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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無處不飛花

(2019-07-28 04:34:16) 下一個
相逢無處不飛花,
比鄰談笑論天涯,
徒步爬山好去處,
秀水雲間一席話。
 
“喂,明天我和朋友去爬山,你想不想去?” 閨蜜雪莉打電話
“好啊!我在哪裏等你們?” 我高興地問。
“我待會兒把地址發給你,你到那裏找我們好了。”
接到雪莉的地址,第二天我按圖索驥地去赴好朋友的約會了。
我不會開車,也沒有駕照。剛認識的朋友一聽我這麽說他們都很驚訝:怎麽來了這麽多年連個車也沒學會?是啊,說起來真慚愧。我過去考過一次筆試,因為路盲加路暈,所以拖拖拉拉地沒有去考路試。過了幾年,到了兒子要學車的年齡,我又心血來潮去考了筆試,可到最後還是沒有去考路試。這樣,兩次考車的機會都荒廢掉了。以後,我就再也不想去學車了。一來,現在學車不像以前在家複習複習就可以去考試。這兩年學駕照有了新規定,去上課,要把規定的理論課時上滿。二來,學車費用大漲,要支付一大筆學費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即花錢耗時的事情,我也沒興趣
不學就不學吧,我自我安慰道。有人帶我出去玩,我就去。沒機會去遠的地方,我可以坐公車,坐地鐵,我還可以騎自行車。原來玩得好,後來去了美國的一位朋友說:如果你在我們這裏,沒有車你可是寸步難行了我們這個地方三五十分鍾都沒一輛公共汽車。嗯,看來我還是傻人有傻福,吉人自有天相。這不,我有禦用廚師,又有禦用司機,還有好閨蜜帶著我一起出去玩。
我來到指定的地點,還是上次遇見的那個和雪莉一起去跳舞的朋友這次他給我們當司機。
“你好!又見麵了。” 我和雪莉的這位朋友?打著招呼。
記得上次,在這位朋友?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問雪莉:你的朋友叫什麽名字呀?
雪莉說她居然忘記了。哈!這我一點兒也不奇怪。雪莉不僅丟三落四,還會忘記她朋友的名字。其實,雪莉總是能有一些不太相熟的朋友一起出去玩。這點兒,我挺羨慕她。和雪莉相比,我是屬於那種過於古板,過於老套,過於閉塞的人。所以,我很高興有這樣一個更加外向,更加直接,更加會放聲大笑的好閨蜜。雪莉,這可以算是我的山之玉吧。
我們驅車來到一個國家公園裏徒步在這裏,我們邁著輕快的步伐,盡情地呼吸新鮮空氣,藍天白雲與我們相隨,青山秀水我們相伴。我們三個人說說笑笑,走走停停地來到了一處上山的鐵索道旁。這時,我們都走累了,看到纜車的座椅,三個不約而同地坐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纜車沒有開,我們四下張望,竟沒看到一個人。於是,我們三個欣欣然地並排地坐在停開的纜車座椅上,欣賞著山腳下的風景,遙望著我們住的那個城市,開始了海闊天空的閑聊。
“哎,你說你們以後想要過一種什麽樣的生活?” 我這個人雖然無趣和沉悶,但如果真想聊,還是可以首先打破僵局,找到大家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我想去鄉下,親近大自然。要有一個院子,可以種點兒菜,或是養幾隻雞。” 雪莉不無憧憬地說。
“我也是,我們一起去吧。來個抱團兒養老怎麽樣?” 我高興地附和著。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那應該是一種田園式生活,像詩一樣。對了,最好還要有幾匹馬。” 雪莉的朋友麥克說著,他眯起了眼睛,仿佛一張未來的美好藍圖已經在他眼前展開了。
我們越說越起勁兒,越聊越興奮,從養雞聊到退休,從退休聊到養老,從養老又聊到社會福利和健康保險。
“哎,幹脆我們三個去開個農場吧。” 雪莉笑著說。
“行!我負責種菜和養雞。” 我大聲地說。
“我可以燒飯給大家吃。” 雪莉又說。
“你呢?” 雪莉問麥克。我們倆齊齊地看著麥克。
“我可以做維修,負責修修補補比如房屋和柵欄。” 麥克也笑了起來。
“可是。” 雪莉又說:“我還是想時不時地住住城裏,因為我想跳舞的時候怎麽辦?”
“這好辦。那你就去和麥克跳舞,我來看家好了。”
我們三個人就像回到童年時代的孩子一樣,大家述說著美好,憧憬著未來。最後,大家一起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對了,有人提議我們來張合影怎麽樣? 為了這次相聚在鏡頭裏,我們留下我們的夢和我們的笑臉。
朋友,可以五湖四海,可以萍水相逢。也許,就此一別,我和麥克也無緣再見。隻是在那一時,那一刻,我們三個可以放聲地大笑,敞開心扉,彼此快樂地交談,這還不夠嗎?人生還要什麽?再多,也不過如此。
 

我們三個坐在這裏談笑著未來。

看山,看水,看白雲。

草地上的蜂箱

微波漣漪的湖麵

滑水的人

公園入口處的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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