讓自己崇拜不已。
求學的追索,學校的趣聞每天都是飯桌上的談資分享以及和父母交集的一個鏈接起點和愛的關注以及出發點。然而不知不覺間隨著叛逆期的逆反,交集的圈子相距越來越遠,最後成為消失的地平線,成為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淡出了他們的視線和忽略了他們的內心言談。
隨著年齡的增長,自己見識的增多以及閱曆的累積,剛開始社會的闖蕩父母還知道我們的工作瑣事自己一周或者一月的電話報平安,報喜樂。然而壓力也在不斷的增長,一周的電話延長到一個月,就隻剩下了爸媽的嘮叨和家長裏短。再後來,一個月的電話壓縮到了三兩分鍾,家長裏短也不再耳邊回蕩,當然爸媽對自己是完全沒了方向和感知的力量。
漸行漸遠的自己,在求索;日漸蒼老的爸媽,在祈盼;越來越強大的自己,在闖蕩;愈加滄桑的歲月,在沉澱。雖然有朝一日衣錦把家還,但不要忘記父母心中的掛牽;即使不能闖蕩出一片天,也不能丟了父母心中的眷戀。
驀然回首不要真的和父母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駐足回首,街角的拐口,回一回頭,哪怕會淚流滿麵,也依然有足夠堅強的理由。
祈禱最熟悉的陌生人,不會出現在我們任何人的行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